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嫌不够,她又说:“还有沙发上细菌很多,你又没有垫床单,就算是一周洗一次,也到处都是螨虫,螨虫会叮咬你的皮肤,钻进你的毛孔……”
“……”简稚听不下去了,她看看自己的沙发,再看看时轻语睡的红色大床,打断时轻语的话,说:“时老师就这么想让我睡床吗?”
时轻语提醒她:“是睡别的床。”
简稚耍无赖地说:“别的床没收拾。”
“你发小之前还睡过。”时轻语说,“你妈睡过的也有一间。”
简稚就是不听,说:“时隔这么久了,也该有细菌螨虫了,我还想要这张如如花似玉的脸。”
“……”时轻语没再说话,从沙发上起来,坐在梳妆台前简单擦过头发,又拿起吹风机吹,长发随着风渐渐飘起来,与纯白色的浴袍一黑一白,完美搭配。
简稚简直想拿相机把这一幕拍下来。
时轻语在躺床上之前,见简稚巴巴地跟过来,分明是想上她的床。
她找了一床床单递给简稚,说:“先将就垫着,明天再给你换硬点的沙发。”
她补充道:“用你的老婆本。”
既然简稚不去其他的卧室,只能这样了,反正绝不能上她的床。
“……”简稚接了床单,老老实实地去铺沙发,原本她也没有觉得时轻语会好心让自己上床。
毕竟连身都近不得,怎么可能同床。
“时老师晚安。”简稚一如既往地道晚安,也没打算能听到时轻语的回应。
结果没想到床上竟然会传来很轻的一声:“晚安。”
人总是在看到一点点希望后,就容易胡思乱想,而且想得很离谱。
就如现在的简稚,时轻语只是有一点点改变而已,她的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了两人之后在一起的□□生活。
而时轻语说完晚安后,就感觉到了简稚的激动,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人,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对简稚好一些。
毕竟这次结婚对她来说,除了对那人有个交待外,没有任何其他负面影响。
简稚虽然嘴贱但是很尊重她。
对于她来说,也不过是耳边多了一个人的吵闹,卧室里多了一个人的呼吸,只要简稚不来过分了解她,她似乎也很愿意如此,就连简稚喜欢她都不重要了。
时轻语闭上眼睛后,总听到简稚那边有翻来覆去的声音,只以为是螨虫的说辞起了作用。
最近天气逐渐变热,加上内心早已想入非非,简稚只觉就夜间也无比燥热。
早上时,她已经彻底脱离了自己的的枕头,被子和床单横飞,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上。
时轻语对此已经见怪不怪,她每天早上都能看到简稚以不同的睡姿睡着,实在是没眼看时就会帮她盖上,反正她也不会醒。
却没想这一次简稚居然醒了。
简稚顶着一双熊猫眼,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干着嗓子说:“时老师早啊。”
她只穿着睡裙,但已经撩得老高,一双大长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时轻语别开脸不看,却正好看到沙发尾部有一张皱巴巴的纸巾。
她看了看没有发现昨晚的“胡萝卜”,再看看简稚的熊猫眼,想了想还是以一种年长者的口吻提醒道:“你注意卫生。”
然后转身走了。
简稚:“……”
她怎么了?她什么都没有做!
她解释道:“时老师,我只是失眠了。”
“我知道。”
时轻语一副你不用解释的模样。
简稚:“……”
作者有话要说: 哎,这个文名得改了(当初的梗编编不让写,换着换着就变成这鬼样了)
第7章 马甲线
简稚生怕越描越黑,干脆不说了,扶着腰起来,睡沙发后遗症明显,对腰椎和颈椎都不好。
可简稚又不想再弄一张床出来,她知道她总有一天能爬上时轻语的床。
洗簌完在楼下见时轻语又要出门,她说:“时老师,三楼有健身房。”
这是别墅装修时就全部想好的。
时轻语果然没出门,去了三楼,简稚也紧随其后,因为还要上班,到是没有做什么运动,只是跑了半小时的步。
时轻语脱外套时有些犹豫,显然是惦记着简稚刚刚的所作所为,随后又觉得自己太高看自己,脱了外套,只穿着运动背心。
简稚倒是很大方地露出自己辛苦一年练出来的马甲线。
她比时轻语稍微矮了几厘米,却也是一米七的身高,长手长脚杵在那里还是很吸引眼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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