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鬼离仑见此情景也不着急,若是这样一招解决,扶川也不是那个难搞的狡猾的他了。
槐鬼离仑仍与玄武c,ao控着整个阵法,阵法里面慢慢浮出的光线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渐渐变得十分细密的网,把扶川包裹其中,光线一条接一条地震荡起来,仿佛将要织成一个繁复的茧。
扶川伸手斩断一些,又会有新的线条缠上来,源源不绝的,这些线条也不像表面看着这么柔软,只要有一根循着机会靠近了扶川,便会像一根带着刺的鞭子一样,猛地甩过去,在扶川身上留下一道血痕。
但扶川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他身上的血痕过不了多久就又消失了,如同瞬间愈合一般。
槐鬼离仑也不慌不忙,西王母和凤凰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身后,阵法内甩出的一条条光线一下子变了颜色,从原来的白色变成了凤凰火的鲜红色,光线也生出无数锋利的倒刺,闪着寒光,速度也快了很多,直朝着扶川袭去。
“仗着人多欺负我一个人,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扶川的脸色明显看着严肃了很多,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似乎是要认真对待的样子,但是他嘴上仍然不肯吃亏,说着大言不惭的话。
那光线化成的鞭子本身便带着炙热感,林梢站得已经很远,都感受到了那烈火熊熊带来的温度。
扶川的抵挡在这种阵势下明显没有之前完备,他撑起了一层保护罩,但总有火舌突破界限来到他身边,迅速在他身上留下一道灼伤的痕迹,虽然扶川仍然在恢复,但是恢复的效率也显然慢了很多。
林梢看着扶川穿着的衣服被烧的破破烂烂,左一个洞右一个洞,身上也是漆黑无比,乍一看仿佛一个狼狈的乞丐,但是扶川撑起的保护罩还在支撑着,他本人也没有脱力的迹象,两边都是越战越勇,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罢了。
与槐鬼离仑这一边相配合的是之前一直不见人影的白泽,林梢到现在才看见他,正慢慢地从阵法的另一边,也就是扶川的身后显现出来。
白泽手上久违地拿了一把剑,林梢望着他,只觉得他整个人也有很大变化,不再是不久之前还抱着自己温柔地说喜欢说爱的白泽了,战斗状态的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杀神,望之让人生畏。
几道剑光朝着扶川的背后袭去,那光线瞬间穿透了扶川的后背,扶川发出一声闷哼,瞬间便吐出一口鲜血来。
“白泽,这么久了你还玩偷袭这一招,”扶川经此一剑,不怒反笑,“可真没意思。”
“对付你这种人,光明正大也不适合,”白泽道,“上次没让你死透,是我的错。”
“啧啧……”扶川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不知道林梢怎么就看上你了,要我说,我比你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我们如胶似漆的时候,你都还不认识他。
不过没关系,我对于林梢从来都是宽宏大量的,毕竟他迟早是我的。”
白泽对于扶川这种挑衅并没有在接着与只对话,只是手上的攻势更加猛烈了起来。
扶川消失这段时间看来真是研究了很多东西,上一次大乱的时候,他是绝对不敢玩这样的正面对抗的,更何况是面对这么多人,但是这回却是游刃有余的样子,即使刚刚被白泽逼得吐了一口血,也随手擦掉了,转身便撑了起了一个更大的屏障。
不过林梢也注意到,扶川自出现之后并没有反击,只是一味的防守而已,他若是真的想要赢,一直这样消磨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林梢担心地是他还留着后手。
林梢能想到的,槐鬼离仑自然也可以,但扶川的后手是什么也实在无从知晓,他也只能加快速度,在自己能控制的时间里面尽快消耗扶川的力量,即使扶川有后手,但是他也不可能无止境地拥有力量。
在槐鬼离仑的指挥下,阵法里面所有的兽齐齐发出巨大的兽吼声,震耳欲聋,林梢站立的地面也禁不住这些,如同地震一样在颤抖着。
扶川前后左右都受到攻击,这阵法与站位都是j-i,ng心设计过的,实际用起来也确实一点遗漏都没有,把扶川的所有逃路都封锁地干干净净。
林梢已经看不清在重重光球包裹下的扶川到底是什么状态了,他伸手微微挡了一下自己的目光,眼睛被刺地越来越疼。
这个可以把扶川解决吗?
林梢忐忑不安地想着,如果……
不知什么时候,他把系统空间里自己已经合成成功的牌子拿了出来,这个东西在之前和槐鬼离仑他们坦白的时候就已经拿出来过,槐鬼离仑和白泽都看过,但是也说在这时候没有什么用处,就连它的记录功能也只有林梢可以看见。
“有点奇怪的是,之前是碎片的时候,还有一些特殊的用处,现在合成一块了,又好像把那些用处都收回来了,”槐鬼离仑惋惜道,“也可能是我不会用吧。”
林梢把这块牌子攥在手心,又抬头看着战局的变化。
众兽合攻发出光柱已经渐渐散去,但是原来扶川站着的地方却不见了人影。
他到哪里去了?
槐鬼离仑皱了皱眉头,没可能前面支撑地很好的扶川会因为这个一下子灰飞烟灭,他竟然能脱离阵法的控制,离开那个地方吗?
就在这时候,槐鬼离仑的警惕心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他猛地一回头,只感觉一道寒光以极快的速度从背后袭来,然后槐鬼离仑的背后站着西王母和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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