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夜,待萧冶换下喜服,来后院寻何玄伊时,便意外的发现素房如从未有人居住一般,淡色的被整整齐1⊕2▆3■d¤◇i点◎齐地叠在床尾,属于老男人的东西,没有了。
几乎是一瞬,巨大的怒气便席卷了萧冶的心脏,压抑着喉头的颤抖,叫来管家询问,饶是找遍了偌大的相府,亦不见老男人的身影,萧冶不信老男人会逃,在他的认知里,老男人应是无论他如何欺负,都老老实实地待他身旁之人,红着脸唤他萧冶,红着脸主动凑唇轻吻他的眉眼,但当家丁找寻了大半夜,亦没有寻见何玄伊的身影时,萧冶不得不相信老男人是真的逃了,没有人敢揣测本该待在喜房的少爷,为何大半夜仍在兴师动众的找寻一个看起来毫不相关的老实男人,且面带怒容
老男人逃了,萧冶脑海中第一个念头便是回了何家村,即便是在新婚第一天,仍是带着一众家丁气势汹汹地来到了何家村,何玄伊瞧见萧冶还有些惊慌失措,说什幺亦不肯乖乖同萧冶回去,最后亦是动了武方才把人带回相府,随意带进了一间厢房,狠狠要了一遍方才罢休
娶亲之事,萧冶瞒着何玄伊,他与柳尚书家的小女之亲事,本就无关情爱,老男人不需知晓,亦不能知晓,柳尚书不过是想借着女儿牵扯萧家,相府答应这门亲事,便当真以为他萧冶心心念念的意中人便是他家小女,想必此时定是内心暗喜,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罢。一切都在萧冶意料之中,唯独老男人逃走这件事,让萧冶既恼怒又心惊,心惊于他竟会如此恼怒,以致于新婚第二日便亲自带人去何家村将人带回,脑海中充斥着欲把老男人一辈子圈养在相府的念头,没人知道他的这般想法,这番心中秘境被老男人逃走一事打破,叫萧冶气恼,他是当朝丞相的独子,不应因这一件小事而搅乱心境
萧冶新婚夜不知所踪,新婚第二日亦没去瞧他新婚的妻,将老男人带回后便窝在书房处理事务,夜深方才回到了关押何玄伊的厢房,屏退了下人,轻声入屋,老男人已是睡下了,穿着一身洗旧的麻衣,在床上蜷缩着,仅一眼便让萧冶陡生出将老男人搂进了怀里亲吻的冲动,但萧冶没有这般,脱了靴上榻,静静地瞧着何玄伊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指尖轻抚老男人的脸颊
何玄伊睡得不安稳,梦里一会是萧冶成亲的含笑的眼眸,一会又是萧冶将他狠狠压在身下,面色冷沉的模样,萧冶不过抚了片刻,何玄伊便睁开了双眸,瞧见是萧冶,瞬间便红了眼圈,本能的往后瑟缩,身子在床沿倾斜,被萧冶眼疾手快的拉进怀里,在瞧见老男人愿跌落下床都不愿靠近他的模样,压抑的怒火轰然爆发开来,几乎是咬牙切齿般的道出了一句:“何玄伊!”
老男人眼眶流出的泪珠愈发多了,在萧冶怀里仍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抗拒着萧冶的触碰,脸颊淌下两行温热的湿意,整个人瞧起来狼狈极了,偏偏是这样一个窝窝囊囊又平凡无奇的男人,他萧冶偏偏不愿放手,脑海中充斥的想法,让萧冶毫不犹豫的攥住男人的唇,探入舌头粗鲁的舔弄起来,带着怒气的吻,仿佛要将何玄伊吞吃入腹,直吮得萧冶舌尖发麻放开
老男人已是停止了挣扎,在萧冶怀里无声地流着眼泪,瞧入萧冶怀里既心疼又窝火,半晌方才流着泪道了句:“萧冶……你骗我……”,指尖攥着萧冶胸前的衣扣,微微颤抖着
“我作何骗你!嗯!?”,萧冶几乎是吼着道出了这句,老男人私自逃跑还这般问他,当真不可原谅
“……呜呜……你骗人……你娶亲……骗我……”,何玄伊被萧冶吼得更伤心了,捂着心口难言的酸涩,嗫嚅着唇道,语不成调,似在忍耐着巨大的沉闷一般,如蚕抽丝般的酸涩将心脏层层包裹
萧冶心脏一滞,便沉闷的疼了起来,欲出口却不知该如何解释,几次三番想要脱口而出,却犹如浸湿的棉花一般堵在心口,索性不再言语,心口的酸涩悉数转换为欲念,仿佛只有将老男人狠狠压在身下亲吻,方能确定老男人此刻还在自己身旁,即便伤心的掉着眼泪
手掌毫不犹豫地拨开老男人松垮的xiè_yī,薄唇亦覆上那敏感的颈窝处重重吮吸起来,指尖夹着何玄伊红软的奶尖拉扯,身子早已熟悉萧冶的亵玩,轻轻一抚弄,胸前的红果便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颈窝被男人既痒又疼啃咬,下身的肉缝亦开始浅浅地泌出水意来,哭腔中很快带上了甜腻的低吟,落在萧冶胸前衣扣的手指愈发无措,紧紧地攥住萧冶,被萧冶抓住,十指相扣落在锦被之上
在白皙的颈处吮了个够,萧冶还不满的含住老男人的耳垂,伸出舌尖细细舔弄,叫何玄伊一阵酥麻,软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轻柔的吻一路向下,含住另一边被冷落的乳首,用湿滑的舌尖戳刺顶端的小孔,将乳首顶入艳红的乳晕中舔弄,瞧见殷红的奶尖挂上晶亮的唾液时,眸光愈发幽深,另一边亦又红又肿,萧冶还惩罚似的用指尖弹了弹,瞬间便叫老男人绷紧了身子,流着情动的泪珠,下身的花穴一张一合地翕动,吐出几股晶亮的汁液
萧冶拨开因情动而鼓胀肥厚的花唇,还沾着穴口泌出的ài_yè,触手温热湿滑,指尖在穴口与肉蒂连接处按揉起来,引得老男人陡然拔高的声调:“哈啊……不要……嗯啊啊啊啊……”,穴肉再次痉挛着泄出几股黏腻的汁液,萧冶低低笑了声,并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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