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东义,平静的平,东京的东,义气的义。」
罗嘉喃喃跟着唸了几遍,随手把这名字写在谱纸一角,态度流露欣喜。
「也是不太常见的姓氏,什幺时候来能见到你?东义?」
「我……。」
这家店店主有规定,不要把私人事务带到工作场所,虽然没说到不能说这个,但基于职业道德和衍生的麻烦,东义控制要说的慾望,想不出如何说才委婉。
「抱歉,我们店里有规定,不能透露这个,别为难他了吧,」一位女酒保凑过来,笑着化解尴尬,「晚安,我是安娜,要再帮您调杯什幺吗?」
趁着安娜转移注意力,东义钻出吧檯朝员工休息室走,等到罗嘉发觉,他正好要推开门,罗嘉赶紧把桌上乐谱塞进袋子,丢了张五百元。
「剩下的当小费。」
屁股还没移开椅子,安娜身体横过吧檯,抓住罗嘉手腕,五百元缓缓飘到地上。
「先生,他今天遇到够多事了,饶了他吧。」
「放手。」
安娜看起来瘦巴巴,手劲却不小,罗嘉竟抽不回手。
「追上去想干嘛呢?告白吗?」
她嘴角上扬,眼睛却带有点恶意。
「再给我一杯一样的。」
看似随意的开玩笑打醒罗嘉,他坐回高脚椅,单手覆额,反覆解读自己的怪异行为。
回到家,东义把口袋东西丢上小餐桌,外套挂好,蜷曲双脚侧躺在床上,脑袋画面怎幺也离不开罗嘉。
大肥黄猫喵喵的喊着,在床边打转,今天主人回来特别晚,不和他玩就算了,饲料也没放啊。
掌心还残留有他的温度,东义颤颤用左手点了下,淡淡的电量再次让他心脏紧缩,大肥黄猫轻巧跳上床,在主人耳边叫着,东义摸下他的头,翻成大字型躺回床上。
安罗嘉,罗嘉。闭上眼回忆他的轮廓,想着他鹅蛋脸上带着嘲讽意味的眉毛、深邃瞳孔的棕色眼睛、飘散酒精味的泛红颈项、穿孔却没带装饰的耳骨。
「阿黄,呀!放开。」
一阵刺痛让他跳脱思考,大肥黄猫咬住他手腕,全身毛和尾巴一起竖立,配着不悦的低鸣,任凭东义怎幺惨叫哄骗都不放口,硬拉也只是让他咬更紧,他只能忍痛抱着阿黄,用单手倒出饲料,问到食物味道阿黄终于放开手腕,慢慢走到钢碗旁。
折磨整天,洗完澡的东义想好好睡个觉,被子才拉上,吃完晚饭的阿黄跳上他的床开始哀号,眼都没张的摸摸他,阿黄发出舒服的呼噜声,但手一放下又继续喵呜呜叫,累坏的东义不想管,倒头继续睡,直到邻居来撞门,他只得和邻居赔不是,照这挑嘴猫的喜好泡了杯香浓的牛奶,阿黄非但不喝还弄翻牛奶,热饮洒了自己一身,这下牠更变本加厉的胡闹,满屋子乱跑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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