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简稚刚醒的时候就醒了,实在是夜里太静,简稚的倒抽气声过于吵人,所以很清楚简稚刚刚的所作所为。
“如果你实在是想违反协议,我随时都可以搬出去。”时轻语说完还特地加了一句,“方便你睡床。”
“哪能呢,尊老爱幼我还是懂的,时老师晚安。”简稚钻回沙发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蛹,只留出一个脑袋。
她似乎有无穷的j-i,ng力似的,半夜三更一点困意都没有。
“……”时轻语坐起来关灯,丝质睡衣滑过她的肩头,露出j-i,ng致平滑的锁骨。
她丝毫没有察觉,关了灯后,躺平开始睡觉,耳边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沙发上传来的。
简稚脑海里嗡嗡的,都是时轻语刚刚的模样,她关注时轻语三年了,从来没有看到过时轻语这样妩媚动人的模样。
在她的印象中,时轻语是高冷禁欲的,平日里话不多,喜欢纯色系服装,而且大多是套装搭配衬衫。
然而穿着睡衣的时轻语比平时多了一种慵懒的意味在里面,把shú_nǚ的优势体现得淋漓尽致。
有了刚刚的事,简稚不敢再放肆。
估摸着时轻语已经睡着的时候,她才在黑夜里伸出头来盯着床,所以连后半夜是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时轻语向来自律,晚上十一点以前睡,早上六点钟准时醒。
她起来时,简稚还没有醒,而且那睡姿一点也不安分。
简稚的头规矩地枕在靠枕上,脚则呈大字型,一只悬空,一只搭着沙发靠背,那受伤的左手举过头顶,微卷的头发乱糟糟的散在沙发上。
最令时轻语惊讶的是,简稚并没有穿睡裤。
昨天晚上醒来时还有的裤子已经被她扔在一旁,被子也虚搭着,只盖了上半身和大腿,其余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时轻语简直没眼看,尽量放轻步伐,去卫生间洗漱,然后出门跑步。
四十分钟后,时轻语回房换衣服。
简稚还在睡,被子已经全部掉在地上,她也换了个姿势,面朝沙发靠背,好在虽然没穿睡裤,但穿了睡衣。
时轻语迟疑了一下,把被子捡起来,盖住简稚那被黑色蕾丝布料包裹住的圆润t-u,n部,然后带着资料去学校。
简稚醒来时,快十点了,被子就只盖着下半身,她腰酸背痛,心说睡沙发果然不利于身体健康,特别是她这种年轻人。
时轻语不在,简稚早有预料。
她以为会在楼下看到时轻语,结果还是没有。
今天不是周六吗?
简稚拿出手机,四月二十号,星期六。
周六也去学校?不会是躲着她吧?
简稚回房扯下睡衣,正要穿衣服,卧室门突然被打开,是压着声音的那种,显然是以为她还在睡,怕打扰她。
时轻语一进门,就看到简稚左手翘着兰花指,正表演单手穿衣服,身上只穿着白色内衣。
简稚一点被人看光的觉悟都没有,继续单手奋斗,说:“时老师早上好。”
“我来拿资料。”时轻语偏过头不瞧她,从书桌上拿了资料,又匆匆出门。
深知现在并不是往时轻语身边凑的好时机,简稚不急不慢地把衣服穿好,准备回厨房继续打磨厨艺。
既然动刀伤手,那只要不动刀就行。
简稚准备煮粥,紫薯薏仁粥。
手机一如既往地放在支架上,简稚用保鲜膜把受伤的食指包住,照着视频里的步骤起锅烧水,然后去找食材。
冰箱里只有红豆和薏米,她又临时换成煮红豆薏米粥。
手机突然有视频邀请,简稚点了接受。
手机屏幕里就只有天花板,伴随着啪、啪拍脸的声音。
简稚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她妈正在护肤补水呢,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有时间和她开视频。
“宝贝,你媳妇在你旁边吗?”章嘉诺的声音和拍脸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带着几丝鼻音。
简稚r_ou_麻得慌,抖了一地的j-i皮疙瘩,边搅拌锅里的红豆边说:“不在。”
“不在啊?”那声音有些遗憾,“我还有问题想请教她呢。”
简稚说:“嗯,抱着一堆资料去学校了,她最近应该是挺忙的。”
时轻语今年才刚刚评上正教授,又是研究生导师,学校里还有课,如果再加上有课题研究,那不忙才怪。
她也忙,不过谈恋爱更重要一些,前提是如果时轻语愿意和她谈恋爱的话。
简稚心不在焉地幻想起来。
“你那边在做什么呢,怎么一直有其他声音?”手机屏幕里终于冒出一张脸。
简稚收回心思,把手机拿起来,摄像头对准锅里,说:“煮粥。”
章嘉诺随意问道:“洗过了?”
“……”简稚微怔,说:“没有。”
她一直跟着视频里做,一时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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