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彼此之前,我们是冰封万里;
遇到彼此之后,我们是火山爆发。
到石远老家大概要两个多小时,焦哲本想他来开车,毕竟狗子昨晚单位也累、家里(床/上)也累,但还是不由分说被拖到副驾驶:“你平时休息也不够、还不认识路,不如安心睡觉去,等回程时你再开。”
阳光很好,出城后是一马平川的早春景色,田间地头有奔跑雀跃的孩子在放风筝,焦哲兴奋大叫:“狗子!我们哪天去放风筝吧!”
“好,”石远点头:“今天就可以,一会儿在路上看到有卖的我们买一个。”焦哲扭过头来,很认真地盯着他:“我好像提议什么你都回答‘好、可以、行’。”
石远笑笑:“哥哥好聪明,这么快就发现了。”
石远的侧颜极美,额头饱满、鼻梁高挺、粉色的嘴唇花瓣一样,眼睛虽然冷冷淡淡的,可是又细又长带着天然的媚,尤其泛着水光的琉璃眸子更让人一眼深陷——“你一个男孩子长成这样,简直是教唆人犯罪!”焦哲恶狠狠的。
“哦?”石远嘴边抿出两个小括号:“江世锦有一次告诉我,一个女患者伤口拆线三个月了还来找你,说是个大学生?哥哥要怎么解释?”
“嘎吱——!”石远突然急急踩了刹车,焦哲吓一跳:“怎么了?”
“好像有只小猫突然跑到车下!”
还好前后都没什么车,两人撅着屁股费了半天劲,真的抓出来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奶牛猫,也就满月大小,又脏又瘦的一小团,毛纠结成一块一块的,窝在石远手里也不老实,炸着嘴色厉内荏地冲他们哈。
焦哲盯着小猫:“要不我们……”
石远:“好!”
注:ueexaion,美国执业医师资格考试
☆、第 18 章
面前是密密麻麻的墓碑,整个山的一大半都被大刀阔斧辟成了墓园,大喇叭从四面八方循环播放着佛经音乐,悠悠不绝于耳。还是春寒料峭的时候,风吹在脸上刀子一样又疼又硬。
特意避开了清明最高峰的几天,园子里没什么人。
石远和焦哲在墓碑前规规矩矩上好香、摆满j-i鸭鱼r_ou_的供品,一起端着酒杯跪下来。
“爸爸妈妈,今年清明我领回来了,我的爱人,”石远恭敬地把酒洒在地上,又重重磕了三个头:“我会一直一直对他好,请爸爸妈妈放心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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