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没有马上回答他,他们在无声中对视,不知道想在对方的眼中找到点什么。
“我快活过。”抵在脖子上的手臂松了,宁奕的眉眼柔和下来,他的目光,陷入一种对往事的回忆,可很快,又像一波被惊扰的池水,变得黯淡,“在你还没有倒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一直……都快活着……”
男人的黑眼睛瞪大了,被刺伤一样的疼痛:“不是故意的……”他说。
宁奕瞧了他一眼,放开了他,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他想说。
可还没说出口,眼睛就猝痛着,滑下两行银色的弯泪。
他的手……不小心划过男人衣衫敞开的胸膛,那个曾经他用枪对准过的位置周边半径一掌的区域,光洁的肌肤被凹凸不平的手感缩取代,一块硬币大小的枪疤狰狞得盘在中心,是他心脏的位置。
“没骗你……咳咳……”那道辐s,he状的丑陋疤痕,在他的咳嗽中活了一样的起伏,“不是不来……咳咳咳咳……”
cop357德林加手枪的威力,即使使用了特质的空包弹,那么近的距离,还是给他的身体留下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怎么会?”关泽脩咳得几乎让宁奕不敢轻易去碰他。
稍适缓和之后,他说:“还记得tree lub的泳池么?”关泽脩说的,是宁奕曾经为了接住他的骨灰,纵身跃下的夜店。
“我记得,但……”一个想法,惊得他说不出话,快哭了似的,狠狠盯住男人,“你怎么会知道……”
关泽脩笑得像个傻小子,又是世上最多情迷人的郎:“我不是个好病人,但为你,我至少想做个好情人。”
男人还想接着说些什么,可没必要了。
可宁奕突然地凑上来,掐着他的肩膀,用嘴,稳稳将他吻住。
因为有伤,男人被他推到那张宽敞的白色躺椅里。
“你别动!”宁奕瞪眼警告他。
他身上近乎赤裸,只有一条指面宽的热裤,太紧了,蹬下来的时候,布料绞绳似的蹭过已经臌胀的x_i,ng器:“嗯……”也许是那张陌生而狂热的脸,宁奕的心里倒错地觉得,他即将要和别人交‘合。
“别开灯!”因为羞,他拦着男人的手,把他拽回来。
太用力了,一个没扶住,那双手就托到他的胸口,指尖下微微隆起的触感,是两枚圆而硬的r-u’头,没怎么碰,就敏感地翘了头,没忍住,男人拨了拨,宁奕的屁股对着他内裤下的绷出形状的玩意儿就坐下去。
“啊——”
两个人,同时都是一声低吼。
“屁股……抬高一点……把我的内裤脱下来……”
宁奕红着脸,咬牙照做,那根东西跳出来的时候,猛得甩上他的后臀心,s-hi哒哒的在屁股上留下一道印子。
“宁奕……”男人的嗓子像被情欲泡酥了,“我想要你……今天,不出来行不行?”
比起害臊,宁奕竟然是先笑了:“一次一夜,你现在行么?”他顾忌他的身体,用吃力的方式半跪着,给自己草草做了扩张,是太久没经历了,一切熟悉又陌生到令人心慌。
男人耐心地等他,一遍遍的,用一双手,同时给自己和宁奕站起来的玩意儿打。
他捋自己的手很重,重得像是要从中释放一枚巨炮,抚摸宁奕的手又很轻,极珍惜的,小心地给他lu ,等宁奕的额角浮了一层密汗,扶着男人尺寸惊人的y-inj-in-g,很小心地往下含进去一个头,他才壮着心眼借腰力,往里一捅。
就是这种感觉,太刺激了,宁奕叫出声,前头很没出息的吐出点浓稠的浊液,屁股里又疼又酸,并不能用舒服形容,却饱胀的,要把他的心都填充实了。
关泽脩也忍得很辛苦,他的爱人太紧致了,那么灼热,那么缠人,他揉着宁奕的脖子把人拽下来,吸他的嘴,和他厮磨了一个很长的吻,直到下边的感过去,他才重新抽出来,慢慢加快c-h-a入的速度。
头发,背脊,胸膛,腹股沟,还有两双紧握的手,全部都s-hi了,黏黏腻腻的,最s-hi的还是他们交‘合的地方,那种sè_qíng的滋咕声,好像要把他们胶到一起。
大海也翻覆起了浪,一波一波的,颠得他们的魂灵都颤,那种快活,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宁奕放开了大叫:“啊……关泽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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