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嗯?”
“你是不是……”
妈的,问不出口!
齐璟淡然收回目光:“商人逐利天经地义,这是我们的专人经过调研的结果,亏本买卖没人愿意做。”
听他这么说,傅明修暗自松了口气。
一千万的人情,他可承担不起。
一顿饭吃得很是心情复杂,临走前,齐璟拿起椅背上的烟灰色羊绒大衣,状似不经意的提起:“对了,我们常去的那间酒店也是我家产业。”
“……”
“前台早就认识了你,所以我也就知道,上周五晚上你跟别人去过。”
“……”
“当然,你进去十五分钟后就单独离开了的事,也一并告诉了我。”
“……”
齐璟走过他身边,从眼角扫了他一眼:
“走吧。”
傅明修:“……”
我说这位大少爷,你这是什么眼神?这是对待你们家尊贵的房客的态度吗!差评!
行踪被人掌握的感觉真是心塞!
走到饭店门口,推开厚重的玻璃门,冷空气争先恐后迎面灌进来,冷得傅明修缩了缩脖子:“——卧槽,下雪了!”
外面街道上斑斓的霓虹灯交织成一片,小巧的雪花从浓墨般的天幕纷纷扬扬落下来。
站在傅明修旁边的男人一言不发的摘下脖子上的围巾,挂到他空荡荡的颈项间,然后两只手分别抓住围巾两边,扯高挡住两人忽然贴近的脸庞,倾身向前,凑过去不轻不重的咬了他嘴唇一下。
在被围巾遮掩的方寸之间,两人的呼吸有一秒钟交融。
“我说过,再听见一句脏话,我就会吻你。”
齐先生站直身子,若无其事的,神色淡淡的将围巾在他脖子上松松的绕了一圈。
被咬了一口的傅明修:“……”反应能力遽然丧失。
脖子上温暖的感觉弥漫开来,松软的毛呢料子隐约带着这个人的味道,类似薄荷的冰凉气息。
他浑身僵硬的站立。
解下围巾,再给对方戴上什么的……这位仁兄戏要不要这么多?
他傅明修又不是脑残偶像剧里的女主角,明明他才更像女人!
为了压抑心头微异的感觉,大脑像是开启了扰乱机制似的,莫名就跟“谁才更像女人”这个命题较上劲了,傅明修取下围巾,重新挂回对方脖子上,站在他面前,认认真真的给他绑一个简单时尚的花式。
短暂的几秒时光,衬着夜幕下的细雪,和沿街暖融的灯火,两个男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很宁静。
绑好后,傅明修勾起一抹潇洒的笑容,耍帅的用手背拍了拍对方前胸:“戴好你的吧,我就免了。”
齐璟过了好一会儿才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然后举起一只手摸着围巾,低头看了看,说:“谢谢,绑得很好看。”
傅明修:“……”
气氛好像有哪里不对……
好像是为了印证这份“不对”似的,两个女生结伴经过他们身边,冲他们投来了暧昧的目光,耳边依稀能听见她们在讨论“啊啊高颜值超登对”、“表情好专注好体贴嘤嘤嘤”的声音。
等等!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请回来听我解释!
傅明修在心里冲路人做出尔康手。
一晚上过得也是心力交瘁,两人步行至地下停车场拿车,傅明修径自走向自己的车,没有多余寒暄的心思,冲他挥了挥手道别:“那就再见了,金主爸爸。”
他背向对方伸手去拉车门,露出衣领外一节光裸平滑的后颈,明净的皮肤上,有一些柔软细碎的绒毛。
忽然,手背被另一只手覆住,一个温热的身躯从后面贴近他,将他笼进了怀里。
“贵司……不打算给投资人一点儿好处吗?”
男人的声线低低传入耳畔,低沉清冽,却有丝若有似无的勾引意味。
与此同时,一只手在大腿处游走,隔着布料,慢慢的抚摸摩挲,傅明修顿在原地,不禁心跳加速。
对方今晚穿得特别好看,黑色毛衣外搭一件烟灰色翻领毛呢大衣,修身的裁剪勾勒出紧致挺拔的身材,简洁的黑白灰色系,疏离冷淡,散发浓郁的不可亵玩焉的气质。
而这个“不可亵玩焉”的人,偏偏正在勾引自己。
没有人能抵挡这种反差诱惑。
于是接下来宽敞的车厢内——
“啊,啊!轻点,轻点……嗯!啊……”
前阵子还暗搓搓要拉黑人家,现在被人褪下裤子,一条腿架在对方肩上被c,ao得死去活来,傅明修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第一次车震,印象最深刻的不是紧张害怕,也不是多爽多刺激,而是对方那只一直垫在他头顶,不让他的头磕撞到车身的手。
这个无意中的小发现令他感觉药丸。
基于某个不可告人的原因,第二天傅明修不得不穿了件高领毛衣上班。下班前两个小时,助理陈浩跑来告诉他,逸旅集团那边又约了晚上七点的饭局。
傅明修皱了皱眉,对助理说:“你替我去吧。”
陈浩愣了下,没有说什么,点头应允。
傅明修看着助理那张清秀白净的面庞,顿了顿,在他走开之前忽然喊住了他:“……等等,你还是别去了,让晓洁去吧。”
不远处一个年轻女孩子吃惊的指着自己:“老大……我,我一个人去吗?”
让女孩子去应酬确实也是不适合。
“……”傅明修揉了揉眉心,“算了,你们都别去,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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