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事情是问清楚了,至于帷幕拉开后会上演怎样的戏码,林家延自认无能为力。
他还在想家事,郑予北却在经历逐渐酒醒的过程。一开始路面稍微坎坷一点他都难受,后来快到家了,他把车窗全部摇下来,好不容易才让冷风把自己给吹清醒了。林家延牵着他往回走的时候,他不知怎么又觉得冷了,攥着林家延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结果一进家门就被林家延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很久很久都没有松手。
就算他冷,抱了这么久也不对劲了。郑予北试图回头,无奈被人压得不能动了:“延延……你怎么了?”
林家延把脸埋进他的高领毛衣里,甚至想把自己整个儿都蹭进去:“没什么,只是想抱抱你。”
又等了三分钟,郑予北很是不安地转身捏起林家延的下巴,在他眼睛里仔仔细细看了半天,没发现任何不好的兆头之后才放心地吻了下去。
这一晚,林家延非常耐心地把秦清和陆深的故事完完整整讲了一遍。郑予北一边听着一边问几个问题帮助他继续下去,只当是林家延不想谈自家哥哥所面临的僵局,故意找了个话题来打发时间而已。
他并不知道,林家延是怀着如何虔诚的心情来缓缓叙述的。仿佛说了别人的故事就能借来别人的幸运,他也想像他们一样,与此刻的枕边人永远在一起。
生老病死,喜怒哀乐,永远在一起。
59、5 ...
被公司和工作室遗忘的日子就像偷来的一样珍贵,郑予北和林家延都怕突然被人想起来了,一个电话过来就得西装革履老实去上班,因而都窝在家里谁也不舍得出去。有些人天生比较淡定,即使和恋人一起出门都能让别人觉得是普通朋友;可有些人就是天x_i,ng不知内敛为何物,尤其是在根本无需内敛的家门之内,索x_i,ng对恋人展现出了爱不释手的姿态。
郑予北懒洋洋地抱着林家延,两个人亲密无间地栖息在沙发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相互抚摸着。平时摸摸像是爱抚宠物,可昨晚发生了一件郑予北稍一回想就要发狂的事情……郑予北松松垮垮披着浴袍坐在床上,林家延突然摁住他就往他身上抹东西。那玩意质地倒是很润泽,吸收也快,只是涂到哪里都凉凉的,让人心里发毛。郑予北企图挣扎,结果被告知那是林家延特意买的润肤露,最后只能乖乖被涂了全身,也彻底被摸了个遍。
摸啊摸啊终于还是点了火,两人喘息着滚了小半夜床单,一早醒来又恋恋不舍地搂着抱着,直到现在也没怎么动过。
每一次指腹接触皮肤的时候都饱含深情,那种抚摸太容易给人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就是那只手,这会儿又在他胸前一下一下地抚着,简直要把他的心脏放在蜜罐里浸起来了。
浸起来做什么……吃掉么……郑予北胡思乱想起来,不一会儿就听到林家延低低的笑声。他低头一看,只见轻薄的居家长裤上,某处的小帐篷明明白白地立着……郑予北知道自己又完了。
“来,到我这儿来,我帮你。”林家延笑着牵了郑予北的手,引着他分开腿,屈膝跪坐,面朝着自己投怀送抱。
拉链拉开,睡裤内裤一起褪下去,跃跃欲试的东西就落入了林家延温暖的掌心里。郑予北长得很好,林家延从不吝啬对他的赞扬,甚至包括这个地方也是一样:“北北,你看……别不好意思啊,自己看一眼又不会变小。”
郑予北脸红了,赌气环抱住林家延的肩,把自己整个脑袋都藏进去,死也不抬头。
虽然他不配合,但林家延清楚地感觉到手里的触感又往他希望的方向变化了不少。郑予北自己也觉得挫败,一边喘息着一边轻轻“呜”了一声,似有无限羞恼,恰好风月无边。
林家延忍不住要笑,又觉得自己也胀得受不了,于是转过脸去跟郑予北咬耳朵:“……你也帮我弄弄。”
郑予北拿他没办法,就着坐在他腿上的别扭姿势,非常困难地释放出小家延,咬着牙用手伺候它。林家延非要看他满脸通红的样子,郑予北很快也跟着起了坏心,怎么刺激就怎么弄他,下手比自力更生的时候还干净利落。
相互纾解的行为最后成了一场技巧展示会,二十多年积累的经验全施加在彼此身上,两个人半拥半抱地喘成一片,结果谁也不肯先被对方崩断那根危险的弦。
无需多言,两个人对视一眼,无非各凭本事就是了。
郑予北突然把原本抱着林家延的那只手臂也撤下来了,伸手到下面去细细揉搓业已饱胀起来的部分,控制着频率跟摩挲着顶端的手指同进同退,林家延几乎是立刻就闷哼了一声。可还没等郑予北开始得意,林家延就按着他的脖子强迫他转过了脖子,舌尖毫不客气地送进了他的耳朵。
郑予北半边身子都酥了,连自己毫无章法的颤抖和呜咽都控制不住,扭来扭去想逃脱却只能让那温软且灵活的东西探得更深,仿佛在舔着他努力深藏的灵魂。
片刻失神就已经足够,林家延快速往上面捋了几下,诱哄着他家郑予北成为了率先缴械投降的那一个。
被人伺候的感觉毕竟比自己动手要好得多,而且之前还有这么一出你争我赶的戏码,郑予北在林家延手里狠狠地抽动了十几秒钟,如同遭了灭顶之灾。仗着崩溃前的最后一丝清明,他把食指短短的指甲掐进了林家延顶端的小孔里,同样在他身上引发了欢愉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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