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建良气得血压直飙,他最近再不待见傅北,也不愿意听这种言论,他没把话说得太难听,只让乔妈走。
乔妈是抹着眼泪离开大院的,本该和和气气的局面闹得很僵。
但乔西受这个的影响不大,心情稍微低落了一个晚上,之后就恢复了老样子,傅北比较担心她,可不会主动提及这些。
不过这不代表乔西不会烦躁,尤其是乔妈三天两头往这边跑。或许是想转移一下注意力,不那么心烦,她这几天很是主动,有时下夜里突然醒了,还会抱紧傅北来一次。
情动过后会比较累,整个人会放松不少,喘了喘气,她伏趴在傅北身上不动了,感觉到不舒服才动了动如玉的长腿。
傅北偏头吻了下她汗s-hi的颈间,低声问:“要不要去洗个澡?”
乔西嗓音惫倦,很是疲乏,懒懒散散地猫在上面,用脸侧抵着这人的下巴,轻轻地说:“不想去。”
“很累?”
“有一点。”她没有力气,连抬抬手指头都不愿意。
傅北又偏头亲了下,“我帮你弄,你躺一会儿。”
乔西没拒绝,乏累地闭上眼,小憩了两分钟,等傅北端着热水出来,坐在床边帮自己擦洗的时候她也没起来,只会顺着对方的动作不时抬一下腰身,末了,翻身趴着,将脑袋枕在胳膊上。
这几天的夜色不大好,每晚的天色都黑沉幽闭,连星星都没有一颗,压抑而沉闷,房间里只开着床头的小灯,灯光不够明亮,有些昏沉。傅北的举止轻柔,倒了水回来,伏下去在她纹身的花芯处落下一吻,给予足够的安抚,侧身躺在一边,“要不要跟我谈谈?”
乔西顿了下,不知是为刚刚那个温柔至极的亲吻,还是为这句话。
半晌,转身瞧向对方,“谈什么?”
傅北没直接挑明,“你在想的事。”
“我什么都没想。”乔西否认,半支起身子,“就是现在不太想说话。”
明晃晃在扯谎,哪有不想说话的样子。傅北没拆穿她,凑过去在她唇角挨了挨,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嗯”,抬手轻如鸦羽似的抚了抚她的脖颈和锁骨。
刚刚才结束,乔西很敏感,浓睫颤了颤,可没有缩开,而是往那边再靠近些,紧贴着对方。傅北的温柔攻势让她动情,凑近了,不由自主挨过去索吻,红唇张张合合,双手勾住傅北的腰身,无尽地索求这份温暖的感情,想得到更多的安慰。
傅北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腿上坐着,用绵密柔情的吻安抚她的忐忑不安。
“傅北……”乔西边吻边喊对方的名字,声音很低,手指在傅北柔顺的发丝间穿梭,整个人也尽量往她身上贴合,依偎着。
傅北吻得更加柔情,还轻拍着乔西的后背以作安抚,等到感觉乔西情绪平复了许多,且渐渐安定下来时,她才凑到乔西耳边轻声问了句十分暧热的话。
乔西摇摇头,“别……”
她就只规矩抱住乔西,抚慰地拍了拍乔西的肩部,“好。”
乔西趴在她身上平息了许久,思绪飘远,好一会儿才平静地说:“其实我知道他们早就离婚了,在我毕业之前就扯了离婚证,各自有了新的另一半。”
当年看见那个意大利男人送乔妈回大院,她就知道了,而且早前就有所察觉,什么都一清二楚,只是不说出罢了。
傅北没说话打断她,一边静静听着,一边帮她拨开缠在胸口的散乱发丝。
“她走就走了,也没什么。”乔西继续说,停顿了片刻,“现在回来见我,确实是一片好心,可是我不想见到她。”
说着,她垂眼看了看傅北,红唇微张,迟疑了须臾,补充道:“倒不是怨她离开了,就是不想见。”
既然当初决定要离开,也狠得下心,现在所有人都好好的,何必再回来,还做出一副想要弥补的样子,好像不接受就不对一样。这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弥补,乔西既不怨也不恨,现在大家都有了新生活,从前那些都不再重要,不愿意再有纠葛,各自好好过不就行了,搞这种煽情戏码实在没必要。
傅北能理解这种道理,用指尖碰了碰乔西的脸侧,“我知道,没事的。”
乔西说:“她今天跑到公司来找我了,我没见她。”
曾经乔妈多绝情啊,恨不得能立马就离开江城,现下却巴挨过来,重归于好的戏码乔西真不想要,只觉得乔妈这些行为给自己带来了诸多麻烦。
傅北都懂,宽慰她,然后说:“她后天就走了,忍一忍。”
两人敞开心扉地聊了许久,偶尔也会说起从前的事,多一个人分担会轻松不少,乔西没那么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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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妈还是有两分自觉,自从去公司没有见到乔西,她识趣不再多打扰,临走前的一天去探望了一回乔建良,昔日的夫妻两个尚且平心静气地谈了谈,拐来拐去还是讲到了乔西和傅北身上。
观念的转变没那么容易,可乔建良态度坚决,言语里的意思就是乔西这么大了,成年人有自己的决断,他俩在孩子小的时候就没怎么管过,如今更没权利干涉,而且也干涉不了。
乔妈说:“她就是冲动,总有后悔的一天。”
“那等后悔了再说。”乔建良回道,“反正是她自己的事,你别管。”
这句话让乔妈有些恼,她斜睨了乔建良一眼,讥道:“你现在是好人了,我就是作恶的那一个。”
乔建良不吭声。
其实谁都不是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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