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无戒瞪他,道:“怎麽不自私了!什麽叫我是你的,我怎麽不知道有这麽一回事?你不是说你不长情的吗?既然如此,你尝不了几天鲜就把我甩了,明隽又被你赶走了,到时我就变成只有萧落英一个保护者了,我这些年在江湖结了不少梁子,到时只有萧落英一人,只怕护不了我的周全,那你现在的举动不就是太自私了嘛。”
司无戒的话颇有些道理,让战翼飞不由沈默了起来,半晌方道:“这样好了,我以後都保护你好了,这样你总不怕我去揍明隽了吧?”
战翼飞的承诺对司无戒来说显然不过是一句空话,他根本不想往长远看,估算著战翼飞会不会遵守承诺,这不仅仅是因为司无戒觉得把自己的未来放在别人的一句话上不牢靠,什麽事还是要靠自己,更重要的是司无戒根本不想去猜测战翼飞的承诺牢不牢靠,他要的只是赶紧去天坛,赶紧回去。所以在这个前提下,打架之类容易引起动乱的事最好还是不要做,免得又惹来什麽祸端,耽误他去天坛的行程,话说上一次要不是这几人非要打架,把他打得掉下了悬崖,他哪至於现在还在定州与京城的交界处晃荡。所以在司无戒的想法里,打架这种事,还是越少对他越有利。
所以这时看战翼飞死活要去教训明隽,便拦住了,道:“拜托拜托!不要总想著打架好吗?我只想安安稳稳地去天坛实现愿望,其他的我不想管,也请你帮帮忙,不要管好吗?这样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我真是一天也不想过了,就想早点去天坛……”
战翼飞哪里会听他的话,不但不听,还生气地道:“这麽拦著我做什麽?明知道明隽不是我的对手还拦著我,是不是跟姓明的在谷底浓情蜜意,所以舍不得我打他了啊?还说什麽强暴,我看根本就是你情他愿的吧!”
第四十章
其实战翼飞一点都不想司无戒“现在”恢复武功,无论是於公还是於私,他都不喜欢。於公,那次将司无戒打落悬崖时,他发现司无戒的功夫果然又上了一个新台阶──几人围攻还能撑到一百多招,j-i,ng进得厉害──在目前他的功夫还没j-i,ng进时,他不想司无戒那麽快恢复武功,免得司无戒万一在功夫恢复後撕毁协议,那战家堡可就要危险了;於私,他当然不想自己的情人武功过高,武功过高,还能被他压在下面麽?这可是个很现实的问题。
不过,司无戒要去天坛他倒并不怎麽反对,他总觉得凭所谓的梦境去做那种荒谬的事,不可能有效果,所以他不反对司无戒去。
当然,他也不是那种不想司无戒恢复武功的y-in暗小人,只是为了保护战家堡的利益,在他武功没有j-i,ng进前,司无戒最好别恢复武功,等他武功j-i,ng进了,他再恢复的话,倒是件美事,那样他又能跟他继续棋逢对手了──跟棋逢对手的人比武还是很有趣的。
所以他当下想找明隽算账,的确是因为听说明隽强暴了司无戒心情不好,纯粹的雄x_i,ng行为,不是想捣乱,给司无戒添麻烦。
不过战翼飞的不答应让一直苦苦哀求的司无戒彻底失去了耐心,看战翼飞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司无戒实在不知道怎麽往下面接著说了,於是只能冷冷地道:“那随你,你去打好了,只是你要真这麽不为我考虑,那麽我也不必跟一个根本不为我考虑、喜欢给我出难题找麻烦的人在一起,我要去萧落英那儿了,你去找明隽算账吧。”
边说,边从床上下了地,整理好衣衫,准备去萧落英那儿。
战翼飞看司无戒这模样,怒了,猿臂一伸,将他拦住了,摔回了床上,压了上去,恶狠狠地道:“现在长能耐了啊,敢跟我大小声了!”
司无戒被他压的动弹不得,也来了火气,用力挣扎,战翼飞看他挣扎,自然压得更紧,压得越紧的後果就是司无戒被压得难受,也许是太难受了,身体不由迸发了一种大力,战翼飞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巨大力量从下面的这具身体里冲上来,不敢硬碰,便就著那股力量,弹开了身体。
被压制的身体获得了解放,司无戒不由大口大口地喘气,直到觉得舒服多了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又条件反s,he了。
战翼飞不知道司无戒的武功可还在,所以当下颇有些惊惧地看著他,想著要不要上前,万一司无戒的武功还在,他上前用横的会不会被他反压,所以就有些犹豫,最後还是决定离开,安全为上嘛,免得出现意外。
这次倒是司无戒拉住他了,委屈地道:“你还是要去找明隽算账麽?”
司无戒刚才那一阵爆发过後,再试时发现真气又没法运行了,所以这时看战翼飞要走,没法用武功留人只得伸手拉住。
战翼飞看他那委屈的模样,粗声粗气地道:“我留下做什麽?受你的气麽?或者你武功恢复了,被你反压麽?”
司无戒看他担心这个,不由笑了,道:“不是,当然还是你在上面。”都已经那样了,再反压又有什麽意思,再说了,本来就已经把战翼飞气的够呛了,他再反压,估计战翼飞要被自己气成敌人了,所以司无戒当然不会在这时候做那种傻事──真要做也等武功真恢复了再说了,呸呸呸,什麽武功恢复了,想这干什麽,该想的是赶紧回去!再说了,他又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就算想在上面,也不会找他。“那什麽,我武功又失灵啦。”
战翼飞狐疑地看著他,道:“真的失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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