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可以穿我的啊,咱们又不见外。
啊,我想我在有些事上面是一辈子都赶不上这人了,你比如说这恶趣味。
我红着一张脸打开浴室水龙头还能听到他惬意的笑声。
晚饭是在一家本地土菜馆吃的。宁烨直接叫了一桌年夜饭,二十来个菜,就两个人。我这才想起明天是除夕夜了。看这样子,宁烨是想提前过了。当然这意味着什么我一清二楚。
他明天该是不回来了。
我叫住服务员,让她又拿了一瓶酒来。
宁烨挑挑眉,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没喝过白酒,顶多是尝尝啤酒,酒j-i,ng含量和白酒实在不可比,所以第一杯入口时被那甜辣的感觉冲得撕心裂肺的咳嗽。
宁烨赶紧盛了碗汤给我,我两口喝下,嘴里的味道淡了下来,先前从口腔一直辣到胃里的感觉倒是鲜明的很。
宁烨笑着把酒拿开,又让人拿了啤酒来。
我不挑,和宁烨吃吃喝喝也有两瓶啤酒下肚了。
从饭馆出来的时候,脸上的高温被冷风降下来许多,我看着宁烨,拼命告诉自己要忍住,不过要忍住什么呢?这个倒是有点不清楚了。我只好笑。我觉得我可能是醉了,不过不是都说喝醉的人从来不承认自己醉了吗?我这么坦诚,倒让我对自己究竟是否醉了产生了点怀疑。
不管醉没醉,笑就是了,忍住啊忍住。
忍住什么啊?我有点晕。
对不起,江柯。我好像听到谁这么说了,还有无比温柔的吻落在脸上唇上,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我还是晕。
我肯定醉了,我觉得喝醉的人真没必要自欺欺人。
xx13年2月2日
农历年前夜,也就是除夕。
晚上六点左右我离开酒店。最是热闹的时候街上稀稀拉拉几个人,只有满街的彩灯和间或一盏灯笼勉强营造出一点过年的氛围。
烟花炮竹这几年管得严,不知道城北护城河那边还能不能放。
大冷天穿越半个城看烟花也的确是闲得蛋疼。我自嘲一笑,这倒是实话。
倒了两班公交才到城北护城河,倒是没什么变化,广场上居然还有几个十来岁的小孩围着一桶烟花,没一个敢点火。
我往护栏那边去,也有那么几对不怕冷的小情侣在冷风里甜言蜜语。
我的手机铃声把离得最近的一对情侣吓到,女生含羞带怯的扑到男生怀里。我有点尴尬,刚才这两人貌似要接吻,没想到后面出现了一个旁观者。
啊,才十六七岁的少男少女,难免有些羞涩。
我脱了手套,艰难地把手机从衣兜拿出来。
这个号码我太熟悉了,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没换,不过这又有什么稀奇的,我不是照样没换过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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