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松:“…”
红色的兰博基尼闪电一般使出大门,转眼间就消失在了视线之内。
“今天清甜过生日,我姐他们在海天酒店订好了房间,先带着皮皮闹闹提前过去。”
江跖眉头轻轻一蹙:“怎么不早些跟我说,也好准备礼物。”
“原本是要跟你讲的…”谢晚松一打转向灯,迅速超车,“这不是忘了吗。”
实际上前几天他从谢依然嘴里得知消息时,确实是打算同江跖讲的,但是回家后被人搂着往床上一扑,待到一整套做完时脑袋里空空如也,全都忘了。
江跖见谢晚松不像是往海天大酒店的方向走,疑惑道:“现在去哪?”
“买礼物啊!”谢晚松回答得理所当然,“顺便给你弟打个电话,问问他去不去,他要去的话正好等清甜放学林风一起接他们过去。”
江跖嗯了一声,琢磨着这个时间学校也差不多到了放学值日的时间,他跟孙茁打了电话,对方果不其然接的很快,等他说清楚来意之后,小少爷却突然炸了一样的爆吼:“我跟她很熟吗!?不去!”
江跖已经料想到了他会是这个反应,把电话拿远了些,一直等孙茁吼爽了,这才冷静地交代了几句,让他放学后别乱跑,跟着老唐的车回奶奶家。
两个人一路直奔购物中心。
赵常说给小姑娘挑选礼物无非芭比娃娃变身木奉,可惜清甜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小姑娘,普通的可爱玩具入不了她的眼,二人挑挑拣拣了半天,最终挑出一架无人机出来。
谢晚松拿着礼物盒翻来覆去的看,看着看着就十分想要占为己有。
等到到海天酒店门口的时候,一家人已经全都到了,甚至孟云也专程从疗养院接了回来。
两个人随着服务生往上走,还差一层的时候,谢晚松却突然偷偷摸摸喊住了江跖,一路将他扯到了洗手间的拐角处。
他站在灯光下,灯光勾勒出j-i,ng细清隽的眉眼,似乎是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江跖。”他神情里带着戏谑,“咬我一口。”
他虽然这样讲,却丝毫没有将腺体暴露出来的意思。
嘴唇微张,唇色润泽,更像另外一种无声的邀约。
江跖随着他的话语,突然就想到自己第一次刺破oa的腺体时,明明由于恐惧而不住的发抖,却依旧强撑无事的模样。
他眼色一黯,上前几步,将谢晚松完完全全顶入墙角里,还住对方的腰身,附身吻住了谢晚松的唇。
他用力的亲吻他,恨不得将其揉入骨。
一直到oa夜合花味的信息素缠绕上来,谢晚松的喘息里带上某种甜腻柔软的轻吟,江跖才放开他,笑着揉捏了一下对方的腰身:“在外头呢,回去继续。”
谢晚松原本就被撩拨的浑身起火,现在被捏了一把直接酥软了半边腰身,差点儿就没站稳。
他唾了江跖一句:“假君子。”
江跖任凭他骂,笑而不语。
等到两个人进入包间的时候,大门一开,谢晚松顿时就乐了:“哟,小家伙,不是说不来吗?”
孙茁正坐在沙发上喝橙汁,听到这句话差点儿喷出去,耳根瞬间就红了,小声反驳道:“老唐送我来的!”
清甜二年级换了新的校服,裤腿高高挽起,一头短发利落十足,小脸上不苟言笑,像是个冷漠又不羁的酷girl。
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嫌弃之情不加掩饰,又面无表情地低下头摆弄平板。
谢晚松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暗地里却凑近江跖跟他咬耳朵:“你弟跟你一样,害羞的时候耳朵都红。”
他吹气的时候痒痒麻麻,声音又轻又软,刻意勾引似的。
江跖转头看他,谢晚松的眼睛闪闪发亮,像是坠入了一整条银河。
简直就是个漂亮的妖j-i,ng。
江跖摸了摸再一次发红发热的耳根,一时间幸福又无奈。
孟云此时正坐在椅子上逗小孩儿,这段时间虽然他消瘦许多,但气色和j-i,ng神看起来都好了些,看得出来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两个小孙子,心情舒畅,皮皮闹闹被他逗的咯咯直笑。
“爸爸来啦,今天有没有乖乖听姑姑的话?”谢晚松一人亲了一下,皮皮闹闹也紧跟效仿,他再抬起脸来时已经多了一脸口水。
谢晚松拿手背把娃娃的口水擦干净,趁江跖没注意又尽数擦在了对方的脸上——他这举动无疑于孙茁往清甜脸上抹奶油,幼稚地可笑,他却做的不亦乐乎。
一家人兴致冲冲地给小寿星过完生日,吹蜡烛切蛋糕,围着一起唱生日歌,当真是一桌喜气洋洋的氛围。
谢依然让清甜对着蜡烛许愿,愿望偷偷藏进心底,不要告诉任何人。清甜便虔诚地许愿,许完后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吹灭了蜡烛。
江跖看着看着,突然就有一点点恍惚。
以往他在国外,同那些同龄人间总是不合群,先前陪伴在身边的只有顾子安,到后来就真的只有他自己了。
直到父母相继去世,他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有家的概念,无论是多么祥和喜乐的氛围,他都像个外人,与之格格不入。
江跖低眉,桌下谢晚松摸索着握住了自己的手,弯着唇角看他:“想什么呢?”
江跖极快地回握住他,咽下了口中酸涩又五味陈杂的情感,轻声回道:“想你。”
待到散场的时候,皮皮闹闹在回家的路上就睡熟了。
两个人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放进小床里,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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