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末觉得他越来越听不懂,他想着时间过去这么久,等下出去午饭没做好,还不知王来娣要怎么诋毁他,一个大男人老被拎耳朵,不像话啊,于是就说:“归元师父,您能不能直接说出您要说的啊,小的俗事繁乱,时间不多。”
“无妨,此屋时间静止,施主出去时候还是当初的时辰,屋外,时间相对缓慢,也是耽误不了施主的时辰。这芥子贫僧现在转交给施主,不入佛家可选修道,贫僧不强求。桌上两个茶杯,左边是佛,右边是道,施主要是真想独善其身,守得这方天地不再易手,就选择一样开始入门吧,贫僧该归去了。”
声音有些虚无,席末听到归元说是可以选择,还没说怎么选呢,这就要归去,急切的问:“归元师父,您能告诉我怎么选吗?”
“一滴血即可。施主牢记,万事有求皆苦,无为自在。”话音一散,就消逝于席末的脑际,了无踪影。
方法这么简单,席末嘲讽的勾起嘴角,又想起上辈子悲苦傻逼的一生,现在要是让他看见熊涛,说不定他二话不说就得上前给他一刀,不算报仇雪恨,顶多就是杀人偿命。
熊涛进到屋里,应该发现了这一切吧,一开始也许不知道,后来呢?末日还没来呢,他就开始对自己有所隐瞒了。还有最后抽了自己那么多血,是熊涛他和归元达成了什么协议吗?那自己这重生又算是怎么回事呢?席末有太多的困惑了,为什么归元到这一世才能归去?
熊涛如果修炼了,不管是佛还是道,怎么自己就不知道呢?最后席末想的头疼,索x_i,ng什么都不想,什么有求皆苦,无为自在,不过是托词,如果上辈子归元成功遁入轮回,哪里来席末的这辈子。
席末看着不远处绿色的小山林,笑了笑,垂首握紧自己的手,这辈子不论悲喜,只能独善其身了,这真的是关乎一生的决定。
席末出了空间,出现在院子的死角处,才发现太阳已经出了云层,铺满了菜园子。席末慢悠悠的从小白菜地里筛选了一些鲜嫩的小白菜,在小水池边洗好放进菜篮子,王来娣吩咐了,中午要炒小白菜给席宝根吃。
☆、章五
中午吃完饭,王来娣见天气晴了,席末病好像也去了,看看墙壁上的日历,虫期到了,就让他去田里打农药。
席末看着王来娣递过来的农药机和农药,看到她脸上一股理所当然的样子,想到自己的病还没有好利索才说:“我头还晕乎着呢,如果你真的想我去也没事,晕倒的时候麻烦你送我去下医院。”
说完伸手接王来娣的农药机,发现拽不动,抬头又看着王来娣,才发现王来娣的脸色不好看。
王来娣素来不喜欢席末,爱财如命,平常席大伟要是多花了一分就要死要活,唯一宽松的人估计就是席宝根。
席末有些不解,他难道不是王来娣亲生的吗,怎么偏心偏的如此厉害?从小就这样,自己比席宝根小三岁,小时候两个人有矛盾,挨打的总是自己,还不分轻重。
这次打农药的事情如果真的应了王来娣,席末怕是要像上辈子那样晕倒在稻田里,要不是及时被在田间看水的大叔席大丰看见,恐怕真的会死在田里,农药机子里面都是农药啊。
随后席末被送到镇上的医院,医生看后说是身体机能不好,医生给吊了瓶氨基酸和一瓶生理盐水,氨基酸本来医生是要求要连续吊三瓶的,一瓶九十不到,王来娣气的直哆嗦,只吊了一瓶就拎着席末的耳朵一路骂一路嚎的回了家。能不骂吗,就看了下医生,一百多块钱就没了,能给席宝根吃多少红烧r_ou_啊。
席末看见王来娣又要拎自己的耳朵,他一偏头,就躲开了,盯着王来娣怒腾腾的眼说:“我说的是真的,我现在浑身无力,到时候倒在田里,一去医院就得花你几百块,你肯定舍不得。”
王来娣看着席末躲自己火气更大,听到席末说的话,又觉得是这么回事,看着小杂种深不见底的眼,背后抽冷气。
看看手里农药机,又看看席末才咬牙说:“下午把菜园子里的大蒜都拔了,处理好,留点做香头,其他的都给我腌起来。晚上我回来要是饭没熟,看不仔细你的皮。”王来娣说完就狠狠的推开席末,背起农药机,提着农药出了院子。
席末听到一声冷笑,回过头就看见站在楼梯口的席宝根。身上穿着乔丹的白色长袖体恤衫,同款的运动裤和运动鞋,这一套怕是过了两千块吧,席末还能说什么,公平什么的从来都是传说。
“真罕见,废物居然知道反抗了,还晕倒?你当你是林妹妹啊,一个大男人还找这个借口,真恶心!”席宝根最不喜欢这个席末,不过就是个母不详的杂种,长着一张小白脸,老师同学再喜欢又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沦落在家里务农,一辈子只能当个上不了台面的贫农,真可怜。
“恶心,你就别看,脏了你的眼我真的不是有心的。”席末说完就去了后院,他家务事繁忙,没空跟这个土皇帝啰嗦。
现在在席末看来,席宝根这种不识抬举不分是非唯我独尊自私自利的个x_i,ng还真不讨喜,再加上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贵公子样儿,到了末世有他吃苦的时候,那时候除了食物和能力什么都是多余,呵,亲情值多少钱。
席末觉得席宝根这样恨他应该是因为自己的身高和相貌,席宝根满打满算才一米七,继承了王来娣的小眼睛和塌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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