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冯安安没理我,就只是一味的让我快一点,让我赶紧上。
我很想说,这不是床上活动好吗,就算让我再快,让我上得再迅猛,我也无法有兴奋到死的感觉。
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爬到了那明妃的双r-u之间。。。像一个失重的风筝那样的挂着。而冯安安鄙视的看了看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我,炫耀x_i,ng的几个蹬踏动作已经快爬上了明王的额头,眼看就要抓住那颗椰子树的土壤的时候,忽然那明王诡异一动,我眼睁睁的看到冯安安像漫画的每个分格镜头:无助、挥舞手臂、发出无声呐喊、慢慢的被卷进那明王收得越来越紧的手掌之中,只剩下那不小心挂住的t恤的白惨惨的一角。
“冯安安!”我着急的大吼回荡在整个了无人烟却聚集无数雕像的巨大地宫里。
那十三个明王和明妃则像多米诺,按部就班的依照地球环绕太阳的顺序,从容的换着姿势。从火车便当到意大利吊灯,我心急如焚的看着这一场堪比太阳马戏团的没有真人show。
只因为冯安安没有及时的回应我,我紧紧抓着那剩下不多的肾上腺素,义无反顾又滚又爬的着急的爬上了那个比安全岛还小的椰子树旁。
俯□子寻找着刚刚那个抓着冯安安的明王,见他依然严肃的和他的明妃认真的摆着火车便当的姿势,我几乎怒发冲冠了,悬着身体发狂的皱着他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希望他忍不住疼,动一动,或者起码和我有个互动说,嘿,我把冯安安给掐死了。
结果一切依旧是静止的。
“好了,够了。”有人在后面拍了拍我,转头一看,原来是衣不遮体的冯安安。携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气势眉开眼笑的看着我,已然忘记她的t恤有无比大的破洞,基本上我只需要伸手过去接住就可以抚摸她的mī_mī了。
但她不在乎,而是充满感情的看着整个地宫,举着手上的诺基亚给我看:“以后出来玩,都得带诺基亚,求生的时候还能当个锤子使使也是很好用的。”
我问她是如何从明王的手里逃生,她说她其实也说不上来,只是明王内部似乎写着很长的一部曲子,她依稀来看是《十八摸》。然后她跟着念,被围困的张力就消失了,然后她就用诺基亚挖了个洞把自己给救了出来。
“又是《十八摸》?我爹到底是有多喜欢《十八摸》?
“谁知道,就算以玄奘的血缘关系来讲,你也应该明白他在想什么。再说。。。”冯安安说完这个再说就没继续讲话,而是疑惑的看着椰子树的果实。
我跟着她的视线转移,她指着椰子树中间的椰子果对我说:“这果实长得有些奇怪。”
“是吗?”我随着她的眼光像树端的中间结着果的地方望去,嗯,果然不是椰子,那是海椰子。
为什么我知道它是海椰子?虽然我不是一个j-i,ng通植物学的专家,但如果你们曾经看到过海椰子,那你们肯定就知道为什么看过海椰子的人会对其印象深刻了。因为它长得实在太像女人的私处了。如果医学院的教授那一天要是忘记带模型或者解剖室的尸体不够,那么海椰子实在能为妇科做出杰出而深远的贡献。
不过,这种树一向只在太平洋的一座海岛上才有,因为太珍贵而搞到偷运一颗果实出国都会被锒铛入狱,而这鸟不拉屎的幽暗之处居然枝繁叶茂的长着一颗。
“你准备怎么办?”冯安安翻着那本一进地宫就只剩下一行“你们随便折腾吧”的玄奘的笔记本,有点沮丧的说。
“哎,怎么办,先打下来吧。”我慢慢摇了摇头,心中有了个计划,但是太过猥琐,我都不太好意思说。
冯安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手,最后再看看自己的,最后点了点头:“这应该是最后的办法,你爹。。。那么那什么,应该会有这方面想法。”
是的,应该我不用说出,冯安安就能读懂我的思想,我,一个道姑准备抚摸海椰子的私处。
作者有话要说:我喜欢海椰子长相超迷人不可否认作者君空虚寂寞冷。
23 关于爸爸也能扯上r_ou_
我想要不是情况诡异成这样,我也不会在冯安安面前做这种事情。这就好像,我一边说:“亲爱的我好想要摸你的mī_mī,然后回过头按住一只r-u牛,狂野的挤出一杯牛n_ai端给她喝掉一样。还拍广告似的在嘴边留了一圈n_ai滓,微笑着说:“喝牛n_ai对身体好哦。”
处处都显示出非现实主义的怪异。
甚至在我举手投足间,冯安安还会指导我:“嗯,这儿应该轻轻摁压一下。”搞得她好像很懂一样。虽然抚摸得那么用心了,这海椰子也没叫出声,这地也没裂出一丝裂缝让一根九环锡杖□裸的蹦出,能即刻举出那九环锡杖交差。
很可悲的,我一共抚摸了三颗海椰子果实,除了手掌和树皮差点摩擦生火,以及冯安安越靠越近,这地宫的其他地方依旧万籁俱静,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我失望的站在看得尽的苍穹下,因为太饿了,所以用刀切开那颗海椰子充饥。
在五分钟前,我还把它当成恋人的一部分,那么用心的对待。
吃完那些海椰子,有了点力气,我又开始四处寻找九环锡杖的线索,不是对着那颗海椰子树又打又踹,就是从金色菩萨里爬进去又滚出来,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接着,那些火炬的光渐渐消失,慢慢这个大厅变得越来越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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