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骄叹着气从后面走来:“小结巴刚刚打扫干净她就站在那里撕布条,小家伙最近力气大,我拦不住。”
皮修按着太阳x,ue问:“拦不住小扫把,你就不能叫贾素珍别撕吗?”
任骄笑了一声:“你不觉得他生气的样子很可爱吗?”
鲛人说着那边小扫把又尖叫一声,指着贾素珍手上的抹布尖声说:“不、不可以再撕了!你、你个女、女鬼!”
任骄笑得前翻后仰,皮修气得两眼发白,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任骄是不是在海里泡多了,脑子里进了水?
小扫把气得跳脚,拿着手上的扫把就要打人,皮修一把抓住,冲他说:“去扫别的地方去,这里待会她自己收拾。”
“可是、可是……”
皮修眼睛一瞪:“可是什么?”
小扫把不敢说话了,任骄见势过来拉着小扫把的手往后走:“别怕啊,哥哥在这里,别理他,我们去扫厨房去。”
皮修冷着脸热着身体,觉得自己就应该待在楼上抱着文熙睡一觉,不应该下来给自己心里添堵。
他叫了任骄一声:“前两天准备的公j-i拎出来,待会下午给文熙杀了煲汤。”
任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听到了。
贾素珍见那小鬼走了,又撕着抹布期期艾艾看着皮修问:“皮公子,您说今天吴郎回来吗?”
他娘的,自己怎么知道今夜他会不会来?老子又不是二郎神他们家那条疯狗,隔着二里地都能闻到别人身上的r_ou_味。
皮修骂人的心情空前高涨,但依旧保持着儒雅随和,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不知道,兴许会来吧。”
“是吗?”贾素珍喃喃道:“我也不须他进来,只要他路过让我看一眼就好了。”
“看一眼就足够了。”她说着又看了皮修一眼,叹息道:“公子您有过心上人吗?如果有,想必您便懂我的心情啦。”
母胎solo千年的皮修冷笑一声:“懂不懂根本不重要,他是人你是鬼,反正你这辈子和他是没缘分了。”
“可文公子不也是鬼吗?”贾素珍问。
皮修眉头一皱:“我和他可没关系。”
“可我那日明明看见你抱着公子坐在……”贾素珍眉头一皱看向皮修的眼神里带上了谴责,她恨恨道:“原来你竟是这样的人!”
麻辣隔壁我又是什么样的人了?
我这样优秀的人,不应该富贵过一生?还要被你个女鬼指指点点?
贾素珍衣袖一抖期期艾艾唱:“一见强人气得我咬碎牙根……”
她上前几步:“走进前来用口啐,骂一声无羞无耻的无情人……”
皮修:……
皮修听了转身就走,他不能再呆在这里,再待在这里他真的会一巴掌打得贾素珍魂飞魄散,赶着中秋节进局子吃公家发的月饼。
苏安见老板气冲冲过来了,将手中的账本放在一边说:“这个月的电费有点高。”
“高就高吧。”皮修叹了口气。
他太难了,就不要再剥夺自己吹空调开到十六度的任性了。
苏安一推眼镜:“但是您房里已经有个……”算盘j-i,ng一顿,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文熙,索性略过继续说:“抱着他就能降温的话,我建议您多抱着,省电赚钱。”
皮修抹了把脸,看着自家账房想,当初自己把他从银行捡回来还真没干错,在经济实惠省钱方面深得自己真传。
“每年电费到夏天都多交,就别在上面纠结了。”皮修将手上吴祖的学习情况递过去,一抬下巴说:“算算,这水平考省状元的可能有多大?”
算盘j-i,ng难得变了脸色,眼睛一瞥皮修,心想这压迫工农阶级的资本主义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一句马的这怎么算马上就要脱口而出,但是念在皮恶人身高体又壮,十个自己也打不过,苏安只能开口道:“等一下,让我来看看。”
皮修点头:“你看看,也不用太准确,j-i,ng确到小数点后两位就可以了。”
苏安眼前一黑,握着笔的手微微颤抖,牙间挤出一个好来。
皮修见他伸手去拿计算器,忍不住又奇怪问:“你不是算盘j-i,ng吗?怎么还用计算器?”
苏安:……
苏安:“老板你打扰我思路了。”
皮修:“哦,那我不说话了。”
苏安拿着计算器一顿c,ao作,草稿打了一页纸,综合吴祖模拟考的市排名省排名还有平时的成绩波动范围,最后算出来一个30。
皮修看着结果发愁:“30也太低了。”
苏安维持表面微笑:“这个结果不是我可以干涉改变的。当然如果老板你把在他名次前面的人都吃了,这个结果会飞快上涨。不过……”
皮修挑眉,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不过,您可能会消化不良。”苏安一推眼镜淡淡道:“并且鉴于您独特的体质,我建议不要这么做,毕竟到时候万一出事带您去医院挂肠胃科,可能找不到医生也找不到案例诊治。”
皮修:……
苏安观察着他的表情,继续说:“贾素珍在店里当服务员拉高了一些客流量,并且昨天在客人面前唱了几句,有几个客人看上去很感兴趣,说今天晚上会继续来。我申请在店里弄个台子出来,让她唱两句,总比站在那里打碎盘子撕抹布好。”
皮修听着点头:“也行,再搞个点唱,把她会唱的曲都写上面,让客人有兴趣的点,也不用唱全,唱一段就行了,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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