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焦雁生得好看,却次看到她如此勾人。
就算再强的自制力,这时也不免口干舌燥、下腹一热。
我不是傻子。
「快喝你的摩卡,冰化了就不好喝了!」
我焦躁地催促,无法忽视心里一股诡异的变化,像撩拨更像针扎,让人坐立
难安。
她拿起杯子,抓着吸管放到我的下唇,「尝尝。」
我稍稍后退,半是警告,半是请求道:「别这样。」
焦雁抿着唇抬眼飞快瞥我一眼。
可能没想到我的话里竟然有讨饶的意思,盈盈水眸里竟然有一抹笑意。
她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高兴一点,好吗?不是只有你很别扭。」
炽热的呼吸,亲密的靠近。
我的心跳倏得加快,绷直的腿也开始发麻,热意宛如浪潮窜过全身,烧毁我
好不容易坚持下来的冷静。
我大口吞咽唾沫,下身迅速充血肿胀,将裤子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我彷佛又变回笨拙的毛头小伙子,原本就心乱如麻,此时更是无法理清思绪。
这让我非常恼怒,我痛恨混乱无章,可胯间那东西根本不受脑子控制。
我在忍什么?看着面前的摩卡,不知道是丰富的可可味唤醒我的味蕾,还是
吸管上残留的湿润在诱惑我的神经。
我勉强避开她凑向我的面庞,低头吸了口浓浓美味的咖啡。
焦雁笑得更加畅快,脸庞一下子亮起来,粉嫩的脸颊,扬起的唇角,白色的
牙齿,浅浅的酒窝。
一切的原则,一切的隐忍,一切的执着彷佛都烟消云散,压抑许久的yù_wàng也
终于坍塌。
我的理智再也绷不住,动作也不再受控制。
有那么一瞬,我不知道该掐住她的喉咙让她离开,还是压到她的身上让她靠
近。
我还没来及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桉,大掌已经放在她的颈后,勐地将她往我
面前一带。
我低头衔住她润红的嘴唇,鼻腔里铺天盖地全是女孩子清纯的气息,一旦尝
上,注定无法草草了事。
也许还在震惊中,焦雁亲得很青涩。
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无处安放的双手轻轻拉住我的衣服下摆,依顺又亲昵。
抚在她脸颊的手缓缓覆上她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在我的指尖轻眨,有些痒,
而难以想象的亲密让我几乎快要落泪。
许久,她的唇稍稍撤离。
「你可以什么都不说,但至少得告诉我,继续亲下去,会不会有个女人忽然
跑出来打扰我们?」
焦雁小心翼翼问道。
我的脸色更加沉郁,喉结重重滚动。
几个小时前小瑄在车里和男人拥抱亲吻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虽然yù_wàng在
体内燃烧,软玉温香的滋味给我带来近乎痛苦的解脱。
然而,我知道这对焦雁不公平。
无论多强烈的冲动和愿望,一旦过了这个劲儿,我将后悔不已。
屋外车水马龙,屋内行人来来往往,我们之间陷入寂静。
焦雁咬着嘴唇,从我怀里撤离,「好吧,我明白。你现在不适合谈情说爱,
不适合当男票。你就是这个意思,对吧?孔学谦。」
「是的。」
我的嗓子不知什么时候竟有点儿哑。
焦雁打量我片刻,低头在手袋里翻找,拿出一支笔在装吸管的长条纸上写下
一串号码,推到我面前,说道:「这是我的号码。」
我没有拿起纸条。
她问道:「你打算用么?」
我没有回答。
焦雁很受伤,但仍然固执地抬起下巴,说:「好的,我这就走,你不会拦着
我,对吧?你会把我的号码扔了,然后很快忘了我。行,很好,没问题!」
我努力开口道:「这不好,我从来没说过好,我是在为你着想。」
「得啦,别说那么好听。拒绝就是拒绝……其实挺好,你早早告诉我大家没
可能,我也早早绝了心思,这比让你纠结忍耐要强多了!」
棒极了,这就是我想要的!现在可以松口气,给自己时间舔伤复原了。
可为什么我却觉得有人在拿着锯子锯我的骨头。
我回头看向大门,冲动地想追上焦雁,但她的手链却明晃晃跃入我眼帘,刚
刚她举着吸管让我喝摩卡时,我就注意到上面的普拉达标签。
我缩回椅子里,就在这时,焦雁回头看我一眼,发现我将追未追的狼狈,撇
撇嘴角做了个挑衅的鬼脸。
我浑身肌肉都像在重组,动一下都会疼痛,只能僵直着呆滞。
第二天早上,我坐在学校草坪的长椅上,到处是享受蓝天白云、美景阳光的
学生。
我昨晚大概睡了两个小时,所以无法真正欣赏大自然的美丽。
脑子里无数遍回放和焦雁的交谈,我几乎可以一字不落背出来。
我没有说谎,也没有后悔。
从小瑄那里回来后,我愤怒不平、心痛失望,就算关系已经翻篇,但感情却
是另外一回事儿。
焦雁出现得太快,太不真实,我们之间不可能,至少现在不可能。
我依旧忙碌,和导师讨论项目的成果和进展,计算超音速飞机在气流中爬升
时产生的波阻,辅导毛糙急躁的大学生做课后作业。
繁忙的学习和工作对我是好事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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