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走「天地否」,四走「山雷颐」,五走「地火明夷」,六走「风火家人」……
这几步只不过有如普通人眨一下眼睛的时间而已。可怕的是杜归山已追蹑我
每一个位置发出无数剑,只要我慢了百分之一秒,我身上起码多出十个八个会流
血的伤口。
不知从那儿闪出两道灰影,疾如飘风扑入战圈,原来是亭子上两个老人。
那杜千左果然是使左手剑,他的孪生兄弟杜千右则用右手剑。他们左右双剑
连手,配合精妙无比,一时阻住了我。
我宝刀闪电出鞘,刀身一横已抵住杜归山七剑,冷笑道:「堂堂江南剑,
也要倚多而胜?」
冷峭话声中,我弹起九尺。杜归山剑锋嗡然进到我小腹要害。
我刀势一压,叮叮叮挡住三剑,身子再升起七尺。
两道剑光宛如经天长虹,一左一右兜绕射到。剑尖锋威当然集中我身上要害,
凶厉气氛弥漫百丈之内。
突然,我眼睛余光瞥见杜归山手指一弹,但是我正在全力抵挡那三把剑,来
不及做反应。
我跌落尘埃,连身上的衣服都散乱了。
想不到,杜归山竟然还有一手「弹指飞剑」神功。
「真是岂有此理,以江南剑杜归山的威名,居然当真让手下之人群殴,
还用阴招偷袭,实是恬不知耻之极。」我忍不住气骂。
杜归山冷笑道:「我并不是要和你比武,而是要抱杀子之仇。」
我叹道:「那我只有死了。」暗中则悄悄凝聚剩余真气,准备施展出「天人
夺志」心法。只是,我现在已经受伤,而且对面是三个老头,也不知能否有效。
「不一定。」杜归山说,「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杀死你,我的儿子也活不过
来。」
我有些疑惑,难道这个老人要大发慈悲放我走?
「如果你赔我一个儿子,我或许会让你活下去。」杜归山狞笑起来,开始剥
我的衣服。
我哭笑不的,这就叫有其父必有其子,杜归山根本也是个色中恶狼。
糟糕的是,他竟然就打算在这里把我就地正法,更糟糕的是,那杜氏兄弟好
像根本没有回避的意思,饶有兴趣的盯着我已经赤裸的胴体看。
杜归山将我tuō_guāng之后,将我的背按在亭子的一根柱子上,杜千左和杜千右似
乎十分默契,分别将我四肢扭到柱子后面,用丝带绑住,就像一头待宰的肥羊。
我根本就施展不出什么「天人夺志」心法了。
赤裸香滑的胴体,连同私处也完全暴露在三个老头眼里,这感觉十分诡异。
但是我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觉的杜归山并不老,从某些方面来说,也许比
他儿子杜水南更年轻更有活力。
他和我有杀子之仇,但是此刻却并不急躁,一双练剑多年的手不断挑逗我粉
红娇嫩的rǔ_tóu,令我感到rǔ_jiān奇痒难忍,很快就坚挺的翘了起来。
「可以,这rǔ_fáng,生孩子的时候一定能产很多奶水。」他冷静的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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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玩弄我的时候,思维仍然十分清晰,我更加感觉他是个难对付的人。
我甚至怀疑,即使使出「天人夺志」心法,都不一定能制住这个老者。
他忽然松开了我的shuāng_rǔ,我顿时一醒,同时又有种失落之感。
但是马上又有四只大手落到我的rǔ_fáng上,粗糙的老茧摸的我rǔ_fáng起了鸡皮疙
瘩。
杜千左和杜千右这两老头手法异常数量,玩弄了一会儿,就分别用双手握紧
我的左右rǔ_fáng,把rǔ_fáng挤成了长长的两条,鲜红的rǔ_tóu从顶上冒出来。然后,两
个老头竟然一口含住我的rǔ_fáng顶端,用力的吸吮起来,同时两条灵活的舌头快速
扫舔着rǔ_tóu。这给我带来两股极其奇妙的感觉,让我嘴里忍不住开始哼哼。
而这时,杜归山伸出一根中指,径自刺入我的mì_xué。我全身为之一抽,幽谷
自然收紧,把他的中指紧紧夹住。
「很好,看来刚刚才pò_chù不久。嗯……莫非就是被我儿破的?」
我咬牙道:「不是。虽然你那宝贝儿子也进去过,但摘走头筹的是她的一个
下等随从。」
听到我说这个穴被儿子甚至儿子的奴仆都干过,杜归山会不会放弃?
然而他没有皱一皱眉头,手指也在幽谷中扭动、摸索起来。
皱起眉头的是我,因为我明显感觉那里开始有些湿润起来。
杜归山的手指并非盲目chōu_chā,熟练的在yīn_dào里这边探探、那边戳戳,不一会
儿,他就把我的敏感点探了个一清二楚。
他终于露出了笑意,在我耳边说:「你的敏感点,有些多啊。」
我的脸刷的红了。我自己当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敏感点,但现在一个老男人
已经比我自己更了解我的私处了。而且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因为我很早就隐隐
约约感觉到了,我是个天生很敏感的女人。
即使我想抗拒,我的身体也渐渐不再受我控制了。
在我的yīn_dào被摸遍的同时,杜归山的另一只手把我身上各个部位也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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