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英里紧紧拽住景旭冰冷的手,酸涩问道:“他怎么会来呢?”
景旭愧疚的叹息道:
“他是不是还在怪我,不肯见我?你帮我告诉他,是我自己掉下来的,这事儿不怪他,都是我的错,所有的错都是我造成的,和他无关,他怪我是对的,我不应该这么自私,暗自决定把他的记忆带走,既然他想要留着就留着,后来的苦痛本来就应该我去承受着,他只要开心就好,这辈子我终究对不起他,是我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
说了太多的话,他感觉自己一口气有些喘不上来,喉咙有些发涩,枕头不知何时都s-hi成了一片。
“忘了他吧,景。”
一个沙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在他耳畔不断的回荡着似乎在提醒他即将作出的决定。
忘记啊?能够忘了他吗?
他想了很久,最后摇了摇头,忘不了。
“三儿….”
景旭目光呆滞的看着医院房门口出现的那个人,眼中带着无尽的恐慌和绝望,抱着头撕心裂肺的呐喊着:
“不…..是谁,查理,你出来,他怎么会在这儿。查理….”
你别过来,别过来。
这是幻觉,这一定是梦,快点醒来,我求求你救救我。
我错了.....我错了....
谁来救我?
☆、你终究输给了我...
“啊…….查理”景旭猛的睁开眼,从座椅上弹跳了起来,大声喘息咳嗽着,等到晃过神这才听到耳畔传来抽吸声。
“我很高兴你能在梦里见到我,不过我不喜欢我们以这么激烈的场面见面。”景旭闻言抬眸望向坐在身旁的查理,只见他的脸不知何时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还挂着血丝,正捂着脸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
这个形象让景旭有些忍俊不禁,摸了摸鼻子,自觉地理亏,缓过气来,勾嘴调侃道:“不得不说,你梦里做的事情的确适合受这一拳。”坐起身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室内已经亮起了一盏灯,窗外的天色y-in暗的吓人,这天气和之前的相差甚远,让他分不清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对着查理问道“我在这躺了多久?”
查理望了望桌上的闹钟,无奈的耸耸肩,拿起记录本口齿不清的说道:“还不到两小时。期间有一次发病,这次梦到了什么?”
“梦到了很多,小时候的那个自己还有.....”景旭深吸了口气,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膀,看着查理带着一丝疑惑,“我们之前聊到哪了?”
“我想是你的病情。你觉得呢?”查理勾起腿靠在座椅上看着景旭问道。
“是啊,没错,是病情。”景旭脑子里闪过一个片段,还没来得及去回忆,思绪就被桌上突如其来的闹铃给打乱了。
看来咨询的时间已经到了。
他站起身,拿过衣服,往外走去,刚开门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身后的查理说道:“至于你提出的治疗方式我想我会认真考虑的。”
“等等,什么治疗方式?”景旭身形一顿,眯着眼,扭头看向满脸错愕的查理笑了笑:“哦,可能是我记错了。”
一扇门,将所有的光线隔绝进了房间内,景旭依靠墙上看着深不见底的黝黑的长廊,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过了很久,漆黑的走道这才传来了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一声接着一声,像是为自己的生命打着节拍,在楼道深处不停回荡着。
推开走廊深处最里侧的木门,景旭靠在门框上看向里面的场景挑眉道:
“两人倒是好兴致。”
背对着景旭的沙发长椅上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形正衣衫不齐的压在另一个稍显j-i,ng瘦的人身上,散落四处的衣衫和房间里弥漫各处的麝香味无不彰显着这个地方才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木英里看到来人,猛的推开身上的身躯,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往浴室走去,景旭跨步而入,径直坐在沙发上,看着站在不远处餍足的面庞轻笑道:
“很抱歉,打扰了你们的雅兴。”
伦华勾起嘴角抿了口手中的红酒,径直坐在了景旭对面的沙发上,余光中时不时斜视浴室的方向勾嘴戏虐道:
“不得不说你来的很是时候。”
话音刚落,浴室的门从里向外打开,一个高大俊逸的男人穿着睡袍从浴室走出,睡袍带子随意地系着,露出一片j-i,ng健的肌理,发梢上的水珠滴在肩头,在一片藏青色上晕染出更深色系,有种莫名的蛊惑感。让一直注视他的伦华眼里一暗,难耐的滚了滚喉结。
旁若无人般将英里挽进怀里,偏过头,和木英里交织了一个舌吻,含情脉脉的相互贴额,俩俩对望,眼里带着不可言喻的情.欲,腻歪了很久,在景旭握拳轻咳下这才算是停下了手。
景旭接过木英里端给自己的红酒,挑眉看向有些欲求不满的伦华,嘴角略微上扬直入主题问道:
“我交代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消息吗?”
木英里闻言并不意外,从放在沙发边缘的西装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瞥过照片上的人,眼里滑过一丝冷意:
“这是追踪的人前不久发来的一张照片。根据手中得到的讯息,我们发现了一个漏洞,据他的踪迹记载,周宏宇那天并未成功出境,而是伪造了自己出境的信息折返重新由布拉护送消失在了东郊的红灯区。”
景旭余光扫过照片里那抹身影,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冷哼一声,生冷的语气中带着骨子里的蔑视:
“这倒是意料之内,以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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