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乌说他是流落月落城的孤儿,宋毕鸢便派人多方打探,不仅命人去往那乌所说的几个他流浪过的地方打听消息,还让人随时随地监视那乌,只要他一有异动,就杀了他。直到最后确认了真的有这么一个人,那些躲在暗处的眼睛才从那乌身边消失。
梦中,那天正好是中秋佳节,城主府来了很多人,各路勋贵,名门闺秀。城主府一改往日沉寂,变得格外热闹,身为城主的宋毕鸢却不见踪影。
以那乌的身份,他是不够资格在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场合坐上正席的,所以那日他只在自己的小院中用餐。因天气炎热,他就让人将吃食摆在了小院的凉亭里。
刚吃到一半,他面前的食盘忽地被一粒小石子击中了。那乌装作受了惊吓的模样,抬头向石子掷来之处张望。
在此过程中又是一粒小石子击中他身前地面,他好奇地站起身向院门那边走去,一路竟也没个仆从侍卫。
那石子像是指引着他的方向,一路将他引诱出了小院。
直到他来到一座花园,那石子算是彻底结束使命消失不见了。
那乌好奇地张望着,此时天色半暗,整座花园都能叫他看得清清楚楚。他这一望,便望到了假山后面露出来的小片衣角。
那乌嘴角微微勾起,又很快按下,做出少年人好奇心重的模样,边喊着话边走向那处假山。
“到底是谁?出来!”
“你为何如此戏耍我?不怕我向城主告状吗?”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
他刚走到假山边,就被一股巨力拉扯着手臂拉到了假山后,随后被一具温热、沉重又充满酒香的男x_i,ng身躯压了个结结实实。
“可是什么?”宋毕鸢脸颊微红,眼波迷离,竟是副难得的醉态。
那乌自然而然地将双手环在他脖子上,仰着头道:“我可是城主最宠爱的人。”
宋毕鸢闻言眯了眯眼,看了他片刻,忽地凑近那乌,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
“你乖我才宠你,否则我就将你丢给邢秧!”
被咬中敏感部位,那乌不自觉抖了抖,宋毕鸢却当是他怕了,将口中软r_ou_吐出来,轻柔地舔吻着,哄道:“莫怕,我说笑的。”
虽已是中秋,但月落城地处南方,还是燥热的很,那乌出身在北边,天生畏热不畏冷,故而此时也是一件薄衫,轻易地就让宋毕鸢剥了个j-i,ng光。
宋毕鸢埋首在他胸前不住轻吮慢捻,直弄得那乌喘息连连,浑身酥软。那两粒r_ou_豆更是又红又肿,诱人异常,缀在胸口彷如最迷人的红宝石一般。
“城主,别玩了……”那乌眼中满是雾气,双手无力地推拒着身前的人。
宋毕鸢从他胸口抬起头,一把抓住那双乱动的双手。
“为何?”不知是醉酒还是yù_wàng使然,他的声音要比平时更加的低沉沙哑。
那乌心中腹诽连连,将对方糟糕的技术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却是风情万种,带着哭腔哀求道:“乌耐想要城主进来,进到乌耐的身体里,乌耐好痒好s-hi……”
宋毕鸢因他这妖媚的身姿漆黑的眼眸愈加深沉,猛地将他的一条长腿举起跨在肘间,接着完全不给少年喘息机会地,一举挺进了对方柔软脆弱的后x,ue。
那乌一下子紧紧揪住宋毕鸢手臂上的衣料,整张脸都痛得发白。但好在他已相当有经验,心中一边痛骂宋毕鸢,一边努力深呼吸放松自己,让体内粗大的*物动的不再那么艰辛,自己也好少受点罪。
宋毕鸢舒服地闭起眼睛,在那乌肩上又啃又亲,下身则一下比一下撞击地更狠。
衣衫堆在脚边,那乌白皙的脊背靠在崎岖的岩石上,硌得生疼。
不知是不是由于喝了酒的关系,宋毕鸢的挺进比以往都要用力,像是要把那乌生生凿穿一般。
“城主……啊啊……乌耐……受不了了……”那乌汗s-hi的黑发黏在脖子上、身体上,身下那处发出粘腻的水声, y- in 靡又不堪。
少年纤细的手臂紧紧攀在男人身上,仿佛溺水之人一般。
宋毕鸢将他的大腿掰得更开,方便自己的巨物进到更深的地方。
那乌尖叫一声,身体颤抖着,五指紧紧扣着男人的手臂:“不要唔……太深了……啊……”
他的反应如此激烈,叫神智昏沉的宋毕鸢觉得新鲜不已,简直是他说不要往哪里就偏要往哪里,直顶得少年浑身抽搐,涕泪横流,差点连叫声都发不出了。
最后他畅快地s,he入那乌体内时,那乌身体颤抖不息,张着嘴老半天无法出声,肠道有规律地一层层裹着体内的*物收缩痉挛,如此反复数次才算结束。
“啊……”宋毕鸢将绵软的*物从他体内退出,引得他又是一阵轻颤,膝盖一软就要倒下,还好被宋毕鸢及时抱住。
少年乖顺无力地依靠在他胸口,双眼微闭着,睫毛不停颤动,眼角绯红,一脸春色,叫人如何能不喜爱。
宋毕鸢将他一把拦腰抱起,脚一挑挑起地上的衣服,飘然落下正好盖在少年赤裸的身躯上。
天色已完全暗下来,天际挂着一轮饱满的圆月,前厅还有大批的贵客等着他。但那又怎样?
春宵一刻值千金。
那乌再醒来时,正值晌午,日头最毒的时候。他被阳光明晃晃照着,一下子差点以为自己要瞎了。
他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坐在光晕里的宋毕鸢。
眨眨酸涩的眼睛,他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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