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顾淮笙一看就知道有事情,不觉慢下脚步。
果壳儿却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直到进了门才憋出一句:“就……大少爷把,把奴儿给伤了,人高烧昏迷,大夫正在那边忙着呢。”
“嗯?”顾淮笙这下是真惊讶了:“大哥把奴儿给伤了,还高烧昏迷这么严重?”
果壳儿后脖根儿发红,胡乱点了点头,都没好意思看顾淮笙。
顾淮笙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禁无语,还以为这么久,顾淮准早该把奴儿给拿下了,居然磨蹭到现在,而且还是霸王硬上弓吗?
“有意思。”顾淮笙光是想想,就乐了,不禁加快了脚步,好一会儿才想起云墨来,转身见人没跟上来,想了想对果壳儿吩咐道:“天寒地冻的,别让云墨在外头待着,去把人叫进来,备些热汤去去寒。”
果壳儿虽然不乐意,但顾淮笙吩咐他还是听的,哦了一声,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了。那挥别情郎的缠绵劲头,愣是把顾淮笙给恶寒了个激灵。
摇了摇头,顾淮笙这才转身朝顾淮准院子走去。到了那边,果然就见下人们进进出出的忙碌着。
“笙少爷。”
下人们见了顾淮笙都顾不上行礼,招呼了一声,福了福身,就端着东西急匆匆离开了。
顾淮笙本来没当回事,见状不禁心头一拧:“这……不会真过火了吧?”当即脚步一转就进了院子,远远看到顾淮准跟大夫站在廊下说着什么,顾淮笙喊了一声小跑过去:“大哥,听果壳儿说,奴儿受伤了,他……没事吧?”
碍于大夫在,顾淮笙也没好说什么,只是给顾淮准偷偷使了个眼色。
顾淮准面色晦沉,理都没理顾淮笙,送走大夫,转身就进了屋子,反手门一关,竟是将顾淮笙拒之门外。
“哎!”顾淮笙忙伸手推住:“干嘛呢这是?一回来就给脸色看,我怎么了我?”
“松手!”顾淮准面无表情。
“不是,你这到底冲我发什么火啊?”顾淮笙眼珠子滴溜,坏笑着凑过去:“你说你把人给办了就得了,怎么还闹这么严重呢?平日里刻板迂腐,关键时刻踢到铁板了吧?大哥你也真是的,没经验可以找人多问问嘛,怎么能蛮干呢?而且居然这么久了才把人拿下,这效率也太低了点。”
顾淮准……顾淮准冷眼看他胡说八道,理都懒得理,干脆利落关门落闩。
那动作快的,差点夹到顾淮笙手指,幸好他缩的快。
“喂!”顾淮笙心有余悸地护住指尖,吹了吹才放下手:“顾淮准,吃错药了你!”
“滚回你院子去,不想看见你!”顾淮准就这一句,就再没搭理过顾淮笙。
“玩笑都开不起,是不是亲兄弟了?”顾淮笙不依不饶,见顾淮准似乎真上了火气,便端正了态度:“好了好了,我是真担心奴儿才过来的,他没事吧,要不要让人去宫里请个太医来看看?”
其实除了担心,顾淮笙更好奇这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能逼的顾淮准这样循规蹈矩的性子对人霸王硬上弓,但眼下,明显不是套话这个的时候,相比之下,还是奴儿的伤势要紧。
“不用,大夫已经给上过药了,你走吧。”顾淮准声音沉沉的自里面传来。
顾淮笙只能作罢:“那成吧,不过你也别太自责,待他醒来好好给认个错,呃……多哄哄,反正顺着宠着就对了。”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顾淮准的回应,顾淮笙纵了纵肩,转身离开了。
刚走出院子,就见果壳儿朝这边来了,顾淮准脚步一顿,便停了下来。
“少爷!”果壳儿看到顾淮笙,人还没走近,就是一个傻憨大笑脸:“少爷怎么在外边站着?”
“你家大少爷不然我进门啊,走吧。”摇了摇头,顾淮笙转身朝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大哥跟奴儿怎么回事?他们不是早就一起了吗?怎么还闹这么一出呢?”
“奴才哪知道啊,也就听阳少爷秃噜了一嘴。”果壳儿紧跟顾淮笙身侧:“好像是说,大少爷跟奴儿……奴才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两人是老早就那什么,但没捅破窗户纸呢。”
“都那什么了,还没捅破窗户纸?”顾淮笙挑眉。
“奴才说的那什么,不是少爷想的那什么。”果壳儿给急的,脸都红了:“他俩啊,看对眼了,但不知道为什么,都憋着不表明心迹,而且奴儿他喜欢过少爷的事,一直是大少爷心里梗着的一根刺,这次好像就是大少爷去军营,正好赶上奴儿喝醉了喊少爷,所以就……”
“啊?”顾淮笙扶额:“他喝醉了叫我干嘛?他俩不是都看对眼了吗?”
“这奴才就不知道了。”果壳儿摇头:“不过大少爷的性子少爷您知道,他就算醋极也干不出出格的事了,也是该的要出事,阳少爷人来疯,跟着军营里的将军们喝嗨了,非拉着大少爷一起,然后就,走错酒后乱那啥了呗。”
顾淮笙:“……”
“就为这个,阳少爷戏班回来听说这事,掉头溜的比兔子还快。”果壳儿叹气:“这奴儿什么样奴才也没见着,是大少爷给抱回来了,连军营里的军医都束手无策,看来伤的不轻。”
“等等,淮阳既然人在戏班,又怎么在军营怂恿大哥喝酒?”顾淮笙给绕晕了。
“哪啊!”果壳儿道:“这不前天的事儿么,阳少爷前儿也喝醉了,昨儿个醒来去的戏班,压根儿不知道这事儿,今儿回来才知道的,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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