基德捧着他的脸,他吻过他的眼窝,他脸上每一寸的肌肤,他的胡茬,他的喉结。他的吻勾着他的唇,搂着他的腰,让他坐起来一点,好脱去他的白大褂和里头的卫衣。他的手指探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感受着那儿的起伏变得急促,他太清楚地知道那下面窜过的热流涌向了哪里,他攥住那儿。
对方也毫不示弱地脱去了他的衣服,指腹摩挲着那些他亲自处理过的伤疤,嘴角勾着笑,好像在说这都是我的留下的艺术品,你穷其一生也去不掉它们。这可真是致命的诱惑,基德拎起对方的长腿,抓着架过自己肩膀的脚踝,侧过头从根部开始吻它们。他吻他的足弓,脚背,脚趾,再舔过脚踝的关节;而这边攥着的手也一刻不停,他满意地看到属于他的野猫已经浑身颤抖地发出叫喊,整个人向后仰去,他的头撞在窗玻璃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天哪,你得冷静点,罗……”他推开了后面的窗子,让情人的头部半悬在窗外,沁凉的夜风拂动着窗帘,遮掩着醉人的图景。
基德沿着大腿内侧吻下去,那触到的地方颤抖无法抑止。“罗,”他低声唤着,“我能进去吗?”
特拉法尔加很生气地立刻扯住了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向下按去。
“比起废话……你的嘴有更好的用途!……”
基德笑起来。推起他的大腿根部,将他的腰往上抬:“正好检查一下,上次的伤好了吗?”
“笨蛋……”特拉法尔加的指甲抠进他的肩膀里,“还不都是你这个混蛋……”
那里被抻开,吻和舌尖细腻地落上去,就听见如愿以偿的呻吟。
“你今天很主动嘛,小野猫……”
对方勉强撑起身子,皱着眉头抓住他的手。“给我进来。还有……从现在起不准叫我小野猫。”
基德笑起来,他凑过去咬他的唇。
“……伤已经好了吗?……”
“嗯…………做了个小手术……啊……已经好了…………”
“小野猫……?……”
脸颊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特拉法尔加的十指箍在他的头发里,将他拗着看向那双砂色的眼。深深浅浅,像是夜的潮汐。
“是law。”
基德撞了他一下作为回答。他几乎同时动作起来,那样猛烈地,不顾一切地,粗暴又温柔地进入了他,看那双骄傲的瞳眸此刻只为他泛起水色,那赤裸的肌肤此刻都是他的领地,每一寸都透出x_i,ng感晕红的色泽。事实证明,身体也许比心灵更加坦诚,那些已经熟稔的记忆像是烙印:他清楚哪儿能够让他更有感觉,他也清楚怎么样才能让他更加满足——没有谁能比他们更熟知彼此。腰被更高地抬悬在空中,肩胛磕在桌角的边缘,随着撞击的次数发出令人耳根发痒的摩擦声。基德变换着动作与角度,这个姿势并不算轻松,但他必须要看着他的脸,那蹙紧的眉头和偏向一边的脸庞都似乎标榜着被迫接受的痛苦,可当他腾出手、碾过特拉法尔加的胡茬、探进他的唇角和齿缝之间时,对方却轻易地开放了关口,轻咬着他的手指,舌尖轻佻地勾着指腹,向着更深处引去。那只野猫眯起了双眼看他,像是极为舒适惬意的享受着;他没看错,在发出那些令他简直把持不住的声音的同时,那双薄唇扬开了、分明带着诱惑的笑意。
强烈的燎燥感从舌尖一路烧到喉管、心脏、以及下身,烧化了最后一根理智的弦;“该死的……接下来你可怪不到我头上!……”他交由本能去索取一切, y- in 靡的撞击声混杂着体液的腥气,*合着双方浪荡难抑的无意识的声线。在激烈的、狂乱的呼吸和律动之后,两人的声音在最高处叠合,身体几乎被粗暴的贯穿,却又附带着最为高昂的快慰;最后相拥着落入层层包覆着的温暖,那是拥有彼此的实感。
结束后的余韵里,基德吐着肺腔中残余的滚烫呼吸,在他耳畔静静地说:“罗,其实……当时真想过,以后可能没法用两只手……像这样环抱你。可现在……”说话时不由得收紧了怀抱,“这都是你的功劳。”
特拉法尔加笑了一声:“这不是当然的吗。”他干脆利落地甩脱他的手,捡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看那一地被打乱的文件、纸笔和台灯,他可以想象明天佩金的苦瓜脸。
结束了就是结束了,即使欢愉的x_i,ng事之间有多么浪荡不羁,但那不过是片刻的事情。他们都不能活在是眼中只有彼此的疯狂里。
“那么,该说说正事了?跑那么远过来,我想你不只是因为想和我z_u_o爱?否则你老早就该来了。”
基德笑了笑,没什么能瞒得过这只野猫。他顿了顿。
“我马上要带队,去凯多那边的交界边境。”
特拉法尔加的动作停滞了一瞬。
“……好远。”
“啊,玛丽乔亚这边因为条约的限制,暂时闹不出什么的大的问题,要找新的突破口,才能打开全新的局面。正好凯多那边出现了贸易纷争和内部分歧,这是个好机会……”他看向特拉法尔加,“我不再会被人利用和c,ao控。我要建立一个新的世界,并且立于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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