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软,无力的半跌进陈子昂的怀里,压下心头的震惊,柳笑尘仰起头看着紧紧抿着唇望向他一言不发的陈子昂,完了,真的是他搞的鬼。
甩一甩发,陈子昂是什么时候对他下手的?是了,刚刚陈子昂用力扣着他的胳膊,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将东西扎在自己身上的吧?这药较好快,想来陈子昂能弄来这种东西也费了不少心思,他是早就准备好了再见到自己时就下手的,是自己大意了,给了他进身的机会。
想着愤愤着,眼前泛起了一圈圈黑,接着,柳笑尘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某郊外的一间别墅。
陈子谦坐在沙发里,身子歪向一边,手掌支着头,脸庞半埋在垂下来的发丝里,没有人看得清他的表情。
“你真的要这么做?”低低的问,声音平平,听不出喜也听不出怒,只是一丝丝酸涩的味道还是悄悄的润开在了宽大的厅堂里。
“哥,我爱他。”窗边的陈子昂呆呆看着窗外,他知道,这一步走了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可他不后悔,只要能在那个人的心里留下一点点影子,手段再鄙劣他都会去做。
沉默,陈子谦好久都没有说话,足足过了好半晌才又低低的涩然的嗯了声,“那你……去吧。”
“哥……”对不起……他的心只有一颗,给了笑尘就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不用管我,我很好,快去吧,这会儿柳笑尘应该醒过来了。”没有抬头,陈子谦挥了挥手臂,支在额角边的手掌盖到了脸上,发丝涌动间泄漏了几许苍白。
狠狠抿起唇,僵立着深深看了陈子谦一眼,陈子昂转身走出了客厅,而随着房门被关上,陈子谦如脱了水的鱼,无力的,茫然的,颤抖的,任身体滑坐到了地板上。
头枕着沙发,若有若无的笑悬在嘴角边,陈子谦真的很想笑,大笑,他爱了那么多年,用心守护了那么多年的人,就要被别人占有了,偏偏他还不能去恨,因为对于那个人来说,子昂的付出,原本就是种侮辱吧?
明明知道是错的,明明知道子昂在逼着柳笑尘恨,逼着自己走上绝路,用x_i,ng命在逼,可是他阻止不了,在别人的面前他是高高在上的公子,是强势霸道的枭雄,但在子昂面前,他只是个可怜的卑微的甚至于卑下的奴,一生也逃不开惨淡的怪圈子。
摇摇晃晃站起来,转身拿起酒柜上的酒仰首灌下来。
‘咳~’‘咳咳咳咳~’双手支着桌子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好难过,他真的好难过,还记得小时候弟弟总是追在他的身后叫着哥哥,若是他放学回来晚了,子昂还会站在门口可怜巴巴的张望,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在看到他时绽放出来的灿烂笑容,是他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回忆,也是他最开始沦陷的源头。
是他错了吗?爱上至亲真的错了吗?如果真的错了,那错的也不止他一个人,子昂也在错,为什么他爱上的是柳笑尘却不是自己?为什么!
随手摔飞了空荡荡的酒瓶,身子凑到酒柜前一连拿下来好几瓶烈x_i,ng酒,他想醉一回,彻彻底底醉一回,也,只醉这一回。
从今而后,他不再爱,不再怨,不再痴心妄想,他只做子昂的哥哥,只做……哥哥!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耳边隆隆的总是有声音在响,眼前也白茫茫像是在做梦一样,突然,陈子谦看到了一张脸,这人好熟悉,是谁?
是谁?当然是柳笑尘。
此时的柳笑尘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左手腕上还扣着个白花花的手铐,腰上的皮带早飞了,裤子松松的挂在腰间,像是走动的大一点就会掉下来。
舔一舔干干的嘴唇,他想喝水,该死的,水在哪儿?
因为被陈子昂下了药,又加上为了骗陈子昂放下戒心曾主动和陈子昂亲热了许久,柳笑尘体内的情潮一bō_bō升起,时时刻刻都有烧灭他理智的可能。
他自然不能放任药x_i,ng控制身体,虽说陈子昂被他敲晕了,可只要自己一倒下,早晚会被陈子昂再抓回去,那就真的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唔~’眼前朦胧一片,这里是……客厅?陡的,柳笑尘眼前一亮,前面有瓶子,瓶子里的液体是水吗?
别怪柳笑尘想不明白水和酒的区别,他现在能守住心神不见人就扑倒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至于分析情况什么的,完全不给力。
跌跌撞撞往前走,一个不小心,脚被散落的空酒瓶子绊了下,‘碰~’柳笑尘直接摔在了陈子谦的跟前,双手支着身体使劲晃头,眼前好多颗小星星。
好不容易稍微清醒了点,伸手就抓向了酒瓶子,他要喝水,拿来。
不给!
陈子谦醉的不轻,但本能反应还是在的,有人想抢他的酒?怎么可能放手。
不给?柳笑尘怒了,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那水瓶跑什么?
于是两个一个醉的迷迷糊糊一个被药弄的理智全无的人就玩起了你抓我躲的游戏,而又因为两人控制身体的能力都呈明显下划至零负值的状态,不知不觉就缠到一起去了。
‘嗯~’仰躺在地上的陈子谦想推开趴在他身上的柳笑尘,奈何没什么力气,眨巴眨巴眼睛,翻身,推不开咱爬走总成吧?
‘唔~’好舒服,眯着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下蹭来拱去的人,柳笑尘仅剩的一点点理智终告破碎,诡异的红染满了眼眸,呼吸一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要说这也怪陈子昂,上次听陈子谦说柳笑尘现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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