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着个小酒壶,用脚挡住我的去路,分明就是醉了。
这种醉醺醺的腹黑青年,再配一个强大的攻,其实还是挺可口的。但他要和我抢冯安安,那就是个杀千刀的猥琐青年。
“你。。去哪里?”他捏着鼻子问我:“什么东西这么冲?”他盯着我的伤口。
我挥了挥受伤的手腕:“臭?刚刚几个妹子闻到我这血腥气可是纷纷□不断,果真大家的气场不对。”judi抓我一下:“甭乱说,他对你的血这反应是因为他是个树妖。”
“树妖?”我不禁多看了他几眼:“你说他是个树妖。”
这句多平常的话似乎戳中了凌树的痛处,他挺起软绵绵的腰身,满嘴酒气的对着我:“树妖又怎么。我他妈的就是个树妖了又怎么。”
我只想快快见我那个说不定那会儿就死翘翘的师父,没工夫听他感怀他坎坷的青少年时代,便推了推他:“是,是,是,我有事,树妖最木奉了。”
“你他妈的对我客气点。”凌树忽然暴怒:“没有我冯安安迟早要死。哈。哈。哈。可是她看不起我,把我当药引子,你他妈的还一副唧唧歪歪的样子。你有什么资格?”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停下脚步。
“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你也不摸摸你自己的良心。”腹黑少年讥笑了两声,翩然远去。
“问我什么意思?”我走在路上不停的念叨这句话,想了七八种可能,每种都颇为狗血。想和judi一起头脑风暴一下,却见他嫌弃我却还是在专业指路的样子,甚至在得心应手的用小嘴捣腾着一些看起来挺j-i,ng密的机关。
这一路因为有judi的照顾而变得异常顺利,顺利得我都能腾出大脑来思考人生,比如这光怪陆的不为人知却天天得瑟的妖怪社会,open的白小花任自己亲密的爱人被关在自己亲家公的小屋里垂死挣扎,冯安安势如风火的要和指腹为婚的树妖圆房啪啪啪,而我则被送入了各种 y- in 窟里差点享受np油压,为什么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遭遇或者做着奇怪的事情。这种没有意义的思考直到见到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原型“荆棘岭悟能努力,木仙庵三藏谈诗”
西游记居然有两版本,说不出好坏,我现在读的这个中华书局版简略许多俚语和似乎看过的色{情场面,不推荐。
☆、拿什么拍死你,我的。。。
师父依旧用我熟悉了二十多年,抑或是我不记得到底相遇了几百年的方式坐在一间只有小窗户的房间里。我进门叫她的时候,她抬头望我的表情日常到让我以为这依旧是以前每日清晨我叫她用膳的时分。
只有她干裂的嘴唇和消瘦的颧骨说明这段日子她过得十分折磨。
“坐吧。你终究还是来了。”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表情里没有喜悦,更多是不平常的如释重负。
“不然呢。”我反问她:“难道要我在苏谣那里躲一辈子,你知道我不是那种x_i,ng格。”
师父倒也没有反驳我,只是嘴角上扬的叨叨:“命啊,这是命。”
我环顾一周没见到那只公狗的身影:“健美男呢?”
师父摇摇头:“他不在这儿。”
“难道。。”我心忽然的打着颤,心里默念着不会出事,不会出事。
师父拍了拍我的手背:“你放松,健美男有他既定的路线要走,不用担心他。不久之后,你们会再见面的。”
我大大的吁出一口气,用不算强壮的肩膀准备扶起师父:“他没事就好,来吧,就算这里只有我一个,我想也是能带你逃出这破地儿的。”按平常的故事走向,正常人或者正常的师父都会略带感激和表情虚弱的站起来,在我的搀扶和judi的带领之下逃出生天,唱着春天的故事走进一个新时代。
但我那一向没什么人品的师父并不领我的情,她指了指地上,继续懒惰的靠在墙边,似乎就那小窗户就能闻到外边花草的芬芳,深深的吸了几口空气后讲:“不想逃了。”
“为什么?”我有些着急的往门口看,就怕几秒之内就呼啦啦的冲出一群面目狰狞的大汉。
“你觉着,你那小胳膊小腿的能让我们仨冲出这铜墙铁壁一样的四合院么?”师父指着judi逗着他,judi却异常沉默的打理着他的翅膀。师父的样子一点不惊慌根本不失措,如果给她一杯茶,我几乎会认为这是她吃饱喝足无事可做才会讲出的感叹。
我象征意义的吐了两口唾沫在手心:“逃不出去也要赌一把,至少你会法术,我们这是强弱联手,胜率不高,但我都拼了老命的进来了。”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被人逮到立刻跪在九环锡杖前念出那劳什子的经文以求放我师父自由,但师父这种完全不抗争的甘地作风,也让我觉得这人虚怀若谷的是抽风了。
冷场了十多秒,正当我要过去强行拉起师父的时候,她忽然扔了个问句问我:“小田啊小田。你就没用你那有限的脑袋瓜想过,为什么你师父我这么强,你怎么就是个什么都弱一无是处的道姑么?”师父托着腮,打了个哈欠,换了一个话题,眼睛里闪烁这一种别样的兴奋。
我。。。当然有想过这个问题,当冯安安出事的时候我想过,要是我有那么点神力,必然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当我们仨仓惶逃离旧家的时候我也想过,要是我有那么点神力,怎么可能被妖怪都欺负;当我被苏谣用别扭的姿势护着的时候更是想过,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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