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重生一手托着梅子殊光裸的臀,一手捏住他突起的乳粒磨搓,尽情地感受着怀里这副动人身躯,他的阳屌硬邦邦地插在那水汪汪的穴里,越插越勇,直抵阳心,火辣的摩擦让两人yīn_bù的毛发都扯断几根。
尤重生举目四望,满目都是白色1ζ2﹊3d▃i点的,交叠的,滚动的ròu_tǐ。他忍不住托起梅子殊的下巴,蛮横地咬住他的唇,粗暴地亲吻起来。而梅子殊十分柔软,白玉般的身子在他的chōu_chā上染上漂亮的粉色,如同自动开出了瑰丽的花朵。尤重生紧抽慢送,在xìng_jiāo高潮的恍惚中仿佛又一次听到了祭祀时人们所唱的歌曲。
他突然明白这是活祭品被兽王接纳后人们吟唱的挽歌。而他曾经在独上高楼后,听着这首悲歌,在殷皇的操弄下,达到了高潮。
身为祭品的他却并未被殷皇生食,而是被带入了人类为殷在野城修建的府邸。
那府邸看起来更像一处江南园林,建筑修得层层叠叠,遮遮掩掩,亭台轩榭,怪石流水,面积不大,却无一不精巧。尤重生看到自己转过回廊,听得两旁树荫莎莎,见落花满地,却未曾见到多少人影。
他心下戚然,正想再往不远处的湖中小亭走去,突然一朵花砸在他脑门上,他一惊,却突然被身后的殷揽在怀里。
男人指着花枝对尤重生道:“淫花成熟了。”
这便是淫花。尤重生抬头看去,只见硕大的白色花苞压在枝头,花蕊露出,贵态逼人,却无一丝花香。
殷长臂一升,摘下淫花,置于尤重生眼前,“送给你。”
尤重生眼睫一颤,“这是人间的相思物,不可轻易送人。”
殷却毫不在意,惫癞一笑,“送你,心慕你。”他一边说,一边搂住他的腰,灵活地钻进他的衣袍,隔着亵裤,覆住他的男物,湿润温暖的舌尖缘着尤重生的耳廓舔到脖子。
尤重生被他撩拨不行,还未喝止,下体又被对方握在手里。殷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尤重生的guī_tóu,又恶意地按压那脆弱的马眼。尤重生被对方一会儿轻柔一会儿恶劣的手法弄得情欲渐起,他扶着殷的下巴,看到殷充满男人味的嘴角,忍不住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殷的唇冷硬而干燥,大概是第一次被人亲吻,显得有些僵硬。尤重生却不管不顾,舌如巧蛇,直往殷嘴里钻,去舔他的牙齿,吸他的涎水。殷被动着被尤重生吻了一会儿,便反客为主地开始吞吸对方的舌头。激烈的亲吻让体温迅速上升,两人紧紧地拥抱着,直至毫无一丝缝隙。
尤重生赤裸地肌肤摩擦着殷的衣服,他不悦地皱起眉,有些蛮横地扒开殷的衣袍,让自己冰冷的皮肤去贴近对方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胴体。殷衣袍之下的身躯十分完美,黑色的胸毛和深入腹部的毛发为这健美的身躯增添了性感。尤重生贪恋地反复抚摸殷发达的胸肌和小臂肌肉,咬吮殷的rǔ_tóu,用冰冷的鼻尖抵在殷的胸肌上,去闻男人散发的好闻的味道,又提起臀,把胯下那物往殷两腿间蹭。
殷被怀里不停磨蹭的尤重生弄得呼吸不稳,他惩罚性地拍了拍尤重生充满弹性的臀,“别浪。”正好被怀中人抓住手,引着去开拓那白臀最吸引人之处。
殷用手指戳开尤重生的后庭,动作并不温柔,尤重生却并未感到过多疼痛。他感到后方松软,可以容纳淫兽惊人的巨物时,就着拥抱的姿势,撩开殷的白袍。
白袍之下,果然寸缕不着。尤重生有些脸红得看着殷下腹浓密的yīn_máo和粗大的男物。同样是男人,殷的性器就显得威慑力十足。
“看什幺?”殷含住尤重生的耳廓问他。对方冰冷的耳廓让他觉得十分有趣,又用尖尖的虎牙轻轻咬了几口。
无意而来的调情手段最让人受不了。尤重生偏过头躲开,反倒遭到更加激烈地咬吻和厮磨。他并不能抗拒情欲,已然开拓松软的后庭,似乎也要流出水来。尤重生红着脸,将殷的男根插入自己的后穴。
这一场火热的xìng_jiāo直叫尤重生双腿发软,但他此时对身体没了掌控力,既不能挣开殷的臂膀,也不能骂他无耻。他对自己方才像只发情的母狗一般的行为感到无地自容,但他的内心仿佛涌上一些不明不白的思绪,好像这一切再正常不过。
尤重生正趴在殷怀里喘气,自个儿的臀却被猛地一拍,殷附在他耳边轻轻一笑,“歇够了?我还没将jīng_yè射进你肚子里呢。”话音刚落,殷的凶器便在尤重生体内大力chōu_chā起来,起起落落,毫不留情,直把尤重生肏得毫无招架之力,软软地倚在殷怀里,任他将自己卷入情欲的浪潮。
其后,不知被殷肏了多少回,尤重生只感觉手脚皆不是自己的了,只能跟着殷的动作上下耸动,而肚子里则不知被殷灌了多少jīng_yè,以至于殷将他那凶物抽出时,白花花的精水全从尤重生的穴道内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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