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终于可以查到成绩了,焦哲先是故意忙来忙去找事做、后来又去护士站两手c-h-a兜站得笔直讲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弄得大家都莫名其妙,世锦看出来他不对劲:“你今天怎么回事?来大姨夫了?”
焦哲少见得规矩和老实:“今天出成绩,我不敢上网看。”
世锦亮出饭卡:“党考验我的时候到了,何以解忧唯有美食,今天哥出血请你午饭。”
硬逼着自己吃也实在食不下咽,焦哲把没动几口的餐盘往前一推:“算了我还是去查一下,不然特么更闹心。”
敲进密码,手指在enter上面盘旋许久、迟迟不敢按下。世锦忍不住了:“要不我来?”
焦哲蒙住眼睛点头:“行,你来吧。”
世锦睁大眼睛抬起手正要敲,被焦哲一把盖住键盘:“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深吸一口气,悲壮地闭眼按下去……
“231!卧草卧草卧草卧草卧草!”焦哲从指缝里瞟到这个数字,旋即大叫着蹦起来:“世锦我草草草!我过了!今年分数线是209,我过了!”
世锦也很高兴,正要扑上去好好□□他庆祝一番,焦哲已经从兜里掏出手机,边拔腿往外跑边拨号,世锦连嘴都没来得及张开,已经眼睁睁看着他一溜烟儿跑出了大门:“我才草草草呢,整天干这热脸贴冷屁股的事!”
石远在单位不敢笑得太张扬,但心里真是替哥哥美翻了!这几个月哥哥累成什么样子他最清楚:十二点之前就没见过他合眼、有时出特勤任务需要早起,想轻手轻脚爬起来却发现旁边早已没人,客厅的书桌上一杯浓咖啡和掐着几根烟头的烟灰缸。有时觉得上天可能是故意让自己在人生的前二十年多灾多难,就是为了能遇到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哥哥。
“所以这事就十拿九稳了吧?”石远走出办公室,压低嗓子。
“下一关是s,就是要去美国考现场临床技能,这个哥哥倒是不怕,国内医生的工作量和病例积累很厉害的,哥哥我更厉害!”焦哲应该也是在街上,周围嘈杂无比,但这也盖不过哥哥的兴奋和激动劲儿。
“那今晚去吃火锅,给哥哥好好庆祝庆祝!”石远抿着嘴:“下班我就走,今晚应该不用加班。”
“好,我去订位置,再喊上世锦和兰姐他们!”
“举杯!”世锦第一个站起来喊:“为我最好的哥们焦哲,顺利通过地球上最难的考试干杯!”
“还没有,这才一多半!”焦哲踢了他一脚他:“先别把话说得太满啊。”
世锦一拍桌子:“可最难的部分已经过了呀,再说我抄了你多少次考试,这个信心别人没有,我能没有嘛!”他坚持举杯:“来来,都举起来!”
冰如扶额:“这位同学能不能别总把自己不光彩的破事抖搂出来?”
兰姐扑哧一笑:“来来,先干杯,石远你别一直傻笑行不行,眼珠子快掉焦哲身上了!”
喝了几圈,世锦又站起来了,不知怎么回事就站起来的这几秒竟然瞬间红了脸。兰姐愣了:“怎么脸这么红?才啤酒而已,你刚刚还好好的呀。”冰如反应快立刻也站起来:“刚才的果盘里有芒果吗?现在身上哪里难受?”
世锦两手下压、做了一个“都闭嘴快肃静老子有话要说”的动作:“不是不是,没有喝多、没有过敏,本来这几天我也想喊大家出来的,正好赶上这个机会,我有件事让大家证明一下。”
他横跨一步掏出戒指、扑通一声跪在冰如旁边:“冰如,我一直很佩服你,你的严谨、专注和身上那股飒劲儿简直让我着迷,还有你在台上认真工作的样子简直太尼玛帅了!我爸说看上心动的女孩就赶快抢回家,所以,”他握住冰如的手,鲁莽而直接地把戒指套了上去:“我也去订做了这个,是我亲手做的哦!咱两一人一个!”
动作语言行云流水毫无停顿、宛如排练多次上台就被按了“y”的人形机器,除了石远的所有人都有点懵。
兰姐最先叫起来:“啊啊啊啊!我们是赶上求婚现场了吗?话说你们这对戒指和焦哲石远的好像!”
石远抿着嘴不说话,世锦是看到焦哲的戒指后打听到石远这里,又联系了同样一家店。但他这个样式相对简单,戒托的印章里分别只有一个“江”字和一个“尹”字,饶是这样,世锦也做了三天才完工。
冰如托起世锦的手:十指的指尖上全是纵横交错的小伤口,左手中指和右手食指靠近手背处有两道比较大的伤口,已经被水泡得微微裂开、毫无血色。
“我们每次手术前都要用刷子刷手,每天还有很多次手术,”冰如抬起头来看着世锦、突然就哭了:“世锦你是不是傻……?再过几年你这个外科医生的手都要上保险了!怎么可以这么虐待自己……?”
世锦刷的把手从冰如掌心中挣脱出来:“我平时都很爱护的!这次不是特殊嘛,一辈子就做这么一次有什么大不了!”他盯着冰如:“你快说‘我愿意’啊!”
冰如擦着眼泪,很认真的瞪他:“可你还没问我‘愿不愿意嫁给我’啊!”
静默几秒钟,全体爆笑,包间棚顶的塑料花都被震下来了。
兰姐边笑边用纸巾捂住眼睛:“不行了不行了,我每天被你们这帮小年轻感动得死去活来。”
焦哲和石远则是眼神对视着笑,两双手在桌下紧紧交握在一起。
有爱情、有友情,我们生命中的每一个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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