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因为挫折就把自己锁起来,是最懦弱的行为。”南和低头,“就因为我让春儿勇敢,他丢了他本来可以安稳的一辈子。”
“春儿没错,他这一生又有什么地方是错了的。”
可是命运有时就是爱这么折腾人,在你以为不会发生比这个更糟的事情时,更糟的事情就降临了。
我命由我,是对那些被命运宠爱的人来说的吧。
像他们这般普通人,一旦生出我命由我的念头,往往却会被打击得更加厉害。
“那两母子,你也不用太管,该补偿的我已经补偿了,剩下不能补偿的。”南和停顿了一下,“跟她说这就是命,她对春儿说的那些一并还给她。”
送走森律后,南和泡了一壶普洱茶,拿了一把木琴坐在树下拨着音调。
面前已无身段透亮的角儿舞动,那角却是住在心里,刻在骨子里。
这一辈子,或许从此无日可升,无星可沉。
作者有话要说: 爱的最后是无尽的苍穹。
碎碎念:(先披起我的防刀甲)春满月的故事是本文的源头,他的结局是既定的
春满月自始至终都不信命 做着的却又是信命的事
自矜自傲不可取
俗事很多 但我们又在说 土到极致便是潮
☆、第34章 叨叨
普洱茶的香味儿飘过几十年的光y-in,到了现今,化成了松子清香。
“晓琴调查了当年的事,竟然真的给她找到了那人是谁。”
南和擦拭着簪子,这簪子当年被拿走后,可能是做了亏心事的缘故,男人混乱间把它给弄丢了,留在了无人知晓的角落,直到光明重现。
“小黎,”南和抱歉地看向南黎,“南桑第一次把你带来的时候,对你的冷落,不是不喜欢你的意思。”
“哟,”不待南黎反应,森槐抢话道,“就您搁我这一天一天念叨的程度,是不喜欢呐?”
“你这臭小子怎么回事,越活越回去了是吧,礼节呢,礼节!”
“您宝贝孙孙宠的。”森槐得意地笑道。
几句话的时间,原本凝重的氛围瞬间轻松。
南和将簪子重新包好,摸了摸肚子说:“这一说就忘了时间,该吃饭了吧?”
南黎点了点头,二话不说拉起森槐到厨房做饭。
到了厨房,森槐不放心地问:“就留南爷爷一个人在那呆着没事吧?”
“放心。”南黎从水缸里找到一条鱼,“不会有事的。”
森槐自然是信南黎的,但还是担心老人家心里多年的重担突然放下,越发思念旧人。愁绪诸多,又没个人来纾解。
森槐想了想,觉得还是要找个时间把爷爷给叫过来陪南爷爷聊聊。
南黎见森槐心不在焉的,揽过森槐腰身在他嘴上亲了亲。
“干嘛呢。”森槐愣了愣,嘴唇因为惊讶微微张开。
南黎本意是想拉回他注意,这下这幅情景却让他心生几丝邪念,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一口,舌头挑拨似的撩了一圈。
再想低头细细亲一遍的时候,却被森槐颇嫌弃地避开:“一股鱼腥味。”
南黎收紧揽着森槐的胳膊,一个转身,按着他就亲了下去。
“做...做饭。”森槐被亲的胸腔里的空气都快一丝不剩时,出声提醒。
南黎放轻动作,舔了舔森槐嘴角,故意只说前半个字:“做?好啊。”
“小黎。”森槐无奈,根据经验这时候故作撒娇最管用,果然,南黎闻言在森槐眉尾红痣亲了亲,便放开他了。
不过还是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森槐一听脸一下扒拉下来,抢救道:“这儿隔音不太好。”
南黎开始动手处理这鱼,闻言眉头一挑,隔音不好,别出声就可以。
“歇一天嘛,”森槐继续打着商量,“每天对身体不好,医学上有合理的一周次数,我是医生你要听我的。”
南黎只说:“回去教你打拳。”
“真的?”森槐一下来了兴趣。
听南黎说他是从小被南桑送去打拳锻炼身体,再加上在国外时也经常去锻炼才会点功夫。
森槐不服啊,不服到捶胸顿足,虽然他对上下关系没什么执念,但每次被搞到求饶也是很没面子的好不好,所以一直在暗戳戳地暗示南黎教他。
奈何南黎每次都装不懂他的意思,这回给他逮住机会哪能放过。
南黎点了点头:“真的。”
“好的好的,今晚随你干。”森槐心里烟花噼里啪啦,劲头一起拿过菜刀就朝着鱼头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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