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艾忆,我对你唯一的疼爱,是手放开。
正文 第八十五章
《谁的等待恰逢花开》番外之一生
认识她的时候他正处于人生的最巅峰,年富力强,仕途得意。那时候的世界很小很小,他想要的东西全都挥之即来,一切尽在掌控,轻松,却好像没有太大的意义。
她是他的三十五岁生日礼物之一。
那一晚没有什么特别。
他喝了些酒,动作颇为粗暴,身下的人承受着他一下比一下更重的顶入,纤细洁白的身子在不断的颤,喉头细细的、断断续续的呻吟,有种模模糊糊的x_i,ng感。他听了更不下火,不尽x_i,ng的掐着她的下巴,重重的啃,酒气浓重酣醇,命令:“叫出来!”
她没有。她不会。其实她还只是个很乖的孩子,在这一晚之前的那二十年里,一直纯洁的像一朵百合花。如果不是妈妈病重无钱医治,她现在应该在学校的晚自习上很认真的默背着英语单词,而不是在这个陌生的男人的身下辗转痛吟。
他不管。玩惯了的人,这种兽血最沸腾的时刻,哪里还有半点的纯良。他恶劣的笑,摸来柜子上小小的铁皮盒子,里面是那帮损友临走时塞给他的“好东西”,他强行喂了她三四颗,然后撑在她身体上方,戏谑的看着她。
她被他血红的眼神盯着,颤的更厉害,乌发满枕散着,有几根被汗水沾s-hi了,贴在她雪白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她被他折磨的凌乱,人却依旧像朵小百合花似的,小声小气的开放着,在他的身下。
他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她,从额头、眼睛、鼻梁……一路而下,最后噙住了她的唇,细细的辗转。事后想起时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一贯是讨厌唾液交缠的人,这一生亲过的女人屈指可数,家里的妻子都只是在结婚时象征x_i,ng的印了一下而已,鲜少口舌缠绵,怎么会对她这么特别呢?
那个吻太过情】欲,小小的人不识男女滋味,他放开时她连眼神都已经涣散,怔怔的看着他,尖尖的脸清清秀秀连一个斑点都没有,衬着被他亲肿的红唇,无端端的就让他心里一阵的悸动。
“你叫什么?”他低低的问她名字。
她那时被药效折磨的两颊濡红,甚为迷乱,在他身下不断的扭动,咬着唇忍耐着,颤着声音回答他:“小婉……薛小婉。”说完她实在受不了了,哭着求他:“……好难受,我好难受……”
“难受?”他笑的更坏,伸手捏捏她嫩汪汪的脸,“那我来救你,好不好?”
说话间他挺的更深入,硬邦邦占着她的水嫩,恶意的磨,小姑娘已经被强烈的药x_i,ng逼疯,一缩一缩的哭,呜呜咽咽的求,要多好玩就有多好玩,他吮她的泪,按着她来来回回的逗,心里开心的想:他玩过的雏也不少,怎么以前从来没碰过这么有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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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实在太烈,他下手又重,一整晚她都不能入睡,他一停下来她就难受的扭动,刚开始她怕他,后来被他哄的晕头转向,傻乎乎的开始对他哭闹。其实这是他的大忌,送她来的人也特别叮嘱过,可是他也只是一愣,之后竟然笑了,低下头点点的亲她,安慰并且满足了她,没有一丝不悦与不耐。
第二天他一贯的早起,出去跑了一圈回来她还在睡,窗帘他走之前就已经拉开,满室清亮的晨光里,她在大床一侧趴着,安静美好如同一朵沉睡的百合花。
他愣在床边好久,什么也不做,只傻傻看着她的睡颜,情不自禁的微微笑。
后来他就留下了她。
送这份礼物给他的朋友说她妈妈的病很重,眼看快要不行,她爸爸是个酒鬼,常年不管家里任何事情,每次回家都是要钱,没有就砸东西打人。
“你这是打算养了她?”朋友问。
他不置可否的笑。
“你小心被家里知道,令尊可不是吃素的!”朋友开玩笑,“不如我替你去办吧,你吩咐一声就行!”
“也好。先安顿好她妈妈,要最好的设备和人员。她爸爸那里,你替我送一笔钱去。”他想了一下,安排着:“再给她转个学校……让她去c大吧。”
“没问题。”朋友答应着,犹豫了一下,似乎是试探又似乎是关切:“不过,这可不是你的一贯作风,怎么,动心了?”
动心……那朵小百合,确实挺让人动心,他想着这些日子以来,她跟在身边的一颦一笑,夜晚床单上如同花朵绽放般的美丽妖娆,嘴角竟不自觉的弯起。
朋友在沉默的对话里,犹豫的叫他的名字。
“,”他醒过神来,“暂时就这样吧,替我办好,以后再谢你。”
朋友得了他的承诺,欢天喜地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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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渐渐变的不一样。他从来没想过,人生可以因为拥有了一个人,而惬意至此。很多年以后,每当他怀念起那段岁月,都似乎还可以嗅到当时那百合怒放的清香。
她本就纯洁美好,更因为有了他,越发无忧无虑的天真快乐。他养着她,像是养着全世界最娇贵的花。
可也有不好的时候,有时睡前,欢好过后,她趴在他胸口细细的喘气,幽幽的问:“你会不会娶我?”“你会离婚吗,为了我?”“我们以后怎么办?”……
次数多了,他厌烦,终有一天不往她那里去了。
他家里的妻子是门当户对的世家小姐,贤淑温婉,从不过问他为什么不回家,或者为什么忽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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