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休息室是在拐角凹进去的空间里,很偏僻,一个视线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另一个已经识趣地退到了几米之外而且是背对他们,趁着没人注意,霍维森又往陆思言腿根挤了两分,脸上却还挂着那副无辜表情,“谁让思言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我刚刚可是让你爽过了,你不该替我稍微纾/解下吗?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也许单纯是因为它太喜欢你了。”
陆思言翻了个白眼,干脆选择x_i,ng忽视对方的话,就像女人总有那么几天,霍维森每天也总有那么几个小时在抽风,虽然并不打算回答,但好歹还记着挡住那家伙,他可不想新闻上爆出来两个人独处一室出来的时候某人就硬了,恰好on也回过神来,忐忑地喊了声evil。
“你现在说完了?”银灰发色的青年微挑着眉笑起来,说是在笑,但眼神却冷得惊人,那双漂亮的乌眸被灯光铺了层浅灰色,有种透明感,光是这句话出口就已经让on心脏忍不住一颤,哪还顾得上什么情敌,隐隐升起种不好的预感,甚至有种立刻捂耳朵的冲动,自欺欺人地不想听对方说出后面那句话。
坦白来说,evil这样的表情他在美国已经看过很多次,每次出现就代表着心情不怎么好,也总会有人倒霉。
“evil,我错了,我不该和他……”争风吃醋四个字被险险咽了回去,他这次显然很着急,直接用的是英文,不止霍维森听得明明白白,连旁边一直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的中年女人也露出了异样神色,甚至忍不住咽了好几口唾沫,尽量低着头闭紧嘴巴降低存在感,表现出一副自己其实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好在on这会也没心思关注其他人,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银灰发色的青年身上,声音里哀求的意味更浓,“求你,别说出后面那句话,求你了,别说好吗?就当做我从来没有说过那句话,我收回,我现在收回可以吗?evil。”最后那个名字喊出来带股着s-hi意和明显的颤音,就算是做朋友也好,他不想被面前这个人彻底推开。
陆思言盯着他看了几秒,既没点头也没摇头,on心里立刻像是压了块巨石,不断地往下坠,甚至压根就不敢对上眼睛,生怕从里面看到厌烦的情愫,陆思言突然开口喊了声on donald,以往经常在别人口里听到的名字这会听起来却有些陌生,on足足愣了五秒才反应过来,心口像是被扎了把刀,外面只露出刀柄。
“on donald。”见金发青年呆立在原地,陆思言以为他没听清,又喊了一遍,然后在对方陡然变亮的眸光里走近几步,漆黑的瞳孔清晰倒映出人影,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缩短,近到几乎能看清对方头顶没有经过挑染的那几缕纯粹黑发,on极力控制了才没有伸出手去摸上一把,但眼底还是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痴迷神色,小心翼翼试探道,“evil你原谅我了?我们还是朋友对吧?”
“知道吗?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很难看,比diego hildyard还要让人讨厌。”擦过耳畔的声音温柔至极,但其中的冷意却听得明明白白,on只觉得自己心脏忍不住揪紧,像是突然间停止跳动,连呼吸都凝滞了。
diego hildyard,再熟悉不过的名字,邦妮直接把那人当作笑话,说他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当着evil的面跟朋友打赌说什么只用一周就能把人给带到床上,除此之外还说了许多带有侮辱意味的字词,结果后来却爱得死去活来,跟牛皮糖一样粘着,甚至连自杀这种以往自己最是不屑的招数都用上了,堂堂大男人弄得跟失恋的女人一样,还请了心理医生疏导,最后也只是让evil勉强记住他名字,这还是托了那群娱乐记者和八卦新闻的福,但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让diego hildyard这个人彻底成了陆思言黑名单里面的一员,压根不愿意再接触。
“我还是那句话,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暂时别出现在我面前。”虽然没说出断绝关系的话来,但光是这两句已经足够on心慌意乱了,一扭头恰好对上青年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比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还要冷,也让他下意识地伸手想挽留,可惜只来得及抓到一团冰冷的空气。
陆思言走得毫不留恋,没人看见的眼底却飞快划过一缕迷惑,他自己也不大清楚,为什么听到有人说那家伙的坏话会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甚至还差点翻脸,论起熟悉程度来,霍维森应该比不过on才对吧?在美国那段时间几乎每场派对on都跟在自己身后,像小弟一样,难不成真是所谓的炮/友情?
被突如其来的脑洞惊讶到的陆思言走出去好几步才发现身旁空荡荡的,某人并没有跟上来,“喂你还走不走了,等会错过航班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虽然是不耐烦的催促语气,但人其实是站在原地等霍维森走过去的,黑发青年笑着朝他挥手,“等我一分钟,我马上过来。”
“别打他的主意,你们没有发展的可能。”听到这话,on忍不住瞪大眼,“你、你会说捷克话,那你之前为什么不……你不怕我现在就告诉evil吗?”短短一句话透露出好几个意思,没办法,on实在太过惊讶了,霍维森资料上只提到他j-i,ng通好几国语言,譬如英语,俄文,压根没想到对方连捷克语这样的小语种都会,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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