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一样啊。”司徒打起了嘻哈,“我窝火是因为亮子挨了一枪,如果不是他机灵,肯定死了。我的底线只有一条,别动我家的人。既然林岳山动了,我就豁出命跟他死磕。”
忽然,唐老想到了当初司徒坑了一把国际刑警的事。那时候,那帮人动了林遥,司徒站在他面前跟他拍桌子:他敢动我老婆,我就跟他死磕!
当初,唐老也是不同意司徒的计划,觉得简直就是乱弹琴,是异想天开。可最后,司徒破了案,把企图毒死林遥的警官送进了监狱。不知怎的,唐老忽然很想同意司徒这个危险的计划。
如果真的通过了,可以弥补特案组空缺的人选也不用去外面找。廖江雨、霍亮、叶慈、不就是现成的吗。
唐老问道:“贺家的案子,还有问题吗?”
“当然。”司徒打着哈欠,勉强提起j-i,ng神,“贺晓月是怎么认识了h市的死者韩珊莉的?又为什么把成图快递给她?这都需要再审。”
说到这里,葛东明严肃地问唐老,“还有那些研究了魏奕的大咖们,真不抓?就那么放着?”
不等唐老言语,他身边的老先生沉沉长吁一声。这一声,让司徒意识到一定是发生了新的情况。
老唐的这位老朋友也是在战线上奋战了四十多年,跟唐老一样,眼睛里容不得半粒沙子。为了能让特案组和司徒等人没有后顾之忧,他肩负了不少重担。而今日,不得不把这些情况放在桌面上说。
老人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一打厚厚的纸来,放在桌子上。说:“半个月来,各地出现不同程度的犯罪案件。绑架勒索、tou税xing贿、畏罪自杀、诈骗等等,不下二十多起。涉案人都是高层管理人员,涉及方面有金融、文化、甚至还有官方。现在的局势表面上看很稳定,事实上已经风雨飘摇。我们也成立了调查组,发现这些涉案人相互之间都有或深或浅的关系。而如此频繁的发案始端,刚好是林岳山逼疯了方连成的时间。”
闻言,葛东明和司徒恍然大悟。葛东明下意识地说:“您的意思是:林岳山引起了shehui各层面的恐慌?”
“不止这么简单。”老人神色凝重地说,“各行业发生问题,直接影响了生产力、科技发展以及稳定x_i,ng。其中最为严重的是金融。紧跟在后面的文化业。”
忽然,司徒拍着桌子大笑起来。笑的肆意,笑的张扬,笑的毫无顾忌。
已经目瞪口呆的唐家大哥完全不明白司徒为什么笑成这样。气不过,踢两脚,提醒他注意点分寸。
司徒抹掉眼角那两滴鳄鱼泪,平复了下来,说:“如果要颠覆一个体系,就需要从文化、经济下手。林岳山这个场子铺的大,弊处也大。如果我早了解这些情况,就不会拟定那个计划。你们不知道,这几天我脑门儿都憋青了。行,既然林岳山敢挑这个大梁,我就敢拉他下马。”
众人面面相觑,摸不准司徒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想到了什么。可不论这厮的脑袋开出什么花,只要开花就是好脑袋。
司徒立刻抛弃了之前那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划,压低了声音,说:“抓人。不管是谁,不管有罪没罪,是只要是涉案人就抓。还有以前研究过魏奕那几个大佬,也要抓。我们要把林岳山的爪子都捆起来,让他无计可施。”
“这不行。”老人提出反对意见。
如果按照司徒说的办,至少会有百十来人被抓。可能吗?即便可能,他们必将受到舆论上的压力承担动荡之后的损失。到时候怎么办?
司徒耸耸肩,摊摊手,言道:“我没有忧国忧民的义务,我的义务就是抓林岳山。您说的哪些情况该谁负责,谁去想办法。您先别急。我不是说要胡来,抓,也要看谁抓。要抓的合情合理,抓的不给人留下调查、诟病的余地。”
别说那位老人,唐老都被司徒说糊涂了。
葛东明急的直挠头,觉得这个难题根本解决不了。大范围抓人,他们是活腻了怎么着?
所以说,这时候,司徒灵活的脑袋和y-in损的x_i,ng格起到了关键x_i,ng的作用。他直言:“我们地方不能抓,让联合科研所背后的势力去抓。他们抓人谁能查?这是其一;其二,我们在这边拼死拼活的跟林岳山玩命,联合科研所就等着吃现成的?卧槽,美死他们得了。这件事必须让他们做,否则老子不玩了。我宁肯吃哑巴亏,也不玩了。”
只能说:司徒善算计,只要是能算计到的,在他手里都没跑。但不可否认,这的确是个办法。
那之后呢?人抓了之后呢?
司徒说:“你们别管了,后面的事我来安排。”
唐老说我们不可能不管,这么重要的问题你一句话就带过了,你让我们两个老头子怎么安心?觉都睡不好啊。司徒当场表态,具体的计划还没有,要看进展才能明确下一步怎么做。但是有一点可以保证,“我要把林岳山引出来。”
咱们连人家的毛都没摸着,怎么抓?所以,当务之急,必须把林岳山从暗处引到明处来。
唐老跟着表态:“老陈来了你通知我,我亲自跟他谈。“听唐老这么说了,葛东明都跟着激动。唯独司徒,哈欠连天。他摆摆手,“那你们忙吧,我要回家睡觉。”
旁听的唐家大哥跟着站起来,说:“我送你吧。看你这样,开车都成问题。”
“你能背我上车吗?”
葛东明把茶杯塞进唐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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