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濯若有所思:“所以你叫别人关注南诏动态,是怕届时此人又要借外邦贼子兴风作浪?”
司徒凛点点头:“现在只能封锁消息,静观其变,继续调查,再想想除过五派之外是否还有我们能联合之人了。”
顿了顿,又道:“而于你而言,当下有件更重要的事。”
云濯心领神会,若有所思:“你说机关术……”
司徒凛点点头:“当辈弟子之间唯你与陶青绀修习过此术,此术是否被传给南诏尚且不论,光是到时若与他交战起来,也只有你知破敌之法。”
“知道了。”
云濯按了按酸痛的额头,深觉实是一桩疑案牵扯甚多,竟让诸多恩怨情仇皆汇聚二人之身,心中隐生怅然之意之余,又为被陶青绀盯上的司徒凛担忧:“可你……”
眼前人目中水光未泯,担忧之色已是显而易见,猜到云濯所思为何,司徒凛眯眼一笑,伸手揉揉他雪白的发顶:“行了,那陶青绀再如狼似虎,你凛兄好歹也同是一派之长,论才智运筹未必玩不过他。何况这都是非一朝一夕所能完成之事,也不急一时。所以我们不妨先谈谈当下?”
这下揉得方才紧张气氛陡散,云濯白他一眼,不假思索道:“当下?什么当下?”
司徒凛侧过身去靠在他背后,眯眼看了看那颈上几处暧昧红痕,又不怀好意地一掐那人后腰:“比如,你的这儿还行不行……”
方才牵涉疑案,情急之下未加注意,这下被人一提点,方又觉那昨晚被折来揉去的腰确实有点酸得直不起。更甚,一番动作后药膏渐化,两腿之间黏嗒嗒一片,还夹杂着隐隐痛意,好不难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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