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离昶看着影卫离开,本想把看完的信纸给烧掉,但却心下一动,鬼使神差地将其夹在了一本自己常看的书中。
万一暗七真查到什么,这就是那张清耀的罪证!所以还是先留着的好。
……
转眼程晟在宫里也待了半月,日日都去昭纯宫有一搭没一搭的扫地,但只有第一天见到过昭妃。
宫女倒是日日见,但都不知道怎么了,看见他就绕道走,弄得他郁闷不已,一度有些怀疑人生。
“难道太监就不能有春天吗?我觉得这是一种歧视。”
“也许她们更喜欢能带给她们性|福的人吧。”1404感慨道,“而你好像并不具备这个条件。”
“……没事,哪天出宫看看,实在不行就重金去赎个花魁,或者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卖身葬父的姑娘。”程晟自我安慰道,“通往娶媳妇儿的路不止一条。”
“张清耀,贵妃娘娘叫你进去。”一个清亮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程晟看过去,发现是宫女小绿,正绷着一张脸看着自己。
程晟被吓了一跳,他放下大扫把,擦擦自己的手,冲小绿笑了笑:“妹妹,我这就进去。”
小绿脸红起来,她是真无法阻挡笑起来的张清耀,但一想到他沾花惹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她就忍不住地又瞪了他一眼。
程晟淡定地看着她奇怪的样子。这么多天过去,他已经习惯宫里的女孩们这么看他了。
快步走到昭纯宫内,昭贵妃正对着铜镜打扮自己,程晟低头跪下去道:“娘娘。”
昭妃不说话,等从珠宝匣里找到一支满意的金簪戴到头上后才叫程晟起来,问他来这里扫了多久的地。
程晟恭敬地答道:“已经半月了。”
昭妃又问他:“来宫里多久了?”
“两个半月。”
“时间倒是不长。”
程晟依旧低着头。这昭妃年纪虽然不大,但论情绪的外放内收,还有心机手腕等等都不容小觑,可不能看轻她。
昭妃站起来走到程晟面前,以他的视角看去,只能看到一双用金线绣着花的j-i,ng巧女鞋。一双莹莹玉手伸出来抬起他的下巴,昭妃j-i,ng致的面容便撞入了程晟的眼睛里。
“这面容无论看几次都让人惊艳。”昭妃细细地看着他,眼神中似有着迷沉醉。程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瞟了一眼就将眼神低了下来,尽量不去触碰她的目光。
昭妃把手松开,柔媚地说道:“本宫记得,上次你说过本宫是你见过最美的女人。”
程晟顿了顿,小心翼翼道:“现在贵妃娘娘也是奴才心目中最美的女人,过去和将来都如是。”
“过去?现在?将来?”昭妃脸上的笑容淡下不少,她神情恍惚,眼神透过程晟看向了外面,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面上彻底冷淡下来,一双凤目看向程晟,里面似有愤恨。
“这天下男人说话倒都只有一套,全拿着那深情专一做皮,行为却放荡薄情。”
程晟直直跪了下去,并不搭话。刚才自己说的话明显是勾起了贵妃什么伤心往事,现在他心下惴惴,觉得可能自己要完犊子。
哪知道昭妃话峰一转,问他知不知道最近宫女们为什么不和他说话。
提到这一点程晟心里就涌上了悲怆委屈,他道:“奴才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引得各位姐姐妹妹生气,有错可以改,但她们根本话都不和奴才说,这错奴才又该从何找起?”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低头,昭妃在铜镜中将他委屈撅嘴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这事儿你可以去问问绿萃。”昭妃眼神柔和一瞬,同时吩咐道,“从明儿个起,你就进来伺候着,住也搬到左耳房来住。”
程晟顺从地答好。他从昭纯宫告退后去找到了小绿,对方边瞪他边解释,程晟扛着眼刀听完后只觉日了狗。
这就是典型的偷j-i不成蚀把米,看绿萃那样子自己好像也洗不白了,程晟估摸着宫里这条路怕是断了。自己要吸取教训,找准机会就出宫,实施计划bcd,反正老婆是一定要娶的,他就不信了,娶个老婆真就有那么难?
回到住所的时候,他开始收拾东西。说收拾,其实最重要的东西就是牛皮包着的那些信纸,原主自己的衣服统共才两件,其中一件还正穿在身上,实在也没什么可拿的。
看天色还早,他先去了趟张兰吉那里,向他说了自己将到昭妃身边伺候着的事情,后又向张兰吉讨了个出宫。
程晟抹着眼泪跪在下方道:“徒弟进来也将有三个月了,实在不堪忍受思家之情,只想着回家再看一眼,望师父垂怜。”
张兰吉迅速从榻上下来,扶起他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纵远父母也不能不心疼着自己,平日对我随便做个礼数就成,今日怎么跪着了?快起来。”
程晟继续抽泣:“那出宫?”
“自然是依你。”
程晟用略宽大的太监服衣袖遮住自己的脸,心想这张兰吉未免对原主太好了些,这中间一定另有隐情,但自己只是来娶老婆做任务的,有些事还是不要多问的好,能安安稳稳过日子就不要牵扯进是非之中。
张兰吉看着眼角泛红的程晟感慨道:“你倒是很有孝心,要是姜……,你娘知道你这一片孝心,不知得有多高兴。”
程晟假意没听到他的口误,苦笑道:“我这哪儿算有孝心,到宫里来,就是最大的不孝。”说罢,他像是只受惊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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