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的画风完全不一样吧?]
[而且为什么你会关注东京的天气啊!]
绿谷也陷入沉思:”那他为什么要说一个完全没有意义的谎言?哪天从东京来根本就没关系吧?”
太宰说:“不,关系很大哦。”他看了绿谷一眼,那眼神怎么说?睿智也好、通透也好,绿谷出久相信凭借刚才的一个照面,他已经拼凑出了全部的事实真相,而能让太宰治提起些微的兴趣,一定不是什么正常的事件。
他凝神屏息,等待太宰治揭晓最终答案,哪晓得他帅不过三秒,又像是泻了气的皮球一样,变成了扭动海藻似的q版表情。
“这么简单的问题就不要问我了,绿谷君。”他随风晃动自己的四肢,“好好想想吧,多关注下最近的新闻,很快就能得到答案。”
[怎么这样!]
……
太宰的住所还要远些,是静冈市少有的高档公寓楼,进门前他在一楼的信箱中顺手拿信件。
那真是一大坨信件,连信箱都给塞得满满当当,开箱口的瞬间,信件如雪花一般哗啦啦地从小口喷涌出来,他手忙脚乱收拾了好一会儿才把满捧信件都里。
回家后拆开第一封,读者的名字叫做“神爱世人”,即便是娟秀的字迹中都流露出一股悲天悯人的气息,在文章开始刊载的三年间,这名读者给他写了无数封信件。
“焉岛众二(注)先生敬上,近日拜读了先生于《文学复刊》中连载的作品,深受触动,生命的本质莫约就同先生所说,死乃是生的延续,是生命日常线上一部分,只有体会观摩了诸多死亡,人生才能变得完整……”
“以往我曾坚信,爱与恨一样,是构成人生整体最重要的部分,诚然一个人如若在漫长的人生中没有憎恨与被憎恨,他的人生便是索然无味的,但如果一个人从未感受到爱,他的人生则可悲到了连鹧鸪都要落泪的地步。”
“我虽不想承认,但我的人生中不存在也觉到不到丝毫鲜活的爱意,令人悲伤的事,我已用各种方法寻求过真实的爱,结果却一无所获。”
“我才明白,莫约只有在静谧的死亡下,爱才能给我真切存在的实感。”
[身体:太宰治]
[同步率:81]
作者有话要说: 注:焉岛众二是历史上太宰曾用过的笔名
第6章
给读者回信,并非太宰的兴趣之所在。
正如他所言,写文章是因为人世间太过无聊,只有在描摹他人一生的过程中才可发掘出些许的趣味。但聆听读者的言语,不管是崇拜他的也好,唾弃他的也好,几乎无法带给他趣味——人对特定人物的充沛情感,在太宰治看来非常非常无聊,都只是日常的一部分。
神爱世人的信件却不一样,她的信被太宰治归在“可堪一读”的特殊档案中,心情很好时甚至会提笔回信。
譬如现在,他抽出一张信纸留下龙飞凤舞的字:
“至神爱世人小姐:我很愿意与美丽的女士殉情哦!”
比起神爱世人小姐长篇累牍写满三刀纸的言论,他这行字未免太少也太不庄重,写完后他将纸张对折,塞入信封中,今天寄送出去的话,明后日大概能到,静冈市的邮政速度非常快。
他不由产生了微末的期待,就连眼底蛛网似遍布的神经末梢都跟着跳动。
[收到这封信的你,会怎么做呢?]
[爱酱。]
……
同市内,晚上十点。
静冈警局独占一栋大楼,楼共有十层,以层为单位划分成各部门,为了犯人尚未被逮捕的穷凶极恶的犯罪事件,各部门彻夜加班,灯火通明。
相泽消太右手捏起装眼药水的瓶子,左手指支撑起眼皮,熟练地挤眼药水,捏了好几下,一滴水都没出来。
[啊啊啊要死了]
他的表情十分厌倦,配上充斥着血丝的眼睛与垂落在肩膀上的黑发,看起来颓丧无比。
[我只带了这一瓶眼药水,啧,原本以为能撑个一两周,没想到第一天就用完了,我可是有干眼症啊,接下来几天要是没有眼药水怎么看文件?]
他努力地挤眼皮子,试图弄出点眼泪水以s-hi润干燥的眼球。
[晚上去便利店看看有没有眼药水卖吧。]
他被抓壮丁看文件实属无奈之举,在被害人遗体被发现后,密林神威与死亡赤拳都表现出了罕见的束手无策。一般情况下,即便是英雄都有“个性与之不相适”的敌人,密林神威无法处理火焰,而死亡赤拳没办法对付非物理攻击系的敌人。
但有种敌人是他们都无法辖制的,那就是高智商罪犯,武力没有办法降服他们,从案件发生到现在已有一个月以上的时间,他们却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密林神威:“我先回辖区内了,一旦有了敌人的消息立刻呼叫我。”
死亡赤拳倒是在警署里呆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只能小学生似的坐在安置家属的椅子上便也起身离开。
相泽消太:“……”
结果只有我一个人被抓了壮丁啊。
面构犬金给出的理由让相泽消太啼笑皆非。
[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汪!英雄中同时具有脑力与对j-i,ng神系个性的本就很少,以相泽先生的个性来看,注定要跟进案件,既然这样加入其中一起侦破不是更好?]
冒着喷香热气的马克杯支在相泽消太鼻子底下:“警署现磨的咖啡汪。”面构犬金说,“辛苦了,相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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