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c,ao。忒矫情!哎哟,真c,ao蛋。”
老高估计似乎是被自己给雷到了,面色不定,有些尴尬。
看着凡瑀更为不定的脸色,老高还是鼓足勇气硬着头皮说下去。
“我认识你也有五六年了,不算长。这是你第二次跟别人说心事了啊。真的,凡瑀,认识你这么久,要听你说句心里话比登天还难。你这人吧,不好说,你都能对你那些患者前后伺候着里外服侍着,怎么就不能也这样对待对待咱们呢?好歹朋友一场,交心话说说,不算什么过分的事吧。当然,就算你不愿意,不肯对咱们怎么样,可你也得对你家那位好一点不是?你和你家那位的情况,咱用膝盖都能猜的出来。你委屈,他遭罪,是不是?”
说道这里,老高也有点底气了,说话也顺畅起来。而凡瑀面部表情看着老高,像是在听又不想在听。
“你扪心自问,这段时间,你真没动过心?我是不是你们圈里的,可起码能看出你对人的态度吧。我说你就是当局者迷吧。你说,你怎么就没点自我意识。你说,你是不是认为是他追的你,所以你就理所当然了。可人又不是铁打的,你这边不好受,人那边没准也悬着在。你瞧瞧你,宁愿在这里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都不肯等人没事了听听解释。你现在明明担心人担心的要死,还死撑着不说。觉得受委屈就把责任全推他身上,你到跑的一干二净,你学阿辰啊你!”
老高这下可是越说越来了劲。
他以前从没想过自己能有当回长辈来数落凡瑀的机会。这回给碰着了,老高也不管他跟崔明的私人恩怨了,滔滔不绝说个不停。
“虽然我是不待见你家男人,但他人品咱还是没二话。公事公办。崔明在圈里口碑还是有的,在条子里也称得上是好同志了。再怎么,他人品不坏对吧。就算他有地方做的不好委屈你了什么的,人打心眼里也是向着你好不是?瞧你刚在医院那样,太伤感情了。就算你怕你也不能直接说两清啊,这清的了吗?都这样了你还想让他怎么办?给你跪下赔罪?凡瑀啊,我说你这毛病得改改。男人嘛,在这圈里的,基本上除了想扒你裤子就是想跟你过日子。我不知道你们之前到底是什么,咱也犯不着知道,这是你两私事,你们俩人都不能把话说开,那我一外人更没这个理儿了。你说,对不对?”
听老高这长篇大论说了一通,末儿了,凡瑀也没应声,光问了句。
“说完了?”
“说完了。”
凡瑀回过头,不再理睬老高,直接关了机。
老高脸有点黑,虽说自己一开始也没指望凡瑀能把自己的话给听进去,可只要人不在再有的没得乱想也行。至于凡瑀直接关机的举动,老高也弄不懂。
见吊瓶也见底了,老高刚想喊护士来,凡瑀就自己拔了针头,他左手摁着伤口,快步走出了挂水室。老高只好跟在凡瑀后头紧接着走了出去。
站在社区医院的门口,凡瑀先说了:“高秦,今天麻烦你了,改日再约吧。”
“跟我客气什么?”老高说,“要不要我开车送……”
“不用。路不远,我走回去。”
见人已经恢复了j-i,ng神,跟平日里一样的待人态度后,老高也稍稍放心了。至于凡瑀坚持步行回家,老高也就随他了。
其实老高今天也不晓得为毛到最后要帮自己不待见的崔明说话,可谁让凡瑀重视他呢?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宁拆一座庙不拆一家亲嘛。
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办,那,真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凡瑀这脾气,一是要改过来也不可能。要是能靠自己这一翻话就能改得了,那老高他也别开酒店,挂牌心理咨询吧。
这么想着,老高也是头一回有了同情崔明的念头,前途坎坷啊前途坎坷啊。摊上凡瑀这人,也就崔明这傻小子会觉得乐呵了。
接下来就乏善可陈了,凡瑀在家休息了两天后就开始去那家私人诊所上班了。
这一上班,总算是有了可分散注意力的东西了。虽说没有之前在大医院那样忙成天昏地暗的,但也不至于闲着。凡瑀没什么不平衡,在哪都是混日子,何必呆在大医院给人当炮灰睬?
诊所人不多,没两天大伙儿也就混熟了。
几个小护士挺年轻的,凡瑀刚来的时候一口一个凡医生叫的倍儿甜。后来听说凡瑀之前是在某三甲医院工作了不少多年的,大家都对凡瑀能委身跑这里来折腾不免还是有些好奇。可碍着凡瑀那冷冰冰的态度,谁都没开口真去问。
就这么的,过了有一个月。
哎哟?你问崔明人呢?比如崔明同学有没有给凡瑀打电话什么的?
可惜,这个真没有。
一个月来崔明不知道是跑哪里去了,凡瑀也没打听,上班看病回家睡觉,完全跟忘了有崔明这一人的存在了一般。再见到崔明,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
诊所里排的是日班,七天一休。
那天周三,正好轮到凡瑀上班,中午来的都是过来做推拿按摩的,凡瑀闲着没事,待下午三点才碰上一切菜切到手的小姑娘过来包扎。
这小姑娘也搞笑的很,都知道血止不住,还拖了那么长时间才过来。来的时候左手中指上包了三层创口贴,右手按着伤口,双手举高过头顶,一脸可怜巴巴的表情坐到凡瑀面前。
问情况,她就说切菜呢,然后又跟人讲话,结果切茄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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