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的不满足这样子的亲吻,凛音也察觉到了这点。
她的手从我的胸上,渐渐的往下,经过了我的腰,然後来到了最令人害羞的地方,她为我脱去了最後的防线。
「……小黑道,我喜欢你。」
一阵痛觉随著她的话从那里传了过来,我抓著她的衣服,眼角不禁流出了几滴泪水,她停住了动作,轻轻的安抚著我,「很痛吗?」我点了点头,她轻声道著歉,直到痛觉结束。
每一次的感受,都深深的让我觉得眼前的女孩是我这辈子唯一认定的人。
最後的那次颤栗,我瘫软在她的怀里,她亲了亲我的唇,没有要求我为她做相同的事情,我也不好意思自己加码,只是任由著她重新替我换上了一套新衣服。
那之後,我忍著下腹的酸痛,和她一起换了新床单,她把我推回床上後,就独自抱著床单去洗,躺在床上的时候,睡意不断的袭来,勉勉强强的等到她回来,把她拥入怀中後才满意的睡去。
隔天醒来的时候,凛音已经不在床上了,走到厕所的时候才在那里发现了她。
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从她的身後轻轻的抱著她,她含著牙刷,眼角带笑的看了我一眼後,替我在我的牙刷上挤了牙膏後才放到我的嘴里,我这才松开了手,和她两个人在浴室里安静的刷著牙。
直到刷完牙後,她才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虽然做都做了,但我还是没用的红了脸,正打算反攻回去的时候,姑姑的声音却突然在门口响起,「凛音。」
我退了一点,让凛音可以和姑姑面对著面,然而姑姑却突然眯起了眼,把我抓了过去拉开了我的衣领。
慌张的推开了她的手,我紧抓著自己的衣服,我知道她看到了什麽……她看了凛音一眼,却没有提起那件事情,而是静静的说著我们都无法理解的话。
「去换衣服,我现在载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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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f27自责
急诊室外,凛音埋首在她的掌心里,兰姨在一旁拍著她的背、陪伴著她。
来的车程里,姑姑只对凛音说了她母亲现在在医院的事情,就再也什麽话都没有对我们说,而现在她倚著墙,依然是沉默的闭著双眼。
我站在乾妈的身边,她也同样的安静。直到手术室的灯暗了下来,所有人才抬头望向那道即将被开启的大门。
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医生从里头走了出来,凛音连忙的走向前去,「我妈妈怎麽了?!」她抓著医生的手,著急的问著。
「目前是没有大碍了。」然後医生看了一眼姑姑後,又对著凛音说道:「但是还必须留院观察一段时间,中间我会替你母亲安排一些检查,详细的情况,到时候会向你们说明。」
「检查?」凛音不解的看著医生,「为什麽还要检查?之前的检查结果不是没事吗?」她又看向了兰姨,「兰姨?」
兰姨低下了头,大人们隐瞒著什麽。
「安全起见,所以才再检查一次而已。」医生拍了拍凛音的肩膀,和姑姑两个人并肩离开了,她们走後没多久,凛音的母亲才从里头被推了出来。
病房里,凛音紧紧的牵著伯母的手,她的眼眶泛红,如果说,第一次进到医院是因为意外,那麽这次呢?伯母的身上没有外伤,到底是什麽原因让她变成这样的。
我走到了凛音的身边,轻轻的抱著她。
「爲什麽我没有察觉到呢……爲什麽……」她不断的重复著这一句话。
我的拥抱安慰不了凛音,我给不了凛音任何的帮助。
我们都被蒙在鼓里。
最终我还是不忍看著这样的凛音,我悄悄的退出了病房。寂静的长廊上,只有几个医护人员走来走去,乾妈和姑姑一起来到了我的身边,她稍微的拉开了我的衣领,那些留在我身上的痕迹暴露在空气中,「你们……」乾妈欲言又止,最後她还是没把话说完,她只是用力的抱著我。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因为明天还要上课的关系,我便跟著姑姑她们先回到别墅,兰姨则和凛音留在医院里照顾伯母。
洗澡时,我看著从镜子里反射出来的景象,想起了乾妈的动作,我有些迁怒的抓过那些痕迹,清晰的四条抓痕从我的脖子一路延伸到锁骨,可是即便如此,我仍然只能在洗手台上无声哭泣著,如果没有做就好了,如果那时候我没有突发奇想就好。
如果那天,她不需要替我送便当回来,是不是她就会察觉到了她母亲的不对劲。
都是我的错。
久久未出去的我引来了姑姑的怀疑,她在得不到我的回应下,用备份钥匙打开了浴室的门,她脱下了自己衬衫披在我的身上,乾妈也在不久後拿著一条浴巾给我,她们看著我脖子已经渐渐出现血丝的抓痕,姑姑虽然气愤,但也没有再多责备我什麽,她们在外头等著我把衣服穿上,当我出去的时候,乾妈提著医护箱在外头等著,她缓缓的拉下了我衣服,在那些痕迹上涂上了药,「思薇,你这样做,最伤心的是凛音。」姑姑看著我,她说。
「为什麽我连安慰她做不到……我不要这样啊……」我抱著乾妈,嚎啕大哭著。
那天晚上,我的怀里没有另外一个人的温度,明明是炎热的夏季,却寒冷得可怕。
隔天,凛音没有来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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