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桑落不同意?”崔老太太见他这般,本来就淡了结亲的心,忽然听见崔清酌如此说,虽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也看明白不是没有机会,当即道:“我亲自问的桑落,他说愿意嫁给你。”
“他真这么说?”崔清酌有些不信,那日在船上,他自认为已经把话说明白了。
崔老太太脸上已经有了笑意,半哄半骗道:“你这么笃定他对你没有情意?”
“自然没有。”
崔清酌知道老太太哄他呢,他和桑落一年也见不几回,何况他自己的性格还是清楚的,算不上多好。不管为了恩情还是道义,桑落都不该轻易许下婚事,崔清酌这会比刚才还恼,他少有这么护着一个人的时候,偏是桑落来拆台,黑着脸就要去找他。
崔老太太握着他的手:“这婚事是你祖父和师弟定下的,你找桑落也无用。不如咱们定个协议,过些时日挑日子让你们试婚,若是试婚不顺,这门亲事就算了,以后你娶也好不娶也罢,我们再不管。”
两个男子若要成婚,为了以后婚姻和谐,也因为一方要服下能承孕的药,而一旦服药再反悔,以后就不会有女子肯嫁了。所以历来都有试婚的习俗,这一夜过后两个人都点头,婚事才算成。男子不用顾及名节,常有试婚不成另行嫁娶的。
崔清酌考虑片刻,试婚后只要他说不可,旁人也无话可说,于是点头道:“好,就这么定。”
回去后,崔清酌继续和月离下那盘未完的棋。
“少爷,月离又吃你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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