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过你们的日子,我看什么。”老爷子拽起儿子媳妇就走,“你自己选的人,以后别后悔了。”直到走入遥远的那团光圈里,宁奕才听到他的父亲对他说。
像一个卸下沉重枷锁的人,宁奕瘫软在关泽脩怀里:“对不起……”他小声的反复,他想说不会的,他永远都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不会的。”一个吻,轻轻的,像鞠了一抔清澈的泉,s-hi润过他紧绷的额角,“我永远不会让你后悔。”
这一刻,他们心意相通,关泽脩代替他,把这句至关重要的话讲完。
宁奕想让关泽脩去医院,但男人坚称:“你爸爸要是真想揍我,我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简单处理过伤口,关泽脩克制了好久,才不舍地摸了摸宁奕红肿的眼皮,去到对面宁昱的房间,可男孩比他更早一步的,霸占了自己的小床:“我恋床,和我哥一起影响睡眠,委屈你啦关哥,今晚睡那头吧。”正牌乖宝特别会来事的,冲关泽脩挤了挤眼。
还是那床喜庆的被褥,枕头上粉色的海棠花,一双一对的并排摆着。
像是早知道他会回来似的,宁奕侧着脸,向关泽脩伸手:“过来,我再看看你伤口。”
真是不算好看,连一点俊美的影子都找不见:“你这样子,像烧腊店的猪头。”
宁奕噗呲地笑了,沿着男人肿高的面颊探抚的手,碰在伤口上,男人咧了嘴,嘶了一声:“弄疼你了?”他朝他贴过来,身子像一把打开的弦。
关泽脩用滚烫的额头,热乎乎的鼻息,起伏的胸膛,兜住了他:“别看着我。”可能因为疼,又可能因为别的,他的气息有点沉,一波一波地喷在宁奕的脖子上,颈弯上,衣服敞开领口下的一片皮肤上,“也别撩我。”
他不让宁奕动,可自己又忍不住的,想对怀里乖乖不动的身体干点什么,哪怕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干什么都是不应该的。
他们沉静的拥抱,除了偶尔经过的风,和浅浅融融的呼吸,听不到一丝声音。
手指尖从后腰窝攀上来,攀上胸口,宁奕轻轻推了他:“手,手麻了。”他们抱了太久,身子都木,关泽脩放开他。
宁奕往后坐开了点,他的脸上有红光,抻着一条胳膊,缓慢站起来,关泽脩不想他走,伸手拽住他:“去哪儿?”
他没说话,拉开他的指头,往门口走,锁芯转动,落阖声很小,但在静默的屋子里,听得很清。继而的,又是啪嗒一声,灯也灭了,黑暗倾倒蒙了面。
“宁奕……”关泽脩觉得口干舌燥,伸手,抓了抓。
比眼睛更快感觉到他的,是皮肤。像指尖在琴键上轻轻键下的音符,在空气中颤抖出回荡的音波,那种感觉,舒服到让人头皮发麻。
“别动。”沿着关泽脩的手背,臂膀,锁骨,一直到脸上,宁奕用一种柔软到骨子里的抚摸,让他好不容易平复的五感,再次冲动叫嚣。
不轻不重的触摸,是一种无声的暗示,预示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些事,一些,他期待的事。
还没待张嘴说些调`情的臊话,那把s-hi的,黏的吻,就落下来,细雨似的,亲遍他脸上每一道伤口,连那些油腻辣嘴的药油都变得好吃了,宁奕伸出一截软舌头,品尝淡淡的咸腥。
终于,宁奕来到了他的唇边,发了猛,连痛感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关泽脩吸住他那张美妙又折磨人的嘴,宁奕也是沉溺的,喉咙里呜哝哝发出些低吟,醉醺醺的,吃了酒的动情。
裤腰被勒紧了一下,继而是皮带扣被解开,宁奕的手,沿男人的后背捋到两肋,徐徐往下,钻了进去,拨开一层棉质的内裤,搓住关泽脩那团隐隐壮大的东西:“嗯……”他承认他早幻想过宁奕会干什么,怎么干,却依旧抵挡不住那种酣畅的快感。
“让你别动了。”宁奕舔他,在男人绷圆的肩头,不轻不浅的咬了一大口,是留了印的那种,又被舌头一圈圈的伺候着,舒服惨了。
“宁奕!”穿过两个手臂,他去捞他淘气的爱人,可宁奕扳住他的手,往他身上一跨,“抽屉……”宁奕缩着腮帮,吮他的嘴,胸口,肋骨和腹肌,含糊不清的,“上边那层里,有个东西,拿给我。”
r-u白色的雪花膏,跟不要钱似的,宁奕挖了一大坨,伸了两个指头,绕到后头,哈着气,挑高一双眼睛:“这是我的地盘,一切都由我说了算。”
意乱情迷的,关泽脩咽动喉结,高高耸立的下胯磨蹭宁奕扭动时,左右摇晃的前端,像与他用x_i,ng`器接了一个又一个吻。
“哈……”汗珠从皮肤下头沁出来,身体的某个地方,被指头揉平了,撑圆了,下意识的,宁奕想夹紧肌r_ou_,却被另一双手抱住屁股,借融化到手心里的r-u膏,轻柔的,刁钻的,缠着他的手指,一同捣进去。
“有套么?”是等不及了,又怕疯狂弄伤了他。
“你说呢?!”宁奕瞪关泽脩,眼神有多狠,下头咬的就有多紧。
“你要弄死我了。”他用手,捋动宁奕半勃的玩意儿。
“啊啊……”一前一后的,宁奕s-hi得不成样子,他被架得无处可逃,还管什么时间,什么地方,“你他妈……进来!”他吼关泽脩。
那东西到底还是很听话的进来了,不是很快,而是慢慢一点点的,因为笑意,晃晃颤动着,像根开了按摩功能的木奉子,破开狭窄柔软的内壁。
“关泽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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