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豁然一笑:“也对,过去的都过去了,命里没有就不要强求,重新开始也不是什么难事。”旁边女孩的淡然的态度感染了乔言,她也觉得自己有必要开始一段新的奔着结婚去的恋爱了。
晚上,王姨招呼大家在客栈前厅吃饭,店里的人围坐满了那张大圆桌,当然安生和小饭团这两个蹭饭的家伙也在。王姨拿出了梅子酒招待大家,乔言是一个爱品酒之人,无论是西洋红酒还是国产白酒二锅头她都喝过,并对这些的酒的味道还颇有研究。
轻抿一口梅子酒,浓烈且香甜,梅子的青涩还在,但酒味却很醇厚。好酒,这是乔言的评价,一口气将一杯酒喝完,因为味道不错,所以她又将杯子加满了。
一桌人吃菜喝酒气氛其乐融融,王姨不断地招呼着让大家别客气,乔言也真不客气,一杯喝完又加一杯,如此已是第四杯。周子黎虽然在默默吃饭吃菜,但她还是注意到了乔言那个家伙,已经都喝到第四杯酒了,难道就不会醉吗?
正当乔言要把杯子拿到嘴边时,被周子黎挡下,她皱眉劝阻:“乔言,少喝一点,这都第四杯了。”
“不会醉,不会醉,我酒量好着呢,只是这酒真的很好喝,所以就想多喝几杯。”乔言笑嘻嘻地回答道,乔言喝酒不上脸,而且她也确实没醉,说罢就将那杯酒倒进嘴里。周子黎放开手,没再说什么,她也确实无奈,碰到一个喝不醉的女人。
吃完饭,乔言被周子黎拉到一边,她正纳闷小梨子找自己会是什么事儿,周子黎就将一个信封递给她。“乔言,谢谢你寄给我的吉他,这是吉他的钱,请你一定要收下。”
乔言眼里不解,指着那个信封问:“小梨子,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吉他的钱,我现在把它还给你,那天问了袁大叔吉他的价格。应该是这样的。”她把装有钱的信封递到乔言手上。
乔言把东西又塞回去:“你把钱拿回去,我真的没有想要收你钱的意思,这把吉他是我送你的,就当是作为朋友送给你的礼物不行吗?”
周子黎拒绝并把信封还回到乔言手上:“不,不,不,我从来就没有想要无缘无故接受别人东西的意思,而且朋友之间也不能被金钱关系束缚住。”
乔言有点急了,“我说小梨子你怎么这么倔呢?我有说咱俩是金钱关系吗?咱们这朋友当的可比蒸馏水还纯呐,所以把钱拿回去。赶紧的。”
周子黎摇头,她该怎么对乔言说她的那些家训那些信条呢?不欠人情不依附于人,君子以自强而不息……虽然她有一万个理由让乔言接受她的钱,但最终说出口的却是,“我在拿到那把吉他的时候就决定付钱给你,而且那时候我们也不是很熟……祖父说凡是自己有能力做到的都不能依赖别人……所以……你还是收下吧!”
乔言无语,为什么这个女孩会对别人的帮助非要做到“必须偿还”的地步?她只是单纯地想帮助她而已。所以她很恼怒地推过周子黎递过来的信封,“我说过不要你还,为什么你非得还呢?你难道还不清楚自己的家境么?为什么非要给自己增加这么多负担?!”
周子黎感受到了乔言的这种怒气,她放低声音不想再去争辩什么:“在很大程度上……我不愿接受别人的施舍。”
乔言彻底地生气了,这个姑娘到底是多会死磕,她大概是酒劲上来了:“喂,你说什么啊?什么是施舍?你有没有把我当朋友?我乔言对朋友从来都不是施舍!所以这些钱我不会要!”
乔言一生气,她一巴掌打过那个信封,里面散落的钱一张一张飞出来,毫不留情地在周子黎眼前拂过。
周子黎惊讶地看着这一切,眼里不自觉积蓄了泪花。她没让泪水落下来,只是觉得抱歉,“对不起,或许我真的不是一个很好的朋友……”说完转身离去。
乔言哑然,她看着那个落寞的背影离去,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周子黎踱着步子回了家。她一言不发地朝阁楼上走去,言姝曼看到自己女儿不对劲,就叫住她,“小黎,到底怎么了?今天心情不好?”
周子黎强装高兴,她笑了笑,“没有,别担心,今天没什么不开心的。那我上去睡觉去了,妈妈你也要早点休息,别太劳累了。”
周子黎躺在床上,纠结无眠。或许她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倔强,固执,只知道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可是她却忘了,她们是朋友,朋友就该互相帮助的。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乔言,她真的做错了,她不该冲小梨子发火,更不该伤害了她的自尊心。可是她是真的想帮她啊!
周子黎想哭。她一直都是失败的,别扭、纠结、死磕、孤僻、冷漠,这些词用在她身上再适合不过。这么多年来,原来她的朋友真的很少,连乔言都和她闹翻了,而自己却以不善交际为借口。孤独的人可耻,缘由是他们自命清高,殊不知却是别人眼里的可怜虫。
泪滑落,一滴一滴,悄无声息。周子黎匆忙地抹了一把泪,把头埋在被子里低声呜咽。
言姝曼推门进来,坐在床边,把被子揭开,“小黎,到底出什么事了?告诉妈妈,好么?”
周子黎终于找到了依靠,她哭诉着,“妈……我今天惹朋友生气了……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妈妈,我这人真的不行吗,连个朋友都做不好……”
“怎么会,我家小黎这么优秀,怎么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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