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莫燃哭过的事,一个选择继续继续隐忍自己,一个选择忽略逃避。
唯一不同的是,临睡觉之前严墨钦像是不经意一样对莫燃说:“以后早上,我送你去上班。”
莫燃僵了僵,转过头却还是笑着应了一句:“好啊。”
爱上一个人能有多卑微呢?大概就是可以因为他的一句话去哭去笑却不曾不厌倦。
莫燃转过身想要抱住背对着他的严墨钦,手指明明已经要触碰到衣角,却还是触电般的缩了回去,像是不忍揭开隐忍多年的伤口,幽幽转变成了一句:“天凉了,注意多穿点衣服。”
终究还是怕了。
莫燃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两人自从同居开始倒也一直是睡得一张床,只是很少又能在双方清醒的时候相互拥抱入眠。
莫燃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总是多梦,好像一闭眼,就进入了一场追忆。
他是高中的时候暗恋上比他大一届的严墨钦的,从此的往后便开始了一路心甘情愿的追随。当时严墨钦虽然不算校园里众人皆知的大人物,但好歹也凭借着足够帅气的脸蛋赢得了一大片芳心,很不幸的是莫燃也是其中一个。
他第一次跟严墨钦说话是在学校里最大的槐树底下,就像最普通的言情一样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理由,莫燃匆匆忙忙的赶路撞到了正迎面而来的严墨钦,低着头还没来得及说抱歉,就被严墨钦一句淡淡的没事而略过。
很多时候喜欢上一个人并没有什么特定的理由,可能只是对方今天穿的球鞋刚好是你喜欢的颜色而已。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风从回忆里略过,槐树下的身影开始变得重影,模糊,直到被撕裂。
就像一部电影的过场一样,梦境中的画面开始更换,迷乱,甚至歇斯底里,像是一个可怕的魔咒一样紧紧逼迫着莫燃。
“不要……不要!”莫燃惶恐的从梦中惊醒,刘海被冷汗打s-hi紧紧的贴在了额头上,而他的第一反映,却是探向了床的另一半,严墨钦所躺的位置。
可是床的另一边是空的。
这对于莫燃来说,绝对是一件要比噩梦本身更加恐怖的事情。
慌忙起身下床,却发现客厅里烟雾缭绕,严墨钦正叼着烟一脸烦躁的翻开着日历。
听到莫燃的脚步声,严墨钦抬起头,把手中的日历随手一合,关了客厅的灯,起身走向了莫燃。
“很晚了,睡吧。”严墨钦这么说道。
一夜再无梦境。
次日清晨,严墨钦真是难得起了个大早,昨晚应允了莫燃要送他去上班,他并没有忘记。
严墨钦虽然说从不给予莫燃什么海誓山盟般的约定,但好歹只要他答应的事就能一一做到。
严墨钦本身也不是天天在家呆着只靠莫燃养活的,他也有工作,自己手下有一个公司,但与每天打卡上下班的莫燃相比,严墨钦的作息时间还是更加放松的。
可这个早晨对于莫燃来说,简直就有种云里雾里的幸福感,但他却也没表现的像当年的毛头小子一样激动了。
岁月是把杀猪刀这话一点也不假,但除了把你磨的嗷嗷直叫以外,还会给你留下更多的沉稳和淡然。
课就算这样,两人坐上车的时候,莫燃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看向严墨钦,却还是没忍住嘴角的笑意。
跟严墨钦同居的这些年,莫燃的心总在一次次伤害中千疮百孔,却又在一次次在他其实还是在乎的自我安慰中痊愈。
莫燃总是相信这些伤口不疼就是好了,却忘记了有些伤口会留下抹不去的疤痕,所以总是心甘情愿的被重蹈覆辙。
“你笑什么?”严墨钦活动了一下筋骨,握住了方向盘。
其实家里是有车的,但是莫燃却从来不开,哪怕快要迟到了也要赶着公交,不会自己开车出门,但原因并不是莫燃不会开车,而是严墨钦不许。
“没什么……”莫燃收回有些喜不自禁的目光,今早的太阳是暖的。
严墨钦挑了挑眉,黑色的瞳孔反s,he着穿着西装,一丝不苟的莫燃,浑身散发出一种禁 欲主义的味道,无论是衬衫扣子还是袖扣都系到了最后一颗。
这一切都极大的激发了严墨钦的占 有欲 和征 服 欲,严墨钦身上的那种渣劲又开始泛滥。
车子在路上缓慢的行驶着,上班的高峰期道路拥挤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严墨钦却借着这个空档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探到了莫燃的裤 裆处。
莫燃微不可问的闷哼了一声,却像是在狭小的车厢点燃了春 情。
“小 s_ao 货,现在已经可以因为随随便便的触 摸就有反应了么?”严墨钦一边用语言刺 激着莫燃,一边单手解开了莫燃的腰 带,将手触摸住莫燃开始慢慢苏 醒的情 欲。
“没…没有。”莫燃胸口来回起伏,他从来不会拒绝严墨钦的,而严墨钦频繁的索 取已经让他的身体习惯了被 占 有被疼 爱,条件反s,he一样,习惯了被狠狠蹂 躏然后自我堕落一样发 sao 发 浪,虽然这些都是莫燃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莫燃也厌恶说这些违心的话。
“什么时候学会嘴硬了?看看你,多 s_ao。”严墨钦抚摸着莫燃的龟 头 处,动 情的液 体很快沾 s-hi了手指,然后严墨钦收回手,举到莫燃嘴边:“快点舔 干净。”
严墨钦的手指摩 擦着莫燃的唇边,莫燃闻言,万分听话的张开嘴吸 吮严墨钦的手指。
软软的唇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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