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扛了一桶饮用水,哐哧哐哧地爬上了五楼。家里门没有关,骆北心下一惊,把水桶放在门边,蹑手蹑脚地进了屋。 屋里饭香四溢,没看见袁佩芝人。 “哟,你这么勤快,不用我说都把水扛回来了?”袁佩芝提着装着食盐的黑色塑料袋,看到骆北鬼鬼祟祟的样子道,“你是回家还是做贼?把水扛进来。” 见家里没有进贼,骆北放心地把水桶扛进一扔坐在沙发上说:“你以后出去把门关好,万一进贼就麻烦了。” 袁佩芝丢给他几颗蒜,坐在沙发上和他一起剥蒜,“咱们家里有啥东西好偷的,再说了,家里也不是没人。” 骆北动作一滞,下意识看了看老爸的房间,“谁在家?” “诶,”袁佩芝也停下动作,“小南,你在房间里吗?” 骆北的房间里传出脚步声,因为袁佩芝的声音过于温柔,骆北皱了皱眉头。 房门打开,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骆北的眼里,因为他的出现,本就不大的家里都显得拥挤起来。 “袁阿姨,我收拾好了,”祁南走过来说,“骆北在上铺。” 袁佩芝一脸看亲儿子的表情,招呼祁南过来坐着。 他们有商有量的样子让骆北持续卡壳,骆北把蒜丢给袁佩芝,去自己可怜的小房间看了看。 只是一个白天没见,他的房间已变了模样,原本的单人床变成了双人床,连衣柜都变成了双人衣柜,什么东西都成了双人份。 骆北怒了,一拳砸在房门,打断了客厅的对话。 “老妈,你他妈也该和我商量一下吧?!”骆北说,“行,用我房间可以,我去睡老爸的房间。” 袁佩芝走过来,身后跟着的祁南似笑非笑地看着怒气无处宣泄的骆北。 “不准动你爸的房间,”袁佩芝说话的口气比他还恶劣,“双层床委屈你了?你小时候和祁南关系那么好,你忘了?” 骆北一愣,指着祁南说:“小时候?金阿姨……” 祁南:“十年前我和我妈妈也住在希望小区,住在你的隔壁。” 十年前骆北才刚上小学,成绩在班里名列前茅,得的奖状到现在还贴在客厅的墙壁上。小时候他过得还挺无忧无虑的,能记住的事也不太多。 骆北习惯在思考时摸后脖子。 “小南哥。”骆北从记忆里挖掘出这个模糊的名字,无意念出。 袁佩芝立刻笑得合不拢嘴,对祁南说:“骆北他还记得你呢,你们小时候关系好到我们想给你们定娃娃亲呢!” 祁南低头对她笑了笑。 骆北牵起嘴角,双手合十再交叉,“我记得你小时候是个胖子啊,现在瘦下来了,一点也认不出来了。” 祁南拿出手机说:“嗯,你和小时候没什么变化,我一眼就认出你了。我手机里还有你小时候的照片,给你看看。” 袁佩芝凑到祁南跟前去看他手机里的照片,不知从哪儿卷来一阵风,把高大的祁南卷到了地上。 骆北骑在祁南身上,不由分说地一拳砸在他脸上,怒火中烧道:“你小时候是个胖子,我打不过你。我这下还打不过你吗!这一拳送给你,我记了十多年了!” 祁南结结实实挨了他一拳,颧骨青了一块,眼里全是无辜地看着他。 袁佩芝把他拉开,斥道:“你干什么你?!打小南做什么,是不是给你吃饱了饭撑的。” 如果要说骆北美好的童年有什么污点的话就是两面三刀的祁南了。那个该死的小胖墩,长得挺可爱,却总是欺负他。 欺负就算了,总是人前人后摆出两张面孔。 在大人面前。 “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萝卜的!” 两人独处的画面却总是骆北给祁南端茶递水捏腿捶背。有次两人被小区没有牵引绳的狗追,祁南还独自撂下他跑了。祁南惹到了别的小朋友,还把他推出去挡刀。 小时候祁南宽胖的形象,大概就是骆北童年全部的y-in影。 祁南像个没事人似的拍拍衣服,通情达理道:“没事的袁阿姨,是我不对,没有提前和骆北沟通。” 骆北做出一个恶心想吐的动作送给又在演戏的祁南,转身进房间,然后锁上门还自己一片清净。 “去你,的祁南,”骆北动作麻利地调换了上下铺,把祁南的东西随手一丢,“住我家可以,看我折腾不死你。” 睡在下铺后,骆北感觉舒坦了不少。起码这个新床是舒服的。困意袭来,骆北四仰八叉地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骆北听到了祁南的声音。 祁南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袁阿姨放心,我会督促骆北好好学习的。” “好好好,有你我就放心了,快去休息吧,明早给你们做好吃的。 骆北侧过身,面朝墙,醒了也不想睁开眼睛。祁南似乎在床前站了站,捡起地上的枕头丢上了床。骆北听到了类似踩梯子的声音,以为祁南上床了,睁开眼睛。 祁南正扶着梯子看他。 “小萝卜,久别重逢,”祁南的笑容变了味,“你给我脸上来这一下太不够意思了吧?” 骆北最讨厌别人叫他萝卜,特别是带个小字,因为小时候祁南特别爱这样叫他。 骆北又抡起拳头想揍过去,这次祁南一下就躲开了,还用了狠力把他摁在了床上。 “让你一下是哥哥的本分,”祁南沉声说,“一而再再而三就过分了。” 卧槽,这个死胖子长大了力气还这么大。 骆北动弹不得,用眼睛警告他,“我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你还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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