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荣绍秋看不见似的,一大摞大钞正正方方地被放在他的桌子正中间。
本心情愉快的大少,在边走边听小秘书说行程安排,因为这摞钱在打开门的那一刻身体突然僵住了,身边的气压也低到了负值,吓得小秘书最后一个音都硬是吞了进去。
荣绍秋慢慢走向那摞钱,抿成一条线的唇越来越向下。
“把这个钱收好。”
“啊?”
小秘书一愣,这种场景霸道总裁不是应该生气地把钱全部都掀了吗,他都准备乘乱顺点大钞来用。
只见荣绍秋微微挑眉,再说了一次,“钱收好。”
小秘书赶忙惜命,快速点头。
我c,ao,真是伴君如伴虎,刚刚还高高兴兴的,现在他妈下一秒把地球吃了都不夸张。
而荣绍秋那天之后也再也没去找陶野,虽然好几次他都想去找对方问问原因,但终究是没拉下这个面子。
时隔四年,陶野毕业了,荣绍秋理所应当地认为他俩冰释前嫌,便搞了一束向日葵,去了陶野的毕业典礼。
他站在门口,看见陶野穿着大大的学士服在和同学们说着什么,脸上堆满了自己没见过的笑。
这小子,每次见他就知道问题,就连做那个的时候都没怎么笑过。
应该是笑过,但不是这种特别纯粹的笑,总是...嗯..有啥意图。
哼,
荣绍秋狠狠地咬下烟嘴,啧了一声,这个时候陶野好像是看见他了,表情很是温柔。
荣绍秋站直了身,一言不发地把花塞到了陶野怀里。
向日葵很大,仅仅一朵就比陶野的小脸还大,花的j-in-g长也比陶野高一点,陶野只能勉强抱住。
估计这向日葵不是买的,是大少去隔壁人家田里拔下来的吧。
谁会送人这么大的花,特立独行缺根筋这点真是一点都没变过。
陶野摸了摸手中的向日葵,“大少,好久不见了。”
荣绍秋:“嗯。”
一下子,他俩都不说话了,四周虽然都十分热闹,有尖叫的,有呐喊的,还有告白的,但是声音传到了他们俩这,便一下子慢了下来,小了下来,最后消失。
陶野最先说话了:“听说大少上个月签下了美国一个大单子,我在此恭喜您。”
荣绍秋眉尾动了动,他特别不爽陶野这种说话方式,好像他俩隔得很远,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似的,但他依旧没说什么,就冒了一个单音“嗯。”
气氛又僵了下来,陶野笑着看他,他看着陶野胸口的胸针愣神。
那胸针一看就知道很贵,材质是金属,周边镶了金边,雕刻也好,上色也好都很j-i,ng细。
那他妈谁送的。
他继续盯着那个胸针,随口问道:“毕业有什么打算吗?”
肯定没有。
怎么可能有呢。
有就不叫大学生了。
不过没关系,没有来我这里当秘书也不是不行。
陶野一脸老流氓的样子回道:“有。”
荣绍秋:“嗯,那么来我…什么?”
他一愣,眼神从胸针上移到陶野的脸上,好像刚刚的话他听不明白一样。
陶野耐心重复道:“有。我打算和荣绪华出去住。”
荣绍秋看着他的脸,无言,一团黑色在眼睛里不断翻滚,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捏住。
这个时候,荣绍秋的小秘书拿了一堆向日葵过来,跑得感觉一口气都快喘不上了:“老板,这是全部的向日葵了。”
但荣绍秋管都没管他,径直地转身离开,向车走去。
小秘书一脸懵:“?”
他左看看还站在原地贼笑的陶野,右看看自己老板的背影,顿时明白他家老板又被人甩了,他叹了一口气,对陶野鞠了一躬,向回跑,“老板!等等我啊!”
站在原地的陶野远远地看见荣绍秋把那花从小秘书手上抢了过来,用力扔在了地上,上了车,结果没一会,车又倒了回来,荣绍秋又下了车把刚刚丢的花捡走了。
虽然他全程没有再看陶野一眼,但陶野知道他还是在意自己的,他扭了扭自己胸口的胸针。
他其实一开始就注意到荣绍秋在在意他的胸针。
但他没解释,其实这个胸针是去年参加交换时的纪念品,不过也让这个混蛋自己误会去吧,让他体会体会话没说清楚的后果。
向日葵花语:沉默的爱,没有说出口的爱
我真是个勤奋的作者,昨天4点起来赶飞机,晚上还继续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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