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豪峰:“多出来的那个人。”
瞿清时点头:“对,太爷爷被护士这么一说,也不打草惊蛇,他和平时一样该干嘛干嘛,但是暗中观察着,发现这个人确实很不一样。”
“第一,这人食量奇大。那个时代嘛,吃饭没油水,饭量大也是有的,可是这人一顿能吃三个成年人的量。”
“第二,这人视力奇差,可以老远就认出走过来的人是谁,却分不清站在他面前的人是用脸对着他还是用屁股对着他。”
顾豪峰c-h-a嘴:“他是用其他方法分辨来人的吗?”
瞿清时点头,继续道:“第三,也就是最可疑的,这人白天浑浑噩噩老是睡午觉,晚上却j-i,ng神的很。我太爷爷晚上回去一思索,心里一咯噔,心想不会救上来一个老鼠j-i,ng吧!”
“他这个念头一上来,越想越睡不着,连带着回想起那个人的脸都觉得贼眉鼠眼,浑身不舒服起来。况且弄一个鬼打墙出来的道行肯定不浅,说不定还真化成人形混上来了!”
“我太爷爷心想得有个办法试试到底是不是老鼠j-i,ng,在家里想了个通宵,于是第二天一早又去了医院,跑到那人的病房,跟他室友聊起天来了。”
“他室友就是那天一起下洞的人,我太爷爷很自然的就把话题扯到盗洞里,说起那天救他们的过程,一边说一边用余光观察着那人。”
“室友也很配合,问他后来那老鼠的下落呢?我太爷爷说:‘被我们用网兜住了,送给附近村民了。’”
“室友一拍大腿,说这么大的老鼠,应该扒了皮给孩子做件衣裳,能做两个小马褂呢。
我太爷爷就说了:‘怎么没有?那村民转头就把两只老鼠送到猎户那儿去了。我跟你说啊,咱那个猎户可是十里八乡最有名的猎户,他擅长在动物活着的时候,活生生把他们的皮扒下来!’
我太爷爷一边说,一边暗中观察着,果然见那人一言不发,神色y-in郁,在听到活扒皮的时候浑身抽了一下,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太爷爷活吞了似的。
室友不停的惊叹。我太爷爷再接再厉,继续道:‘还不止呢。你知道皮要从哪儿开始剥最好吗?那还是那猎户说的,说从眼睛哪儿开始剥,这样才能保证整块皮都完整无缺,取下来像个套子似的。’
太爷爷一边说,一边看到那人身体前倾,面露凶光。
太爷爷又说:‘这还不止,你知道那猎户最有名的绝活儿是什么吗?是把动物活生生剥了皮,也不弄瞎它们的眼珠子,让那些动物活生生看着自己的皮被一点一点剥下来,皮整个剥下来动物还活着,受尽折磨,凄惨叫声不断……’
太爷爷还没说完,那人再也忍不住,猛地扑了上来,把我太爷爷扑倒在地大叫:‘你们这些杀千刀的人,还我孙儿命来!’一边大叫一边头一仰,脸上以鼻子为中心开始长毛,牙齿变尖,皮毛尽现,人头迅速变成一颗老鼠头,朝着我太爷爷的喉咙咬了过来。
我太爷爷早有准备,掏出枪连打三枪,稍稍阻止了老鼠j-i,ng的攻势,可还是被一口咬在了肩膀上,留下两个血窟窿。外面的警察听到动静立刻冲了进来,对着老鼠j-i,ng就开枪,那老鼠j-i,ng身中数枪居然不死,突然调转攻势跑向那个室友,我太爷爷一看急了,对着他的头就是几枪,老鼠j-i,ng哀嚎一声,身体迅速扭曲变小,最后从衣服堆里钻出一直巨大的硕鼠。
那硕鼠比盗洞里看到的更大上一圈,硕鼠跳上窗台,口出人言:‘瞿一玮!我两个孙孙好不容易修成如今这样却为你所害,我咒你断子绝孙永世不得安宁!’说着跳下窗台跑了。
两个警察从没见过这样的景象,还傻站着,太爷爷一声令下:‘追!’
于是三人追了出去,直追到野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走散了。
太爷爷一个人在荒郊野岭不觉有点害怕,再加上那只硕鼠本事也大,就决定先回去,结果不知怎么回事,居然找不到回去的路,山脚底下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座破庙。
太爷爷从小到大从未听说过山脚底下有破庙,但是那个时候太阳已经下山,路也找不到,他没办法,只能在庙里留宿一晚。只是我太爷爷一进庙,抬头就瞧见庙正中央便是一直鼎。”
顾豪峰:“九鼎之一?”
瞿清时点点头:“对。
我太爷爷当时不懂这些,只觉得这鼎造型古朴稳重,尊严若神,三只足牢牢与地面黏在一块儿,仿佛天地化身,让人忍不住要顶礼膜拜。
我太爷爷被这只鼎震撼的说不出话来,他看了良久,自然而然的帮鼎抚掉周围灰尘,清掉蜘蛛网,掏出仅有的干粮做贡品,再拿野草扎了个笤帚,开始打扫。
没扫不知道,一扫吓一跳,鼎的后面的地上居然有个大洞,那洞直径五十厘米左右,深不见底,我太爷爷看看那宽度,心想不会是那老鼠的老窝吧。
太爷爷不动声色,继续扫地,结果又发现墙角一个洞,庙外头一个洞。他绕着庙转了一圈,检查没有遗漏的了,便在两个洞口前点了野草熏,自己守着一个洞。
一会儿,只听洞里传来吱吱的叫声,一只大老鼠冲了出来,太爷爷眼疾手快开了枪,大老鼠当场毙命。
然后接二连三的不断有老鼠出来,太爷爷一枪一个,枪枪毙命,老鼠尸体在旁边堆了一个小丘,枪管子发烫。正在这个时候,洞里传来了尖细的人声:“大爷放过我的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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