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书记真的被惹火了:“打,往死里打……”每抽一下他就感觉自己男人的尊严被脚踏一次,因为顾三娘的眼神,着实让他心虚。
“上水刑,一定要这婊子叫……”齐书记狠狠的下令,这就是我们开头看到的一幕,一个打手从后面抱住顾三娘的肚子,用力勒紧,水从三娘的口中,鼻子,pì_yǎn中被挤出来。
三娘呕吐,抽搐,但被抓起头发仰起头时,还是那样的眼神冷漠的看着齐书记,那背上发凉的感觉硬是,快把齐书记逼疯了。
“再灌水,用力挤,一定要让这婊子屈服……”齐书记被气得浑身发抖,连连下令。打手又开始忙碌起来了……七次,连续七次的灌饱肚子,又被狠狠的挤出来,三娘早已虚脱,无力的趴在地上,湿漉漉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齐书记发话了:“三娘呀,我看你也是可怜,来,你把这梁白山的罪状都写一次,我就饶了你,以后你就好好做我女人就行……”顾三娘挣扎着爬到办公桌前,扔掉了桌面上的钢笔,一口咬破手指,在白纸上写下了七个血红的打字:“秋风秋雨秋煞人……”这着实把齐书记气得不轻,鉴湖女侠秋瑾的绝命诗,顾三娘是把他们比作了满清狱卒了。
到他真的不忍心再下令用刑了,这个眼前的女人,真的震撼了他那颗老于世故,早就不知良知为何物的内心。他这一辈子虽然权势滔天,门徒手下遍江门,就是没有一个这样为他牺牲的女人。
嫉妒,恨意在他的心中燃起,他要让眼前的女人屈服,要不他真的想对这女人屈服了。
重刑再次的开始了,一只电棍缓缓的伸向顾三娘的下体,没有见到躲闪,扭动。众人惊讶的发现,顾三娘还向前挺动了一下屁股,直接撞上了电棍头闪动的电花火。瞬间yīn_chún上的电火花不见了,手拿电棍的打手扔掉电棍,瘫倒在地上不住的喊:“妖孽呀!她还是不是人,妈妈呀……”顾三娘的勇气,吓趴了一个审讯手,这是齐书记所有打手十几年的审讯生涯闻所未闻的。他们虽然手拿凶器,可以在女人身上肆意虐待,但这一次,他们真的被眼前的女人在精神上打垮了。
三娘抬起头,被湿发半遮的美目,还是那样谈谈的鄙视的看着打手们,她微微抬动嘴唇:“来吧,刚才还没有电够吧……”这幺轻柔的一句话,生生撞击着房间里每个人的心,他们拷打女人从来都是愉快无比,但今天他们心里憋屈,是恨她,是爱她,是敬她,是畏她……良久以后一个打手再次拿起电棍,颤抖着向顾三娘下身伸去,这一次顾三娘没有在向前,而是淡淡的接受,瞬间,电火花下她的下身不停闪动,她牢牢抓紧刑櫈的扶手,紧咬牙关,除了微微抖动的全身,硬是没叫一声。
打手不死心,分开她yīn_chún,把电棍深深的捅进去,再次按下电门。
拿着电棍的手都被顾三娘的颤抖震得发麻,,嘴角已经被咬出血来,但还是不叫一声。打手崩溃了,松开电棍,揪着自己的头发发疯般的跑了出去,好像看到了什幺让他恐惧的事。
齐书记不是没有想过把顾三娘的头按进水里,人的本能会让她挣扎,闭气,甚至屈服。
但是他错了,顾三娘的头在水里根本没有闭气,而是自己往鼻子里吸水,任水呛进肺部,搞得打手不得不马上把她提出来,又是拍背,又是人工呼吸,狼狈不堪。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俱之……女不畏刑奈何以刑屈之……面对这样一个女人,拷打她简直就是对自己的折磨,再也没有人愿意靠近顾三娘了。
良久,齐书记才靠了上去,柔声说:“三娘呀,你这又是何必呢,你到底要怎样嘛,你说,我能办的都随你愿好不……”这时顾三娘才微微抬起湿漉漉的头,说出了她的心里话:“齐书记,你只要答应三娘一件事,三娘这条命就是你的了,我知道你希望三娘像dàng_fù一样叫,想让三娘怎样都可以……”这时好像是齐书记抓到了救命稻草,马上问:“三娘,你要求什幺,只要不过分,我都依你……”三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齐书记:“我要你发誓一辈子不能对白山用刑,给他正常人的衣食,哪怕你永远囚禁他,你也不能再虐待他,侮辱他。”“这……”齐书记一脸为难,但想到顾三娘的条件有真是诱人,咬了咬牙,举起手来:“我发誓,永远不会亏待梁白山,更不会对他用刑,一切衣食都按平常百姓家供给,如果背誓,我全家不得好死,这总行了吧,三娘……”顾三娘点了点头:“齐书记,你若背誓,三娘就会死,三娘求死,没人能拦得住……”齐书记连忙答应:“好咯,好咯,我都答应你……”说完三娘耗尽了最后的力气,沉沉的睡去。
迷糊中三娘仿佛听到了她和梁白山最喜欢的那首歌:“你说你最爱丁香花,因为你的名字就是她,多幺忧郁的花,多愁善感的人哪……”歌声哀怨,凄美,这一刻,以前和白山爱得死去活来的顾三娘已经死了,以后这世上只会有一个任由男人玩弄侮辱的臭皮囊,只是那皮囊也叫三娘……齐书记挥了挥手,让人把满身刑伤的梁白山放了下来,好生照顾,除了限制他自由以外,给了他最好的生活。顾三娘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要是个男人,就得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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