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儿!”一声充满担忧的声音响起,可惜南絮的掌风已经收不住了,直直打向南黎。
南絮虽动武打南黎,也是真的动了怒气,只是为人父南絮怎会下死手,这不过是发泄怒气的动作罢了。
“黎儿!有没有事情?”云舒扶起儿子,含着泪珠的烟雨眸不住的打量儿子,生怕刚刚夫君将儿子给打伤。
“母亲!”南黎看到母亲,哪怕母亲从小就教导他身为男子需坚强,此时也不免红了眼眶。他的确没有被打伤,心口却裂开。
看到儿子没有受伤,云舒染着寇丹的手紧紧的握着,眼神中是对南絮的憎恶和怨念,曾经的爱意,瞬间消散。
“你这孩子,快向你父亲道歉!”
南黎原本以为会得到母亲的安慰,万万没有想到母亲竟然也变得和父亲一般,如此不知黑白,南黎的心里是极为失望的。
儿子失望的目光让云舒心里极为难过,可是你以为她想吗,她也是别无他法。如今的她已经不比曾经,她没有曾经可以呼风唤雨一般的名声,没有老夫人的满意,没有夫君的宠爱,甚至引以为傲的儿子在外还闯祸,她事事都要隐忍。
更是在夫君纳了姨娘,不仅仅不能出手不能吃醋,还要假意大方欢迎新人,她心里的苦楚谁人又如何得知。
云舒扭头看着儿子,目光里带着期翼,她认为儿子十分聪慧,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并且做出对他们母子最有利的决断。
可惜,云舒不知的是,她悉心教导的儿子这些日子被磋磨,已经丧失精密的考虑,冲动让他没有去冷静的察言观色。
“道歉?我凭什么要道歉!错的不是我,是父亲!”南黎吼道“父亲,我没有想到你也是如此不遵守诺言,你不配做我的父亲!”
云舒整个人都差点晕过去,这还是自己聪慧识大体的儿子吗。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太失望了。
“好!好!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南絮气的不轻,身边的千落一直在劝导,可惜她的劝导就如同和稀泥,更加让南絮愤怒。
南絮不论做出什么,是对也好是错也罢,都轮不到自己的儿子来斥责。更何况,这个儿子还不久才让他丢脸甚至是丢失皇上的器重。
云舒眼见事情不巧,连忙上前拉着夫君的胳膊,声音恳求“夫君,黎儿只是一时脑子不清醒,夫君莫要和孩子生气!”
“是啊,表哥,大公子也不过才刚刚成年而已,还是个孩子,您哪里可以和自己的亲生儿子置气呢!”千落紧随其后,看似劝解,其实不过是火上浇油。
云舒心里默默为千落记上一笔,却也知今日怕是儿子要被夫君给责怪了。
“从今日开始,给我将他禁足,不许他出房门半步!”南絮下令,立刻有侍卫进来准备压着南黎回房。
南黎一把推开侍卫,目光瞪了眼自己的父亲,傲气的说道“我自己会走!”
云舒心里多么的难受痛苦,面上就是多么的谦和无辜,甚至没有为自己的儿子求情半句,只是上前准备宽慰夫君。
“夫君,莫要生气!”宽慰的话语还未说完,就看到夫君已经在赶她走了。
心里没有苦涩和失望,有的只是对南絮对任何让她不悦之人的恨意。当初她可以从一个寡妇变成提督府女主人,也同样可以再次翻盘。
在云舒心里都是计谋考量甚至是报复的时候,宫内,气氛骤然紧张。
曳止随着宫人刚刚入宫门,一位御林军侍卫突然拦下曳止,声音中含着恭敬“九爷,您必须下马徒步而行,且不能携带任何武器!”
原本侍卫以为九王爷定要发怒,甚至要为难于他。
“看来,今日这宫内风云突变啊!”曳止跳下马,将马和身上的武器交由侍卫。对于这些听从命令的侍卫,曳止并不认为没有缘由的刁难有何意义。
身后的和煦同样如此,侍卫双手接过武器,保证的说道“九爷请放心,您的武器我定会为九爷保管好,等候九爷来取回!”
很多铁血男儿都有一个征战沙场的梦,而曳止是很多男人心里的英雄,保家卫国,赶走敌人,这是侍卫也是那些千万人中的一个。
曳止走入这如同张着獠牙的巨兽口中的皇宫中,一路由着宫人领路,曳止站在宫殿之外,听到传唤一摆衣袖,脚步坚挺踏入大殿内。
大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之上,坐着一位俯视天下的皇者。而大殿内,各色朝服官员站在那里,目光随着曳止而动。
“儿臣见过父皇!”曳止撩起衣摆,姿态行云流水一般行礼。
北墨皇看着底下的九儿,这个儿子少年失踪后又征战沙场,对于这个儿子他是极为欣慰的,甚至觉得这个儿子有着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可惜,这次的事情让北墨皇极为失望。
身为皇者,北墨皇不爱自己的那些儿子,他爱的是江山社稷黎民百姓。
“九儿,此次赈灾,你虽救了那些渝州百姓,可你在粥里掺沙子,简直就是阴奉阳违,可有此事?你太让朕失望了!”北墨皇字字句句带着雷霆之怒。
曳止跪在冰冷的黑石地面上,周围官员的目光里带着幸灾乐祸也好,带着担忧怜悯也罢,曳止未曾有任何情绪。
渝州乃是在千里之外,竟然有人也如此关注自己,更是在这件事情上做茧子,就是曳止都佩服背后之人的耐心。
“的确有此事!”曳止毫不推却责任,也因为曳止的承认,让大殿内大臣们分为两派。
有大臣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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