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个孩子下落不明更让人心里难安。
经过一夜的审讯,嫌疑人赵某终于交代了犯罪事实。他是个有恋童癖的人,这些孩子经常去他所在的网吧上网,一来二去也就熟了,他利用各种理由哄骗被害人到他家里实施犯罪的恶行,事后怕被人揭发就把孩子埋在了地下。剩下一个孩子被他变态的烹煮喂狗了。
新来的一个警员还没审讯完他直接就吐了,他们虽然见惯了各种犯罪场景,可这种让人打心里恶心的还是少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
☆、平淡是福(上)
一连几天他们都睡在办公室处理后续事情。想到通知报案家长来认领尸体的时候那个凄惨他的场面就令他难受。
好不容易可以回到家,家里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陈瀚还没有回来,汪锦炎只做了清粥。
陈瀚回来看见他吓了一跳,整个人没什么j-i,ng神样子憔悴。想起那天的事确实是自己冲动了,坐到饭桌前先开了口,“怎么这副样子?”
汪锦炎也没什么心情去想那天的事不想说话,把粥推给他,自己有一口没一口的吃。“刚办了个恶心的案子!”
陈瀚知道他肯定是累了,换好衣服重新坐下一看才发现只有清粥和咸菜。“你没事吧?”
“没事你吃吧!”汪锦炎摇摇头,他心里还是挺堵的,快速的喝完粥站起身去刷碗了。
陈瀚莫名其妙,低头开始吃饭。
晚上两人在床上抽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听汪锦炎说完发生的事他都觉得胃里翻腾,这也是人干出来的事!难怪他难受,是个人都不会好受,没当场吐出来已经算是心理素质好的了。这警察二字也就听着风光,这阵子他算彻底打翻以前对警察的认知,对这个行业有了重新的定义。
早上照例先送汪锦炎去上班,刚在十字路口下车,转头就看见了尉迟,显然刚才他全看见了,他觉得尴尬。“早!”
尉迟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从汪锦炎刚进警队的时候他就对这个人有好感,越相处就越控制不住自己喜欢他,可怕他恶心一直都不敢表白。现在突然一个男人开车送他上班而且态度亲密,他后悔的肠子都清了。“你是弯的?”
汪锦炎僵住,“这个……好像是不触犯法律吧!”
尉迟脸色难看的笑笑,“如果我说我也是,你是不是就能放松了!”
汪锦炎没想到他也是,可这种事情当事人不说上哪猜去。
两人无语的往前走,尉迟叹气自己犹豫的x_i,ng格。“你们两个同居了?”
汪锦炎点点头,尉迟这就不奇怪他脸上的伤了,不过被人捷足先登的感觉真的是非常不好受。他的爱情还没等开花呢就先凋谢了。
这阵子两人都忙着工作的事情,好不容易陈瀚医院研讨会结束了,汪锦炎的工作也恢复了正常,看见他在自己眼前晃是个男人都不能无动于衷。
陈瀚从身后一把抱住他,汪锦炎正在想事情被他一抱吓了一跳差点条件反s,he回头给他一拳,“干嘛?”
陈瀚一口咬在白皙的耳垂上,他只觉得身子一苏手里的碗‘啪’的一声掉进水池里,陈瀚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在墙上俯过头来吻了过去。对于姿势的别扭汪锦炎扭着手想挣脱,陈瀚更加用力的按住他,干燥温热的唇一点也不温柔长驱直入闯入口腔和他的舌彼此纠缠,轻噬着他柔软的下唇。霸道而有些粗鲁直接吻得他喘不过气来。汪锦炎十分讨厌这种被动的感觉直接不服气地反吻回去。
s-hi热的唇慢慢转移了方向,松开纠缠的唇舌,滑向耳际,在耳垂轻咬了一口,再度轻轻啃噬耳边周围细致的肌肤,看着皮肤周围变的粉红很有成就感。汪锦炎身子一颤,打了个寒颤,偏了偏头想避开,陈瀚更顺势沿着颈项往下吻去。
汪锦炎仰头喘息不忘轻轻撞他,声音不稳的提醒,“不许在脖子上……盖不住。”
陈瀚不敢用力,吻顺着曲线滑过喉结,感觉他咽了口口水,喉结微微一动,陈瀚张嘴含住喉结来回j□j。细碎的麻痒让汪锦炎避无可避只能偏过头躲开这种折磨,听见他急促的喘息声轻笑着顺着脖子的曲线来到衣领处。用牙齿咬在他衣领衬衫扣子上慢慢将衬衫扯开。
汪锦炎喘息着,十指抓他的手背扣紧,指都泛了白。吻落在肌肤上,反复吸吮,慢慢吮出鲜明的印记。
看着一个个红痕他觉得很有成就感,继续用牙齿咬着白晰的胸膛。
汪锦炎抿紧唇,轻咳了声,想打破太过僵凝的气氛,却发觉陈瀚的手在往下探。灵活的手,滑过他腰际,探入他双腿之间。看不到衣服遮掩下的动作,却慢慢感觉到陈瀚的手的动作,或轻或重地玩弄着。
人类都是下半身动物,本能胜过一切。无意识地想着这些,低低地绷紧身子喘息着。随着陈瀚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汪锦炎咬紧咬下唇神情迷醉,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直接在了他手上。两人胸腔贴着胸腔,大腿贴着大腿,彼此的心跳都能清晰感知,也不知是谁跳得更快。
“这就不行了?”陈瀚贴着他嘴唇在他耳鬓厮磨调笑,说话时胸腔震动,声音似乎是由身子渗入,而不是由耳听入。
看他的样子就想一拳打不过,陈瀚早有准备握住他的手扣在墙上,在他耳边轻声吹气,“回床上还在这?”
汪锦炎咬牙,在这他能被折腾死,上次就已经领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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