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他这样盯着瞧,也不显局促的女子,微微一笑地请他入座,并说:「听说今日您要来,小女非常荣幸,特地亲自下厨为您做了几碟小菜。虽然不及您平常吃惯了的美食,但魏大人曾不吝夸赞它美味可口,还请照公子赏脸尝一尝。」
照王仅是冷冷一瞥。
「一介色妓也学良家妇女洗手做羹汤,是想让人觉得妳很贤淑,进得厨房、出得厅堂不成?」
「呵呵,小女胆子再大,也不敢毛遂自荐去做照公子的厨娘。」
斜睇。「但是妳想入的是魏子的厨房?」
「假如照公子是想问,小女想不想成为魏大人的妾室......魏大人未婚娶,又是前途一片光明的朝廷重臣,而且为人正派耿直、彬彬有礼、谈吐高雅,待姑娘家们又极温柔体贴......谁都想要这样一位夫君吧?」
露出马脚了吧!照王一啐,道:「孤王早料到妳居心叵测,没想到妳这般贪婪!妳以为自己能入主魏府的话,就大错特错了!孤王不会允许的,而我不允许的事,魏子绝不会做!」
雪鸦不置可否地倒了两杯酒,含笑地端酒送到他面前。
「小女贪婪吗?奴家认为有人比小女更贪婪而不自知呢!明明都已经获得他一片赤胆忠心了,却还怀疑他藏私不报,怀疑他会弃自己而去。也不想想他处处为他着想、处处替他小心,对外帮他应付敌人,对内还得哄他开心,做了多少的事......照公子您说,这种人是不是比小女贪婪呢?」
脸色一变。「妳!说什么......」
「糟糕,我说太多了吗?我自罚一杯酒来向您谢罪好了。」
雪鸦正要喝下那杯酒,照王却扣住她的手腕,微施压力,让她贴到自己的胸口前,掬起她瓜子脸蛋的小下巴。
「这不是孤王花钱买的酒吗?就用妳这张孤王花钱买的嘴,喂我喝好了。」冰冷的丹凤眸,瞇了瞇。
「您不嫌弃一介卑微色妓的唇吗?」
嫌弃。但,这是魏子曾碰触过的唇。单凭这点,就有一亲芳泽的价值。
「妳的话真的很多!」
照王不悦地扣住她的双腕,本想诉诸力量地强行夺走她的双唇,但是就在他吻上她的唇之前,他听见了她轻声地说--
「我不是他的女人。」
咦?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双手被紧握住的雪鸦,快如疾风地翻手化解他的桎梏,并出手在照王的颈、背、前胸点了好几下,照王的全身便宛如被无形的绳索套住般,再也动弹不得。
「可恶的贱人!妳这是做什么?!」
雪鸦笑着,秀秀手中的银针。「只是暂时麻痹了您的手脚。您放心,我拜门学艺的师父是天下第一高手,只要我把银针一拔除,您一点后遗症都不会有的。」
「快给孤王拔掉!」
「哈啊?又不是c-h-a好玩的,哪能说拔就拔啊!」雪鸦以手搧着脸颊,说:「呼,太久没练了,一路忐忑不安地冷汗直流,如今松了口气,却换成冒热汗了。待我解开衣口,凉快、凉快!」
薄纱外罩落了地,敞领短衫也被褪去,照王正狐疑她好端端的却突然间宽衣解带的用意何在之际,答案转眼间揭晓。
大片雪白剔透的sū_xiōng--扁得和男人没两样!
瞅着照王吃惊到说不出话来的脸,雪鸦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不是魏大人的『女人』,因为我压根儿就不是女人啊!嘻嘻!」
「妳、这......魏子为什么不说?」
「要怪就得怪您多疑的天x_i,ng。照王殿下的多疑,举世闻名,对您知之甚详的魏大人,早就晓得他怎么解释,i您都会怀疑,所以干脆别解释还能省点唇舌。可怜的魏大人,在我去拜访他之前,他甚至想以死明志呢!」
照王雪白的脸庞顿时面红耳赤,无可反驳。
一天前......不,一个时辰前也好,若魏子当时事先告知雪鸦是男儿身,自己必会怀疑这是他们俩串通好的说词。
「知道了魏大人与雪鸦仅止于酒r_ou_之交,照王殿下的火气似乎小了些?」
照王一瞪。「你话中有话?」
「也没什么特别的涵义。只是......臣子妻不可戏,您不惜伤了魏大人的心,也要占有一个未曾谋面的女子,理由难道只是想『增进与爱卿的密切关系』吗?」
「除此之外,孤王还需要什么理由?!」
「譬如说......『吃醋』?」
「吃--」额冒青筋,气得上下牙床都打颤了。「站在主子的立场,绝不容许自己的狗在外头随便找母狗交配!谁知道外头的母狗会不会把我的狗骗走?这和吃醋有啥千系?!」
雪鸦摇摇头。「真是令人傻眼的说法。好吧,看样子没啥好商量的了。本来您的态度要是好一点,我也不会做得太绝,但是您这样口口声声母狗、贱人地看低我青楼中人,我也得让您知道,无论身分高低、出身贵贱,人都是有骨气的,被激怒了,也是会『狗急跳墙』,反口咬人的。」
照王咬牙切齿地看着雪鸦拿起另外一根银针,靠近自己,「你想怎样?」
「噢,没什么,我手上的针,只是封住您的哑x,ue,让您在几个时辰内暂时发不出任何声音罢了。」恶戏的眼神骨碌一转。「但是和您比起来,魏大人就糟糕多了。」
「你......什么意思?」
「我俩在这儿话家常的时候,我已经派人去请魏大人速速赶回『霜月楼』了,他现在应该毫不知情地在隔壁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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