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到大皇子这样,也是气极,原本想直接把白若薇杖毙,但李公公劝着年节不能见血,遂才改成赶出宫去。
太医开的药一剂一剂地灌下去,就是不见好。到他们出宫,大皇子仍是一口饭都吃不下。皇上忧心得初一午宴都没摆,至于白若薇,皇上这回也是发了狠,任她跪着根本没管,直到白若薇自己坚持不住晕过去,才被白府下人带回了府上。
“大皇子这情况就没别的方法吗?”白君瑜问。
他和祁襄当时是确定大皇子房事差些,没碰白若薇大抵也是这个原因,煽动白若薇用这种法子,也是为了让大皇子以为白若薇是嫌他不行,才出此下策。也许白若薇不会多想,可大皇子的自尊怎么能允许这种是?尤其是对身体天生不好的人,无异于羞辱,自己用是一回事,别人偷着给他用是另外一回事。他们的目的也不过是想让大皇子厌恶白若薇,却没有要他命的意思。毕竟大皇子若因为白若薇没了,就算已经分家,皇上的怒火也会波及到他们将军府,得不偿失。
荣沧道:“太医说暂时只能如此,大哥体质弱,也不敢用猛药。若是温和的情药也无妨,可白若薇这药太猛了,才导致大哥如此。倒是伤不了性命,就是后续休养起来需要些时间。”
性命无碍白君瑜就放心了。
“殿下也多关心一下圣上的龙体。经此一事,皇上应该看明白了大皇子的身体,可能之前的拿点期望也放下了。”白君瑜分析道:“如果皇上彻底放弃了让大皇子继承皇位的念头,那接下来就是您与三皇子的交锋了。您要提前做好准备,三皇子现在想脱离左相自成势力,在势力不足时会更想在皇上面前表现,可皇上未必乐见。殿下只要适度就好,多关心皇上和大皇子,那才是皇上乐见的。”
太傅捋着胡须:“没错,争夺的势力越少,被针对的可能越大。”
他这些日子在朝中也中规中矩,能不沾的事全不占,就像一个朝中闲人。而他的几个学生们这段时间却成长飞速,有智谋又不显急躁,很是稳重。
荣沧点头:“我明白。”
回到将军府,白君瑜把情况跟祁襄说了。
祁襄琢磨了一下,笑道:“你分析的不错。三皇子必然急躁,他越急,我们越有机会。静观其变吧。”
养了近十天,大皇子终于能下床了。这段日子皇上没少召见四皇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上对其他皇子也开始上心了,不像之前眼里只有大皇子一人。当然,就召见的次数来说,四皇子是要多于三皇子的。
祁襄也回了小院,一直待在将军府也不方便,而且他觉得三皇子差不多也快找他了,面上的工夫还是要做好。
正月二十,奉北将军和白夫人回京了。
因为还在作戏,所以祁襄没有去接。
白夫人找了一圈,拍着自己的儿子,问:“闻景呢?”
白君瑜无奈道:“说来话长,回府再与您细说。”
奉北将军进宫面圣,白君瑜带着白夫人先回府。
白夫人从来没在外颠簸这么久,也着实想家了。儿子更是怎么看都看不够,对于这次能平平安安归来,也是格外感恩上天眷顾。再看到祁襄帮着准备的新衣裳,和对府中上下的安排,就更是觉得暖心了,忙问了到底怎么回事。
听后说道:“别等太傅了,我做东,你把闻景叫来,就算是和解了。”
白君瑜哭笑不得,“您做东用什么理由呢?”
白夫觉得儿子脑子不会变通,“我一个女子,又是个做娘的,心软好撮合不是很正常吗?祁襄也没个家里人了,又跟你是同窗,还救过你,这就足够我做个和事佬了。再说,到现在为止祁襄也没做不利你们的事,我不爱见孩子之间有矛盾,不成吗?”
“倒也可以。”这事若别人问起来,也是他母亲去应付,“那我去把他接来。”
“再等一会儿,我让人把他喜欢的点心买回来,让他过来就能吃上才好。你正好再给我说说白府的事,我刚进京的时候怎么听说好像出了点事?”
这个还真得让母亲了解一二,白君瑜便同她说了,包括大伯一家的所为和自己的安排。
白夫人作为母亲,哪能允许别人给自己儿子下那种见不得人的药,还妄图渗入到他们将军府来,简直做梦!
“行,这事我知道了。回头自然要跟你大伯一家好好说道说道。我几些年处处忍让,他们对我一般也罢了,我毕竟是媳妇,但你是亲孙子,这份亲情都不顾,我再一味忍让,反而显得我们家好欺负了。”白夫人红了眼,她自己怎么样倒无所谓,但儿子被欺负了,她不可能真咽下这口气。
“母亲莫气。好在白如撑着去求助,师父又及时出现,才没出事。”白君瑜劝道。他母亲向来温和,他极少看到母亲生气,也不愿让母亲生气。
白夫人心疼地拍了拍白君瑜的手,“白如跟了你这么多年了,今年的例钱我也会给他多涨些,他存一存,日后也好成家。路上人家送了些好茶,你一会儿去接闻景的时候也给郤先生送些。”
“知道了。”白如的忠心白君瑜比谁都清楚,年节里已经给了厚赏,母亲要给涨例钱,他自然也不会反对。
说话间,白府来人请白夫人和奉北将军明天到府上看看老太太。
白夫人直接让人回了,说自己旅途劳顿,病得爬不起床了,等好些了再说。至于白府信不信——嘁,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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