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乐开始挣扎,虚弱地连声说不要,够了,但蒋予臣像是已经完全兽化了,充耳不闻,一边抽c-h-a一边在他身上舔咬,捏得他一身青紫。
他几次都几近晕厥,又被蒋予臣狠狠一顶,c,ao得清醒过来。意识断断续续,有几次醒来,发现两人滚倒在地毯上,而後再次晕过去,睁开眼时又已经在装满热水的浴缸里,周围雾气蒙蒙,他趴伏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被他自上而下地c,ao弄。
每次睁眼,蒋予臣都会凑过来和他接吻,那恶狠狠力道和神态像是要把他吃进肚子里去。
不间断的过度的快感掏空了他的身体,高潮时r_ou_木奉阵阵颤动,却只能流出稀薄 y- in 水。
最後当男人一口咬住他的後颈,把大股j,in,g液s,he进他体内深处时,他在心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而後终於疲惫而餍足地,昏睡过去。
作家的话:
-h-a入前变回人了,所以这不是人兽……吧。
☆、19
蒋乐睁开眼。
他刚做了一个极端荒诞的梦,梦里蒋予臣抱著他,不断在他身体上印下轻吻,看著他的眼神像是看著什麽来之不易的宝贝。
又是一场春梦,他疲惫地半阖著眼皮,心想,真情愿永远不醒。
天花板上那只水晶吊灯看著很陌生,这不是他的房间。
这是哪?昨天…昨天他都做了些什麽?
依稀记得有一张温暖的皮草…然後……
蒋乐茫然眨眼,好半天才对准焦距,看清了搁在胸口上的东西。
一只健壮而沈重的胳膊。
再往下看,胳膊的主人和他躯体交缠,彼此光裸的胸膛上都布满红色吻痕。
刹那间,昨晚那些 y- in 靡qíng_sè的记忆碎片纷纷涌进脑海,蒋乐顿时如遭雷殛,动弹不得。
好半晌才紧张地咽了咽喉咙,转动眼珠,视线顺著那粗壮的胳膊慢慢上移,由手肘到肩膀,由肩膀到脖颈,最後终於落在蒋予臣那张充满男人味的睡脸上。
蒋乐猛地双眼圆睁,几乎要叫出声来。
爸、爸爸?!
蒋予臣侧睡著,一只胳膊占有地搭在他胸膛上,两人都一丝不挂。床褥凌乱且满布皱褶,沾满一滩滩液体干涸的痕迹──昨晚发生过什麽实在是一目了然。
蒋乐用力眨了眨眼睛,仍然石化般一动不动,像是彻底惊呆了,又像是生怕一动,就会把什麽脆弱的东西给破坏掉。
是真的吗?
他小心翼翼伸手去摸索,後x,ue肿胀而柔软,手指刚一碰到,尾椎处就传来一阵钝痛。
竟然是真的,那些荒唐 y- in 靡的画面,竟然不是他的一场春梦。
他终於得偿所愿,被蒋予臣抱了,以情人的方式。
蒋乐眼眶一红,满足得差点要哭出来。
蒋予臣赤裸健美的身体紧贴著他,被单下两人赤裸相对,体温彼此偎贴,有种说不出的温情。
监护人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睡得很沈,两道浓眉紧锁著,似乎正为什麽而烦扰不堪,连在梦里也忧心忡忡。
蒋乐伸手,想替他把眉间的皱纹抚平。
“爸爸……蒋予臣。”
蒋予臣身上特有的男人气息包围著他,那味道沈静而温暖,比世界上任何一款香氛还要让人迷醉。蒋乐忍耐不住那把他心尖都挠痒了的,想要亲吻这个男人的yù_wàng,於是颤颤巍巍仰头把唇凑上去,在他下巴和唇角上摩挲舔吻,神情充满迷恋。
蒋予臣低吟一声,睁开眼,用满是忧愁的神色和他对视片刻,而後豁然睁大眼睛,猛地坐起身来。
“乐乐……”
他看看蒋乐,再看看凌乱的床铺,表情就像被谁突然扇了一巴掌,脸色煞白得可怕。
蒋乐也坐起来,看著他。
“我们…我们做了。”他说:“你还记得吗?昨天…是你和我……”
语无伦次的说了两句,又呆呆看著蒋予臣,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才好了。
既慌乱又期待,心脏怦怦地,在胸腔里加速跳动著,他伸出手,想要像往常那样,向这个让他喜欢得几乎发狂的男人讨要一个拥抱。
蒋予臣看著他,满眼震惊,把他推开些许。
“不…我们……”
他一手扶住额头,慌乱的来回摩挲太阳x,ue,仿佛这样就能让他从什麽噩梦里清醒过来。
“不对…不该是这样……”
蒋予臣嗓音暗哑,神色间竟然写满痛苦,片刻後,他慢慢镇定下来,双眼看著蒋乐,那目光蒋乐再熟悉不过:温柔得让人无法不迷恋,但又写满拒绝。
蒋乐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上,一翻身坐在男人身上,两手恶狠狠掐在他喉结上。
“你什麽意思?你什麽意思?!我们都做了…爸爸……”
他再也没什麽好保留的了。
昨晚他把什麽都说了,他在蒋予臣面前把所有埋藏的秘密都抖落出来,让它们曝露在他的视线里。身体也好,心灵也好,每一个私密羞耻的角落都让这个男人看了个一干二净。
他们那麽火热地z_u_o爱,蒋予臣是那麽投入地c,ao弄他,体温滚烫地在他身体里来回抽c-h-a,表情陶醉而沈迷。
──难道不是因为爱情吗?
蒋予臣明明已经知道了。他对他的爱恋,这麽久,这麽深,几乎像个虔诚的信徒。
即使这样,他也不要他吗?
蒋乐眼前一片模糊。
蒋予臣皱著眉,看著他的眼睛,缓慢而艰难地说:“乐乐,我是你的爸爸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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