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唯一的不满在于,他的主人似乎并没有如他一样完全进入享受假期的状态。
那晚茨木趴跪在主人腿间的被褥里,正乖顺地吞吐着那根心爱的r_ou_木奉,抬眼却瞥见主人从床头拿起一份显然是工作内容的文件,半倚在枕间蹙着眉看了起来。茨木心底升起一股任x_i,ng的不悦,他悄悄抬眼偷瞟主人文件上的内容,唇舌间的怠慢却被主人逮了个正着。
“专心点,不许看。”酒吞揉着茨木散乱的额发将他摁了回去,不过多时,茨木又变了变姿势,侧着不安分的脑袋窥视起来。
“趴回去,深喉!本大爷不说结束不许抬起来。”酒吞无可奈何地拿出了主人的威严。
茨木闻言只得乖乖地伸长脖子,打开喉腔将主人的r_ou_冠纳入其中。鲜明的惩罚意味混着深喉的服从感,使他的整个身体都酥软地燥热起来。只是,匆匆一瞥间看到的内容却让他无法全身心地投入这亲密接触的过程——主人手中拿着的分明是一纸罪状,而且是那个诋毁自己的人违背启明者的规章谋取私利的证据。
茨木明白主人的用心——这是他难得的假期,主人希望他心无旁骛地沉浸在自己的角色里,抛开外面的一切琐事。然而,骨血里的本能却驱使着他接连回想起看见的东西。
酒吞显然靠胯下的胀硬之处感知到了怀中宠物焦躁的情绪。茨木明明被c-h-a得喉口打颤,却仍故意扭摆着脑袋,如同在宣泄情绪,于酒吞看来,这宛如对训诫最直白的邀请。
“起来吧。”茨木听见他的主人沉声叹道,鲜明的语气不掩其中不祥的预示。酒吞令他背过身跪坐在自己腿间,取出枕边的手铐将茨木的双臂反束身后。
茨木感到肩胛上笼着一阵氤氲的暖流,主人的胸膛从身后贴近,横过手臂将他禁锢在怀中,另一手却俨然握着一根形态悚然的电击木奉。
“本大爷的小狗今天怎么这么欠罚?”酒吞的唇舌厮磨耳鬓,昭示着令人惶恐的开端,“要主人重新教你‘听话’的意思么?”
冷蓝的电弧扫过顶端的金属头,下一瞬便实实在在地顶住茨木腰间的软r_ou_。茨木在涨麻的痛感下一声惊呼,挣扎的身体却被他的主人牢牢制在臂弯中。
“给本大爷忍着!”酒吞说着,驾驭电击木奉径直划过茨木的腰侧,穿入x_i,ng感的人鱼线,没入跪坐的大腿之间。“噼啪”的电流声随一道道蓝光无情地播下一串灼痛的击打,脆弱的敏感带像被一串夹子由上至下地绞住皮r_ou_,行经过后仍余威不减。
左侧折磨刚罢,右侧又被亮蓝的金属头电个正着,刚劲的手指攥着木奉身一线滑下。茨木后脑的长发胡乱地剐蹭着酒吞的颈窝,两r-u上的铜铃一阵凌乱的颤响,口中囫囵地喊着“主人”,却除了那个倚靠的怀抱外换不来分毫怜悯。
酒吞分明记得自己从没有否认过安全词的存在,但茨木从游戏开始的时候,就一直依赖着主人去把控他的极限,即便在痛爽之下逼近昏厥也从不肯亲口说出那两个字。酒吞深知此时这种电击是茨木耐受力最低的项目,他忽然想要调动一下这只贪婪的宠物对自己的责任感。
折磨身体的电刑之下,茨木混沌的脑海却被乱麻般的情绪侵占,那些莫名坚固的“习惯使然”是自打酒吞出现以来就坚不可摧的东西,不论他是从前的长官或是如今的爱人,无法为之分忧是茨木一贯自责的来由,可此时此刻也是酒吞在帮着他摆脱那一切,虽然用着这种极端而痛苦的手段。
烦乱的情绪使他更无法深度沉浸在挑战折磨的过程中,身体的耐受力变得更不及平日,连呼吸都在酒吞怀中紊乱起来。
那可怖的电击木奉却驾驭着冰冷没有情感的金属头,固执地践行着电光之中凌厉的惩罚,主人的手也一反常态地没有因他的反应而罢休。
茨木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狂躁地撞上了嗓子眼,就在此时,电击木奉忽然调转方向,径直打在禁锢下体的贞c,ao锁上,金属的笼身与堵木奉将电流毫无遮拦地传遍胯下,那根x_i,ng器的里里外外在突来的酥麻感间骤然收缩。
茨木喉中那声崩溃的哭喊已经辨不清是痛苦还是过于强烈的快意,他毫不掩饰其中的乞求意味,只是仍然没有说出那两个让主人罢手的字眼。
酒吞于是也较着劲,就着茨木哭腔中传递出的几分快感,将冷蓝的电弧反反复复击打在笼身上,制住爱宠身体的手臂已在过度施力中酸痛难忍,但仍靠着那点固执和怀中身体的无助挣扎激发出的兽x_i,ng强行钳制着他。茨木紧绷的身体渐渐软倒下来,一阵绵长而病态的瑟索过后,靠着前列腺上持续的电击,在被强力征服的氛围中屈辱地攀上了高潮。
只是电击木奉还是没有停驻,而是径直转向r-u首上一直窸窣作响的铜铃。被电击到高潮的身体敏感到受不得分毫触碰,茨木终于受不住那道穿入皮r_ou_的剧烈刺激,在r-u首急剧的紧缩感中,崩溃地颤抖着唤出了“挚友”。
“终于说出来了。”酒吞深深叹了口气,丢下电击木奉便拥住茨木的身体,探下头以双唇裹住那颗被电得痛麻的r-u粒,手中趁势解开了贞c,ao锁的束缚。
温热潮润的口腔将几近燃烧的炙热沿着r-u钉传入肤下,这突来的温柔仿佛将他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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