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像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单音节疑问词x_i,ng感而低沉,黑发的青年突然走近几步,两手撑在他肩头,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那双黑眸直直注视着小孩儿,“我对你做什么了?思言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不知道说话说一半是最犯规的吗?”他声音比之前还要苏上好几十倍,像是羽毛尖撩过心脏,有种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裸/露在外的脖颈泛开去,甚至都感觉手臂上起j-i皮疙瘩了。
老实说,陆思言自己以前也壁咚过不少人,无一例外都会露出小兔子般的可爱表情,甚至有些敏感的还会脸红得一塌糊涂,视线也开始躲闪,这会突然轮到自己变成那个处于弱势地位的人自然习惯不到哪去,出于本能地想挣脱,“让开,你不是要用卫生间吗?你现在可以自己一个人好好用个够。”最后几个字像是故意回应之前那句所谓的摸个够,霍维森好脾气地笑笑,在小孩儿奇怪外加怀疑的眼神里干脆地松开手,一副要让他过去的架势。
陆思言虽然隐约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有过休息室里的前车之鉴,他这会已经不大敢和霍维森独处,总觉得两个人待在一起会发生某些不可描述的事,而且这家伙的眼神莫名让他有种自己下一刻就会被拆吃入腹的错觉,眼见手已经放到把手上,那人依旧靠墙而立,并没有什么动作,陆思言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了下去,伴随着门锁拧动的咔擦声,脚踝却突然被一勾,那只手也被温柔又不失强势的力道掰开,整个人猝不及防被压倒在洗手台上,洗手液呼噜噜滚进池子里。
“你又想干什么?信不信我…唔嗯…!”别误会,这次绝对不是强吻,陆思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腰窝,耳垂和喉结,前面两个还好,就算被碰到了外表也几乎看不出异样来,最后那个一旦被触碰立刻就能软成滩春水,最可恶的莫过于那人还不仅仅是用手触碰,直接含入了口里,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一层皮肤传递,能清楚地感觉到滑腻舌尖舔舐而过的那种颤栗感。
那人却还嫌不够般拿牙齿细细厮磨和啃咬,时重时轻,轻的时候像是软软的鸭绒扫过,重起来有种不容忽视的钝痛感,似乎下一刻便会猛然刺破皮肤,吸食里面潺潺流动的血液,呻/吟声不受控制地往外溢,甚至推拒的那两只手也改为抓住对方黑发,五指一再收紧,泄愤般揪扯,当然,在故意加重的一记舔咬后又快速地松开了,老实说,如果不是有人扶着腰,背部还有洗手台支撑,恐怕早已经丢脸地软倒在地了。
在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眼中,陆思言都是个不折不扣的s,就算不化浓妆,气场依旧摆在那儿,稍微一个眼神就能撩得人心甘情愿匍匐在他脚下,做他忠实的信徒,付出所有,而现在,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刺激竟然可耻地起了反应,连他自己都觉得挺不可置信,难不成自己骨子里还是个隐x_i,ng的m?怎么可能。
孩子,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个名词叫女王受,所以说嘛,平时得多读书,多长点姿势,啊呸,知识。
就在陆思言走神的这几秒里,霍维森已经松开被蹂躏了许久的喉结,大拇指慢慢拭去上面残留的津液,改为在小孩儿脖颈种下一颗颗娇艳的草莓,之前没做完的事在on和邦妮的双重刺激下总算落于实践,吻痕恰好烙在锁骨的位置,一个有些暧昧,但其实并不算显眼的位置,至少不是第一眼就能看见,应该也没有谁会故意扒开衣领来看才对。
“喔,我知道了,思言说的肯定是我们在休息室里面发生的事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可太冤枉了,连自己都顾不上,一直在专心致志地帮你纾解**,思言明明也爽到了不是吗?叫得那么大声,还一直嚷嚷着让我快点,再快点。”陆思言总算被这露骨的话语刺激得回过神来,恶狠狠瞪他一眼,“喂你闭嘴,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了?”
好像忘了件事,他手里还拽着某人头发,这么一用力,直接拽下来好几根,霍维森忍不住吃痛,喉间溢出声闷哼,连眉毛都皱了起来,陆思言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但大概是被宠习惯了,加上回想起自己之前貌似还踹过某人一脚依旧没出事,所以这会忍不住幸宅乐祸起来,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意思大致就是:活该,你也有今天,这就是吃我豆腐的下场。
霍维森本来就对他发不出火来,但这会见小孩儿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心内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可气,忍不住勾起唇角,还顺便在小孩儿敏感的腰窝轻揉,像是弹奏乐曲,手指一下下触碰,问话却显得漫不经心,“思言看起来好像很高兴?”他那双眼睛直直注视着小孩儿,瞳色黑得近乎发亮,隐约还能看到点猩红,但又像是错觉,眨了下眼又变成浓郁的黑色,但不管怎么说,那种危险气息却是真实存在的,潮水般涌过来,让人避无可避。
陆思言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对方之前在《躲猫猫》里饰演的那个高智商变态大魔王,也是这样带点冷淡又坏得冒泡的眼神,明明是反派,出场次数还不多,结果反而力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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